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大美人
龔曼琴確實很震驚,沒想到江辰竟敢說出這番言論來,這遠遠超出了她對江辰的認識,她本來只以為江辰是一個充滿仇恨的小子,但現在看來,江辰比她想像的要複雜。
她並非一個隨便的女人,被江辰這麼說她當然生氣,但她又知道,為了毒死江辰,現在又不能跟江辰徹底鬧掰,雖然她現在對江辰的厭惡越來越強烈。
「額,小媽,你生氣啦?」江辰故作一驚。「好吧,我知道錯了。」
「哼,知道就好!」龔曼琴一聽江辰被自己生氣嚇到了,很滿意。車子已經開到了裡面。
「小媽,你的腿真長啊。」江辰故意說道。
上次他到江伯淵別墅中,可以說是目中無人,根本沒把江東強江成光等放在眼裡,顯然這龔曼琴也沒入他法眼,這次是第一次離這麼近,可以聞到龔曼琴身上的香味,仔細打量著她,還別說,這女人確實挺有魅力的,看來江伯淵那老傢伙確實挺有眼光的,會挑選女人。
龔曼琴顯然屬於那種熟韻無比的女人,風情萬種,酒紅色捲髮,大大的千嬌百媚的眼睛,挺翹的瓊鼻之下是一汪烈焰紅唇。穿著高逼格的連衣裙,曲線鋒芒,傲然有致。
「什麼!」龔曼琴再次無語,這臭小子剛剛說不瞎說,居然又打量起她美腿來了。
「美不美關你什麼事!」龔曼琴毫不屈服。
她是大美人,已經被無數的男人誇獎過和追求過。
「呵呵,是不關我的事。」江辰壞笑道。「不過看著就可以腿玩年呀。」
「你」龔曼琴又無語至極,這小子插科打諢,知道的還不少。「打住,不許再廢話了!」
「好,不說了。」江辰微笑。
「那就好。」龔曼琴冷哼道。
「我摸碰總可以吧?」說著江辰直接一手放在了龔曼琴的玉膝上。
「噌嗤!」這一下龔曼琴感覺像觸電一般,車子直接失去控制了,她趕緊一下踩油門。
「臭小子,你想死呀!」龔曼琴徹底被激怒了,她感覺忍無可忍了,江辰比康乃辛討厭多了。
「我去,這么小氣,不就碰一下嘛,用得著反應這麼強烈麼?」江辰無語。
「你」龔曼琴那個羞怒呀,這小子真是個魔王,什麼都敢說。「我警告你,不許再動手動腳的,否則我就」
「否則怎麼樣?大不了我們再次鬧掰唄,我不坐你的車就是了!」江辰故意冷哼道。
「你」龔曼琴一愣。
她那個憤恨惱火呀,現在想一腳踢開江辰,卻又不能,她別提多麼鬱悶了,想著趕緊開車到家吧。
而江辰就是拿捏到了龔曼琴的七寸,知道無論怎麼氣她她都不會跟自己徹底鬧翻。
「呵呵,小媽,別鬧了,好好開車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江辰說著手亂動起來。
龔曼琴真的要吐血了,冷冷的瞪了江辰一眼,但現在她能怎麼辦?想著一會就毒死江辰了,那就讓他嘚瑟好了!
「混蛋!」龔曼琴又狠狠的瞪了江辰一眼,然後重新開車。
而龔曼琴一路無語,狠狠的剜了江辰一眼。
本來到別墅很短的路程,她感覺開了很久,她十分羞怒。
終於到了自家別墅下面,龔曼琴直接開進了車庫中。
這種豪華別墅的車庫很大,可以容納幾輛車,此時裡面已經停了三輛豪車,瑪莎拉蒂,賓利,還有一輛嶄新的保時捷911,那是江佳美的車,上次她帶自己來就在這裡。
可以說豪門經常換豪車,很正常,今天開這輛明天開那輛,不固定。
看來江佳美也在家呀。
到底是富人住的地方,就是牛叉,這麼豪華的車庫,這麼多豪車,真是羨煞旁人呀。
龔曼琴開車技術很嫻熟,很快穩當的停好車。
而此時江辰的手還在她的裙擺。
「臭小子,下車!」龔曼琴要氣瘋了,不過此時她面頰緋紅。
「呵呵,到家啦。」江辰隨時的拿開,江辰無恥道:「額,你是不是迷戀上我了?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想趴入我懷中的感覺?」
「啊!滾!」龔曼琴別提多麼憤怒了,但這麼一說臉色更加紅潤。「少廢話,趕緊下車吧!」
龔曼琴都不敢面對江辰了,江辰說的沒錯。
龔曼琴之所以害羞,是因為她確實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
說著江辰下了車,坐著電梯,直接上了樓。
龔曼琴直接按響了門鈴,此時江昊然開門。
「小媽,你回來了,嗯?江辰,你們一起回來的?」江昊然突然看到吊兒郎當走進來的江辰,十分吃驚。
「是啊,我碰不,坐她的車回來的。」江辰隨意道。
「」龔曼琴嚇了一跳,以為江辰說要碰她腿回來的,那就不得了了。
「啊?嗯,是的,我開車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所以就帶上他了。」龔曼琴尷尬了一下,忙是解釋道。
「嗯?小媽,你臉怎麼這麼紅呀?」此時江佳美走過來奇怪道。
「啊?有嗎?」龔曼琴一怔,「可能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我我去倒茶。」
此時大家也感覺到龔曼琴狀態有些不對,但也沒深究。
「哼,臭小子,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江佳美瞪了江辰一眼。「解藥帶來了沒?」
「沒帶,我突然不會研製了。」江辰無奈道。
「什麼!臭小子,你故意的吧!」老大江東強一聽也十分憤怒。他們花了那麼多錢,又那麼忍讓江辰,他要是還沒解藥,那他可不能輕易放過。
「江辰,你不要太過分了!」江昊然也瞪著江辰,「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解藥來,休想從這裡走出去!」
「哼,我就說過,他是沽名釣譽,他的大腦左半邊是米飯,右半邊是水,怎麼可能會研製什麼解藥!他之前說的什麼七絕孽毒肯定是胡編亂造的!」江成光的女兒江雨珊冷艷道。
江雨珊再見到江辰,依然十分憤怒,似乎想趕緊讓江辰消失掉一般,討厭一個人,好像不需要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