周明索性將繩索坐在身下,轉而對那名姑娘說道:「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不能夠將你的身份闡述清楚的話,我現在完全可以把你丟下來,一個人下去,我有能力上來,自然有能力下去,既然你不需要我的幫忙,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前前後後幾個小時時間,深秋天黑的本來就比較早,在來到山腳下之前,周明午飯還沒吃,現在飢腸轆轆,根本就沒心思和小姑娘瞎聊天。
這姑娘的又再次重新打量了一番周明,轉而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再說了,我到這天啟縣來采草藥干點什麼事情,我只不過是普通的醫生而已,犯得著和你解釋那麼多嗎?」
緊接著,周明又問道:「根據之前村民說的那樣,你身邊應該還有一個年輕人才對,那個人呢?該不會是在你遇到危險之後跑了吧?」
聽聞周明的問題後,那姑娘沒好氣的說:「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救我,現在就滾。」
周明冷笑了一聲,轉而將那些繩索背在身上,他並沒有打算將繩索掛在樹上後,攀岩繩索下去。
如果這姑娘犯神經的話,完全可以在樹幹上將繩索解開,到時候周明是騎虎難下,掉下山崖的可能都有。
畢竟在如此簡單的交談後,周明也了解到,這姑娘的性格與常人,應該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見周明作勢要離開,而且還不藉助繩索,那姑娘立馬開始慌了。
她連忙說道:「算了,之前的話當我沒說過我向你道歉,你能夠不持辛勞不懼艱險的來救我對此我表示感謝,如果你想要報答的話,等下了山之後要多少錢我給你便是。」
這姑娘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半點誠意,儘管她口口聲聲地說是感謝周明,但是臉上是一副不屑不服氣的表情。
周明沒好氣的說:「如果是為了錢,我還不樂意救你,要不咱們做筆交易吧?」
周明此言一出,讓那姑娘有些愕然。
緊接著她說道:「什麼交易?你不會讓我以身相許吧?」
周明詢問道:「在此之前,我想先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嬌蓉。」那姑娘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將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周明緊接著問道:「你們到天啟縣究竟采什麼茶?」
周明知道,如果是一般的醫生,不可能在短短的詢問之內,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劉家村的豬瘟問題。
所以周明也可以斷定,這位姑娘應該不是一般的醫生,而且周明也觀察到,在這個姑娘的胳膊上有一處非常怪異的紋身,這刺青的形狀非常之怪異,像是一把斧頭,又像是一把不具名的兵器,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那姑娘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我之前都說過了,我們到天啟縣是來采草藥,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如果你要救我的話,現在就帶我下去,如果不救我,你現在自己離開。」
那姑娘雙手一攤靠在樹幹上,她現在好像已經妥協了一般,就算是周明不救她,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而且,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周明的手裡。
救與不救,完全在他一念之間。
就算這姑娘再怎麼表現,最後也無法左右周明的看法。
他也知道人的第一印象非常之重要,周明對她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周明對這個姑娘非常感興趣,如果當時見面後,她第一句就是感謝自己證明,或許對她不會有太多的好奇心。
現在周明越發想要知道這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到這天啟縣來尋找的究竟是什麼草藥?
如果這姑娘大大方方地,將自己到天啟縣的目的告知周明,興許周明不會太起疑心,現在越是這姑娘不說什麼,周明就越發的疑惑。
如果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姑娘也沒有必要噎著藏著。
想到這裡,周明又詢問道:「我所謂的交易,就是你將你們的目的告訴我,將你們的身份告訴我,隨後我才能將你救下去。」
周明直言不諱地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他所謂的交易顯然讓這姑娘無法接受。
這姑娘還是之前的那句話,她有些不太高興地皺了皺秀眉,嬌聲責備道:「你一個大男人斤斤計較這麼多幹什麼?我之前也說過了,我們只不過是普通的醫師,到這天啟縣來只不過是采草藥而已,這就是我們的目的我們的身份,這些我都告訴你了,如果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既然你不想救我,我又何必在這浪費口舌呢?」
兩人的交談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可把山底下圍觀的眾多村民給急壞了。
他們不知道周明在這個節骨眼和這姑娘多說些什麼,周明也沒有打算再和這姑娘羅嗦。
他揚了揚手裡的繩索,對那姑娘說:「算了,之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個問題咱們也不要別再糾結了,先下去吧,天都黑了,我午飯還沒吃呢。」
趙明說話的時候肚子發出微微的響聲,讓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最重要的是,由始至終,這姑娘的肚子也在咕咕作響。
在周明沒有攀岩到山腰的時候,這姑娘一直抱著樹幹堅持了大概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這兩個小時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消耗也是巨大的。
不光是周明,現在她都有些餓了。
見周明如此一說,在飢腸轆轆的,那飢腸轆轆的姑娘也沒在堅持什麼,她點了點頭,隨後接過周明的手遞過來的繩索。
然而這繩索剛接過手,這姑娘便愣出了。
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捆綁住,而且這個過程必須由周明來協助。
「幫我綁一下繩索,我怕我系不牢靠。
周明挑了挑眉打趣的說道:「你連自己都不相信,萬一我給你打的結不牢靠,半山腰上掉下去可不摔成肉餅了。」
那姑娘也輕笑一聲,不以為然地說:「你真當我是傻子,我跟你無冤無仇,除非你心理有問題故意想要害我,你沒有謀害我的原因,即便你想要謀害我,當初也不會鋌而走險從山腳爬到半山腰來救我,是這個道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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