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分身在周圍巡視十幾分鐘,便開始紛紛散成煙霧。讀書都 m.dushudu.com
演戲就得演全套,本體有傷,分身必須不持久。
又等到一地人都醒的差不多,一行人用鳴人手制的擔架抬著自來也和綱手往木葉趕。
他們的傷不重,甚至還要抬鳴人走,但被鳴人婉拒了,說在後面慢慢跟著就行。
期間,鹿久還復刻了地上僅剩的術式,要拿回去破解,尋找線索。
鳴人無所謂,你找吧,魔法小櫻內核,鋼煉外殼,填充阿斯加德彩虹橋魔改紋路,還是記憶模糊的魔改版,先不說它是殘缺的,就是全的,你們奈良一族全上也沒法破解。
遙遙跟在一行人周圍,和影衛隊共同負責巡查,行進一段時間,感知確定其他人的方位後,鳴人通知還在存放秘銀球小島的分身把鮫肌通靈過去,待他取完眼球,又把鮫肌通靈回來。
接著大搖大擺跟著人群和後趕來接應的小隊匯合。
為了壓住消息,隊伍沒經過木葉正門,而是在木葉另一側的結界破開口子,來到一處隱於林間的秘密基地。
然後鳴人就攔住了,理由是軍事重地,下忍無權進入。
站在門口和守衛大眼瞪小眼,守衛被看得瑟瑟發動,但還是咬著牙用叉子橫在門口,一臉您別為難我了的哀求模樣。
又瞪了兩分鐘,看看天感覺媳婦要回來了,鳴人這才回家,默默等待事件發酵。
故事的進展總是充滿戲劇性,仿佛從一記直球變成了香蕉球,起點未變,中間波折起伏,最後落到了一個終點,自來也重傷昏迷,火影重傷昏迷,不知何時會醒,內有缺少壓制的民眾,外有已定的五影會談,老陰逼覺得這是個機會,必須出來搞搞事。
打著國不可一日無大名,村不可一日無長,木葉必須要有一個火影的旗號,發起了會談。
坐擁全忍界最快捷通訊方式,會談自然不用像五影會談一樣聚一起緬懷先帝,大名他也不敢出門,一張大桌,一堆小蛞蝓即可。
會談開場,團藏就以村子內憂外患,火影不知何時會醒為由開炮,聲稱木葉需要一個有資格,有大魄力的人來領導,在下不才,正是萬中無一的領導奇才,所以我決定站出來成為火影,你們誰贊成誰反對。
一堆高層面面相覷,議論紛紛,你說問我們滋瓷不滋瓷吧,我們肯定是滋瓷的,但是現在綱手還活著,你就這麼搞,是不是有點不合木葉基本法,而且就算要搞,也不能就你一個人選,沒個競爭對手,你說當火影就當火影,說出去會不會給人一種欽定的感覺。
大名樂了,他就不想木葉是鐵板一塊,忙問你們推誰。
幾個高層又瞪眼神交半天,說推薦阿斯瑪。
團藏當即拍桌,你們是不是想搞世襲。
咱雖然不是民主,但也不是世襲啊,你們推他,將來木葉丸那小子再競選第七八代,三世三影,這天下是姓木的還是姓袁的。
老陰逼氣勢這個足,鎮壓全局,大名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
然後一群人無師自通了中庸原則,先提個無理的要求,再一頓攪合和和稀泥,雙方各退一步,我們不推阿斯瑪,你也別直接當火影,當個代理火影吧。
團藏這一尋思,代理火影...也還行。
皆大歡喜。
就是大名下線前的一句綱手不死你終究是代理給團藏噎得不輕,好像在吔屎,總感覺這事他以前遇到過。
老陰逼當時就想捅死綱手主治醫師變向弄死綱手。
會談散場,大家回去該幹嘛幹嘛,另一邊,木葉某個一人獨住的一棟樓內,仗著自己權限高,而且後爹叫水門的漩渦鳴人肆無忌憚地玩起了水門事件,雖然蛞蝓透露的信息不多,都是可以外傳的級別,但是已經足夠讓鳴人發懵了。
不是,你們推阿斯瑪幹嘛,這不是給團藏發難的機會嘛。
下一代又不是沒人了,我家鹹魚還活著呢啊。
弄兩棵菜葉讓蛞蝓一邊啃去,鳴人薅頭髮思考為啥沒人推薦卡卡西。
想著想著,又忽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卡卡西級別不夠,這場會議無法上場也就算了,但是連門口站崗候聽的位置都沒有他就很不正常。
仙術感知發動,感知卡卡西的位置,發現鹹魚正在家曬小魚乾,再一感知他旁邊的人,鳴人發現了問題所在。
花鈴!
