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呆了已經整整一個禮拜了,約莫著離春節的腳步也是越來越近,原本一向沉得住氣的花瀟灑在這個時候也是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有的時候王守仁會一天都不見,任長能也是如此。
這日花瀟灑與蒙中兩人用過午飯之後,正準備上街溜達,誰料十來個全副武裝的官兵在王府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只見一個氣度不凡的將軍坐在高頭大馬上問詢著下人丫鬟:「請問花瀟灑在哪裡?」
花瀟灑一愣,不由得站了出來,抱拳施禮道:「在下就是。」
那人尋聲而來,不由得打量了幾眼,接著便是說道:「都察院那邊有請,麻煩花公子與我們走一趟。」
蒙中有些不解,他小聲道:「大哥,這都察院乃是何許?」
花瀟灑笑了笑道:「就是專門審訊犯人的地方。」
蒙中一聽,立馬臉都變白了,「他們要抓你?」
花瀟灑搖搖頭,「這幾天王大人與任護衛都被叫進去問話來的,他們找我定是為了這個問題。」
那將軍見著花瀟灑與一個傻大個竊竊私語,誤以為他們沒有聽見,不由得再次提高了音量,「請花瀟灑與我們走一圈吧。」
見著那將軍再一次提醒自己,花瀟灑拍了拍蒙中的肩膀道:「你在家候著,哪裡也不許去。」
說罷,他便大步流星地鑽進了早已為他準備好的馬車之中。
北京城確實很大,車行了約莫盞茶的時間,這才停了下來。
很快便是幾個身著吏服的傢伙將他給帶了進去,在裡面,花瀟灑第一個見著的人竟然是王守仁,而任長能也是一臉笑眯眯的出現在他面前。
只見王守仁笑著說道:「花公子,等一下會有人問你,你從實說來便是了。」
見著兩位的表情甚是輕鬆,花瀟灑不由得點了點頭,很快他便被帶進了一間小屋。
在那裡,三個戰巍巍的老者將著一些問題問了問他,花瀟灑也是如是作答之後,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便放了出來。
在外面,王守仁與任長能見著花瀟灑瀟灑的走了出來,趕緊迎了上去,他們多餘的話沒有說,只是兩個字,「喝酒。」
……
第二天一大早,還沉浸在昨夜酒精上頭的花瀟灑忽的被門外一大群吵鬧聲給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看,只見門外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好不熱鬧。
蒙中也是看見了這一幕,他不由得說道:「會不會是王大人娶小老婆?」
蒙中這麼一說,花瀟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王守仁有這麼招搖嗎?不過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是決定出去看一看。
快速的穿好衣服之後,只見外面有人一笑媚笑給王守仁道喜,
「王大人,恭喜你升為兵部侍郎。」
花瀟灑一愣,王守仁升官了?這兵部侍郎乃是何許職務呢?
王守仁微微一笑,見著是花瀟灑來了,與來人客氣了幾番之後,便是快速走了過來,只見他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花公子,告訴你個好消息。「
好消息?花瀟灑一愣,這不都看見了嗎,不就是大人您升官了嗎?
「劉瑾他們今日午時被午門侯斬。「」王守仁一臉正氣地說道。
「什麼?」花瀟灑很是詫異,這,這辦案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王守仁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太快了?」
花瀟灑點了點頭,「確實沒有想到怎麼這麼快。」
王守仁笑了笑,「這些都是上面人的事,我也不知道。」
靠,看你這個王八蛋這一臉訕笑的樣子,竟然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花瀟灑在心中暗自將王守仁鄙夷了一番。接著他一臉神秘兮兮道:「王大人,就一件喜事?」
王守仁點了點頭,「對啊。」
「那你這院子裡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怎麼說?」
王守仁一聽,不由得老臉一笑,「我這也該官復原職,順便小生一點點了。」
「哎,不過話說完回來,咱們以後還得合作。」
花瀟灑一聽,愣住了,「大人,咱們還合作什麼?」
王守仁撫了撫鬍鬚,一臉正氣道:「你先前說的那個什麼,倭人的事情,我已經寫好了奏摺,若是皇帝批下來,沒準我就要去東南沿海開始辦理此事,你說咱倆是不是還有合作的機會?」
花瀟灑一聽,趕緊擺擺手,「大人,這次真的放了我吧,我就是瞎說而已。」
「啊,你瞎說都能這麼厲害,要事睜著眼睛說,豈不是如同神仙一樣?」王守仁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看著花瀟灑說道。
花瀟灑甚是有些無語了,不過看在這傢伙還掌在兵部的位置上,只得暫時忍氣吞聲,奶奶的,拿老子當出氣筒啊。
……
午時時分,午門人頭攢動,劉瑾以及其他主犯共計十人一同被押往午門斬頭,那一刻,京城的老百姓如同過年一樣,無不誇獎當今聖上的英明。
也就在同一時刻,花瀟灑帶著蒙中悄然坐上了返回蘇州的船,他們走的甚是安靜,以至於連王守仁都不知道,不過那一封書信還是留給了王守仁。
……
後面的寫下去意義不大了,結局大家也能猜到。請原諒何仙姑的手拙。
這本書費了很多心思來構思,誰料第一個推薦就知道撲街了,但是何仙姑堅持下來了,60多萬字,也算是對自己理想的一種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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