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宗風剛要開口之際,突然間,一陣震耳欲聾的卡車轟鳴聲從外面傳了進來,那聲音猶如滾滾驚雷,響徹整個空間。
緊接著,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客棧的大門被猛地撞開,無數身穿著黑色軍裝、英姿颯爽的獨立旅士兵如潮水般洶湧而入。
這些士兵們行動迅速而有序,步伐整齊劃一,瞬間便占據了客棧內的各個關鍵位置。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正是之前提前返回去通風報信的沙里賓。
只見他身材高大挺拔,目光銳利如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氣息。
沙里賓進入客棧後,迅速地掃視了一眼屋內的情形。
沒有絲毫猶豫,他果斷地大手一揮,高聲喊道:「把他們全部給我帶下去!」
其聲音洪亮有力,如同洪鐘一般在眾人耳邊迴響。
那些圍繞在四周的保安團士兵們一時間都愣住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還未等他們回過神來,如狼似虎的獨立旅警衛團士兵們已然衝到了近前。
這些警衛團士兵個個訓練有素,身手矯健,動作迅猛無比。
他們以雷霆萬鈞之勢對保安團士兵展開了攻擊,很快就將對方手中的武器強行收繳,並毫不留情地將他們一一押解了下去。
原本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倖心理的劉福,當親眼目睹到這一幕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希望。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無神,嘴裡喃喃自語道:「完了……全完了……」
至此,他最後的一點念想也徹底破滅了。
眼見得周圍的局勢已完全得到控制,沙里賓這才邁步走到胡宗風的面前。
然後,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接著用響亮的嗓音大聲匯報道:「報告旅座,警衛團團長沙里賓奉命率領警衛團全體成員前來接應,請指示!」
胡宗風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微微頷首後,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如炬地盯著被寧偉牢牢控制住的劉福,語氣嚴厲地喝問道:「你來這裡究竟所為何事?」
劉福心中一緊,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稟胡將軍,小人奉命前來此地抓捕土匪!」
說罷,他還偷偷抬眼觀察了一下胡宗風的臉色。
緊接著,劉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伸出右手,顫抖著指向位於角落裡正悠閒吃瓜看戲的火鳳,並扯著嗓子高聲大喊起來:「就是她!胡將軍啊,那個女人便是朱雀寨的大當家——火鳳!」
原本待在角落裡看得津津有味的火鳳,冷不丁聽到劉福這番話,嬌軀一顫,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快就暴露了身份。
而當她反應過來之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然而,就在火鳳深吸一口氣,準備勇敢地站出來承認自己正是朱雀寨首領之時,胡宗風卻突然一個箭步衝到了她的面前。
只見他二話不說,張開雙臂,一把將火鳳緊緊地摟進了自己寬闊溫暖的懷抱里。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驚得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
一時間,整個場面鴉雀無聲,眾人皆呆呆地望著相擁在一起的胡宗風和火鳳,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了。
胡宗風緊緊地拉著身旁火鳳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大踏步地朝著劉福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使得周圍的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待走到劉福跟前時,胡宗風驟然揚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抽在了劉福那張胖乎乎的臉頰之上。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如同平地驚雷一般,響徹整個客棧。
隨著這記響亮的耳光落下,劉福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直直地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狼狽不堪。
「這是本將軍的紅顏知己,可不是什麼土匪!你可聽明白了?」胡宗風怒目圓睜,對著趴在地上的劉福厲聲呵斥道。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劉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但當他聽到胡宗風的怒吼之後,還是強忍著疼痛和眩暈,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明……明白,小的明白!」劉福一邊哆哆嗦嗦地說著,一邊用手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滿臉驚恐之色。
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半點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看到劉福這般卑躬屈膝、戰戰兢兢的樣子,原本一臉怒氣的火鳳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宛如春花綻放,嬌艷動人。剎那間,整個客棧似乎都因為她的笑聲而變得明亮了幾分。
劉福抬頭瞥見火鳳那如花般燦爛的笑容,不由得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寧偉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
只見寧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手中寒光閃閃的軍刺如毒蛇出洞一般,瞬間便沒入了劉福的胸膛。
劉福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瞪大了雙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很快便染紅了腳下的地面。
「混賬東西,夫人也是你這種不入流的角色能夠覬覦的?給我記住了,下輩子投胎做人,眼睛放亮點兒,別再打不該打的主意!」寧偉面無表情地將軍刺從劉福的屍體上拔出,在他耳邊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後,轉身回到了胡宗風和火鳳身邊。
「旅座,外面的人要不要全部解決?」田建上前請示道,
「算了吧。」胡宗風擺了擺手,「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去了,我們根本管不過來。將他的心腹解決掉,免除後患就可以了。」
「明白了。」田建立刻帶人出去處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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