有得必有舍啊。
選擇了愛情和家庭,就要付出失去木葉高層席位的代價。
這下鳴人想通關鍵點了,他也理解木葉高層的想法,花鈴是個間諜,木葉高層皆知,不沒事參他一本已經夠給面子了,推薦一個間諜的老公當火影,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止現在不會推薦,估計有生之年卡卡西都不會被推薦。
六代火影被玩沒了!!
這...問題很大,鳴人開始慌了。
墓志銘白寫了啊。
而且不止六代火影位置沒了,再往遠了想想,母親頂著這麼個身份,可以預料這兩隻小鹹魚的童年可能不會愉快的度過,雖然達不到原著太子的級別,但肯定會受影響。
沒辦法,自己保的媒,含著淚也要保完,鳴人又開始思考問題的解決方法。
首先,問題的關鍵點確認了,花鈴是鎖前村的人,問題在人或者鎖前村上。
花鈴沒法動,問題的人沒法解決,所以...只要把鎖前村解決就可以了吧。
先以和平友愛的理由邀請鎖前村的所有人回到村子聚一聚,晚上再弄個大型電影展覽,篝火晚會也弄上,在他們慶祝到最嗨時,讓分身綁著尾獸玉當洲際導彈,一頭扎進去拉響,處理完活口再給他們套上曉制服,第二天宣布他們窩藏曉組織,是恐怖份子...
鎖前村沒了,花鈴的身份自然不是問題,前蘇聯特工都能在美國國會上和九頭蛇高層互噴,還能領導復仇者,前鎖前村間諜應該也可以。
不過這民主自由氣息未免也太濃了點,不符合共同發展的價值觀啊。
得換個方法。
時間還長,一時也想不出頭緒,鳴人決定先去看看小魚苗在說,鹹魚你也是的,孩子生下來光曬不讓人看是什麼意思,我還是媒人好不好。
洗個澡,一頓猛搓,搓到全身通紅,就差再用一百度水泡澡給自己消個毒的鳴人在木葉晚了半天刺客信條,來到卡卡西家門前。
給他開門的還是狗。
被帕克領著走了一段,接待的人換成了卡卡西,推門入屋,拐過屏障,一眼就看到躺在嬰兒搖籃里呼呼大睡的兩隻小魚苗。
一公一母。
兒女雙全!
「好可愛...」鳴人壓低聲音,悄悄湊到搖籃邊,低頭凝視,正巧,籃子裡的一隻小魚苗也睜開眼,大大的眼睛看著鳴人,一眨不眨。
是那個男孩。
鳴人知道一個幾天的小嬰兒根本看不見東西,或許是自己擋住陽光才讓他僅有一丟丟感光能力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方向,但是那雙純潔無暇懵懂的雙眼還是深深紮根在鳴人的視網膜深處。
對視兩秒,小娃娃沒哭沒叫,又閉上眼睛呼呼大睡,仿佛什麼也沒發生,又或者剛才睜開那一次只是為了看他一眼。
緣,妙不可言。
鳴人感覺此娃和自己有緣:「他叫什麼。」
卡卡西小聲說道:「旗木亞朔,女孩叫旗木亞源。」
鳴人側目:「朔...白牙前輩?」
「嗯,等他長大,我會教他刀術,...總要傳承下去的。」卡卡西露出的眼睛看著搖籃車,無限柔和。
鳴人怔了怔:「刀術...我覺得這孩子將來一定很快樂。」
卡卡西笑了:「是啊,因為我想讓你當他老師的。」
「真的?!」鳴人聲音徒然拔高一截,又趕緊壓回去:「我又不會刀,和你們家的相性也不和,沒法帶吧。」
「真的,我剛才說了,要傳承下去的...」
搖籃中的小娃娃或許因為睡的不舒服,想翻身換個姿勢繼續睡,但因為身體原因,怎麼動也動不了,一梗一梗地折騰,砸吧砸吧著的小嘴,肉嘟嘟的小腳像個沒熟的小櫻桃。
花鈴過來翻動小被子,把露出的小腿壓會被子,鳴人的眼神逐漸堅定了起來。
幾天後,養完傷的二柱子找到鳴人:「該出發了。」
「不急,我先跟他耍耍。」鳴人邪邪一笑,老陰逼,剛上台沒有拿得出手的政績吧,別擔心,我送你一份。
當天中午,正整裝待發的團藏突然收到一份加急文件。
鎖前村173名村民聯名上書,仰視團藏大人已久,聽到大人榮登火影,特前來申請加入木葉村,以表對大人的仰慕之情。
團藏都懵了,你們是哪旮瘩蹦躂出來的?鎖前村一共才一萬七千多人,這一下就來百分之一?
沒辦法,人家是沖他來的,必須得處理,腳程快點晚出發一天也能趕上會談,團藏當即率人開始處理,甭管是拒絕還是答應,先把人穩住再說。
然後第二天,又是173人聯名上書。。
這回團藏不懵了。
這是有兔崽子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