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表面上與你為難處處針對你的人並沒有那麼可怕,反正他的一舉一動都很明確的表示他不喜歡你,他就是要捉弄你,至少你還可以加以防範,更加會想辦法迎接他的刁難,努力的保全自己的安危。
往往是那種表面上跟你很熟很喜歡你的人,骨子裡卻是恨你恨得入骨一般,他所的每一句話你都一定要反覆推敲,就怕他其實根本就不是話里的那個意思,最後被別人套路了都不知道。
徐夢是宮新月在這個劇組唯一一個走的最近的女生,每次在宮新月的面前,徐夢總是一臉的笑嘻嘻親昵的叫著宮新月「月月」,儼然一副把她當做好姐妹很喜歡她的模樣。
這兩天宮新月也是真的覺得徐夢人挺不錯的,誰還不想有個能夠分擔自己開心與不開心的閨蜜呀!
可是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來看,宮新月突然有種錯覺,似乎徐夢並沒有真心想要跟她做朋友,更多的像是在刻意接近自己一樣。
宮新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不應該把人心想的那麼壞,或許徐夢的那番話,真的只是出於想要替她打臉薛可馨,只不過話的方式有些欠妥當而已。
只是宮新月這才剛剛放下自己的疑神疑鬼,還在自責自己帶著有色眼光去看人來的,坐在她身旁的江辰希突然開口了。
「月月。」
「嗯?」宮新月正襟危坐一副等候上司發令的模樣。
江辰希猶豫了一番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以後儘量少和剛才那個女生接觸,我看她好像心機蠻重的。」
雖然自己這樣顯得有些太雞婆,可是江辰希並沒有想太多。覺得宮新月還是太過單純,容易被一些表面的事物給蒙蔽了。
作為她的提攜人,作為她的師兄,江辰希覺得自己有這個必要提醒她一句。
宮新月正準備問江辰希口中的那個女生是不是指徐夢來的,結果就聽到一旁的田洛比她還要激動的搶著,「對對對,就是那個叫徐夢的,月月我可跟你,就她那種心機,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打著跟你做好朋友的旗子,表面聽上去好像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可是長心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她完全就是故意那樣給你招黑呢。」
宮新月,「……」
原來不僅僅是她自己那樣認為來的,包括江辰希還有田洛,他們也都聽出來了,徐夢剛才的那番話還真的就是有給她招黑的嫌疑啊?
看樣子還真不是她想太多,果然人心隔肚皮什麼的這話一也沒錯。
「明知道那個薛可馨跟你有過節,你這邊都顧全大局沒跟她當面撕破臉,那個徐夢就故意在那裡使勁的煽風火,就怕你們會打不起來一樣,真是個心機girl。」
宮新月,江辰希,「……」這田洛分析的還真是有理有據的。
見他們兩個不話,田洛特別喝了一口水之後又接著道:「我看那個薛可馨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知道月月你現在的靠山是我家江少,對你也客氣了不少。」
「月月你呢,又這麼大方、心地善良的的不去跟她一般見識,想著大事化事化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可是那個徐夢就不開心了,就在那邊故意沒話找話,就想著看你們兩個關係更加破裂。」
以下省略田洛君巴拉巴拉一千字吐槽語!
宮新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原來這男人也有這麼八卦的一面呀!這田洛八卦起來的功夫,還真是讓宮新月大開眼界。
不過田洛有一句話可就錯了,她宮新月才不是什麼心地善良又大方的人,一直以來她給自己定義的就是人,女人,有仇必報的女人。
憑什麼別人踩在她頭上耀武揚威了,她還要心翼翼的擔心別讓她摔下來啊?
她以為天下之大、四海之內皆她爸都得慣著她,宮新月就偏不。
她不是不跟薛可馨計較,只是還沒找到跟她計較的方向。既要把她甩在自己臉上的三巴掌親手還給她,更加還要讓所有人覺得其實這一切都是薛可馨的錯。
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慌不慌,宮新月一都不慌。
田洛正八卦的唾沫橫飛呢,突然看到宮新月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那笑容,他簡直都不敢直視。
然後田洛一下子就乖乖的閉上了嘴,一副剛才發生了什麼他怎麼什麼都不知情的懵逼臉。
「我覺得田螺的有道理。」
片刻後江辰希像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一樣做出總結。
「我聽師兄的,以後我會注意的。」
宮新月憨笑著頭。
既然大家都認為這個徐夢的確是有問題,那麼就不能是她想太多了,看樣子以後得提防著一些她了。
聽完了他們三個的長篇大論,夜景軒在宮新月腿上抬起頭來,分別在田洛和江辰希兩個人的臉上來回審視。
他們議論起別人對宮新月示好肯定是有私心的時候,難道都不曾想過,其實江辰希自己才是最有問題的那個人嗎?
莫名其妙的為什麼要對宮新月這麼好?又是利用身份地位直接欽宮新月為某部劇的女一號,又是對外宣稱宮新月是他的師妹,現在更加要帶著她去他的什麼經紀公司。
難不成他做的這些才是更加讓人覺得不可理喻的事情嗎?
所以到底,作為一個陌生人,江辰希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眼神可以洞穿一個人的想法的話,夜景軒真的特別想看看這個江辰希的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反正夜景軒是不會相信,江辰希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拉宮新月一把而已。這個理由簡直牽強的不能再牽強,掐死他他都不信。
「喵嗚!」
夜景軒欲哭無淚,不過是在心裏面想了個掐死他他也不會相信江辰希的動機是單純善良毫無任何目的可言的,下一秒自己就真的被某隻魔爪給掐住了貓脖子。
氣的夜景軒抬起頭就往宮新月的肚子上面撞,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是哪根筋不對了手又掐上了他的貓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