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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跟李琴棋在醫院裡陪著楊柳和李琛聊天,話題當然是圍繞著何洛展開的。
這沒辦法,畢竟何洛現在可是兩人眼中的女婿了,一些話題說得也太深了一點,比如結婚生子云雲的,這讓李琴棋難免嬌嗔一下,然後臉色發紅。
眼看已經十點半多了,李琴棋就收拾了一些留在病房裡的衣物拿回家去洗。
路過菜市場的時候買了菜,回到家之後琴棋將衣服往洗衣機里一扔,然後就開始做飯了。
何洛則跟著進了廚房裡去打下手,其實何洛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沒李琴棋那麼好。
何洛的刀工不錯,李琴棋看他切出來的肉厚薄幾乎都是一樣的,簡直就比用機器切的還要整齊。
於是,就扔了個胡蘿蔔給何洛讓他表演一下,結果五分鐘不到,何洛就給她調出來了一個張果老。
李琴棋不由嘖嘖稱嘆,將這個胡蘿蔔雕出來的張果老給收了起來,笑道:「回頭給你去買點樹根什麼的,讓你給我弄點根雕來!給雕個泰坦尼克號男女主角站在船頭上的那種姿勢,把男女主雕得和咱們兩一模一樣才行!」
何洛點了點頭,答應下來,這種事情不過是小菜一碟,只不過稍微耗費點時間而已,別以為練武的人就是粗手粗腳的了,民國時候的那些大宗師看上去其實一個個都文質彬彬的,沒有那種練武之人的兇悍感覺。練武練到高深處就不單單是在練武了,更多的時候是在「煉心」,所以很多大高手都是心靈手巧的,而且氣質特別好,就算是沒怎麼讀過書的大宗師,不論是氣質還是談吐那都是文質彬彬的。
李琴棋做好了飯,兩人一起在餐桌上吃了,然後她把碗筷收拾了,打著呵欠說要睡午覺。
何洛道:「我陪你。」
李琴棋嗯了一聲,就直直往何洛懷裡一倒,眯著眼睛,不多會兒便睡著了。
何洛輕撫著她柔嫩的面頰,過了片刻之後,也感覺到了有些困意,於是也就睡了下來。
練武的人隨時隨地都能睡,一些武學宗師甚至能一邊下棋一邊睡覺,一邊說話一邊睡覺,像唐維祿跟人下棋的時候下著下著,肩膀往下一耷拉,那他的徒弟就知道,師父這肯定是睡著了。
有時候被一些調皮的小輩纏著說話,就那麼靠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其實也是睡著了。
這種境界很神奇,用字面來表達是很難表達出來的,也就只能說是只可意會,不能言傳了!武學就是這麼神奇,就是這麼厲害,聽起來神乎其神,有的地方甚至比金庸的武俠小說還要神了,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像踩水過大河這種事情,你不親眼看到,你能相信嗎?像孫祿堂跳車幫段祺瑞撿帽子然後再追回車上來,這種事情你能信嗎?這在當時可都是登報了的,孫祿堂也正是因此而名聲大振,他的腳力,在民國大宗師當中,那是一等一的,一夜就能從保定府走到北京的牛人。
李琴棋醒了過來,何洛自然也就醒了過來,把她重重往懷裡一拉,狠狠親了幾口才肯罷休。
李琴棋嬌嗔著從他懷裡爬起來,戳了戳他的額頭,道:「以後我學會功夫了,一定要反抗你的壓迫!你要是再敢欺負我,那我就黑虎掏心,老樹盤根,雪花蓋頂,神龍擺尾一套組合拳過來。」
何洛不由大笑,還組合拳,琴棋美眉以為這是練拳擊還是練散打呢?跟著爬起了床來,然後準備出門。
李琴棋拿了個小背包背著,往裡面放了兩瓶水和一點零食什麼的,然後就道:「走,我們出發吧!」
清水縣附近的山很多,可以稱得上是山清水秀了,有一條河流就流經這個小縣城,如果認認真真打量一番也的確可以稱得上帶著點古典韻味,難怪能蘊養出琴棋這麼個水靈又溫婉的妹子來了。
李琴棋道:「我們去爬和尚山,以前這座山上是有座廟的,所以就叫和尚山,後來是年久失修,那廟就塌了。」
何洛點了點頭,跟著李琴棋沿著街道走出了縣城,然後往著山間小道而去,沿著這山間小道就上了山。
這附近還有很多農家民宅,時常會看到有些人挑著柴禾從山上下來,這裡的人都還在用柴來燒火。
這座和尚山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也就是比別的山稍微難爬一點,有幾處地方的山石堆積得比較奇特一些。
特別是半山腰一處地方,那裡堆積著的大石頭就好像一座臥佛,看來,和尚山也不單單是因為那個寺廟而得名的。
李琴棋的興致很高,一路上蹦蹦跳跳,又唱又笑的,何洛跟她在一起也不由被她的這種情緒給感染到了。
兩人沿著山道走了大約有四十多分鐘了,李琴棋感覺有些累了,就坐在路邊的一顆石頭上休息,從背包里拿出了水來喝。
何洛的耳朵靈敏,隱隱約約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於是往那邊一看,好嘛,活春宮啊,有人在打野戰!這尼瑪還真是夠有情趣的!於是何洛促狹地讓琴棋過來,李琴棋好奇著問怎麼回事,於是何洛就指著那地方讓她看。
李琴棋眯著眼睛,透過那草叢和一片大樹看進去,能隱隱約約看到兩人正在那努力著,而且赤條條的。她的臉色頓時騰然一下就紅了,大怒之下直接就開始找何洛的麻煩,拳打腳踢上來了。
於是何洛就往前跑,李琴棋累得氣喘吁吁也沒能追上他,然後就故意裝作腳滑了往地上摔。
何洛知道她這是在裝,但是裝得卻很真,不過去抱她一下說不定真得摔傷自個兒,於是也只能無奈一個箭步回去把她抱住了,然後就挨了李琴棋狠狠一口,手臂上立刻多了個牙印兒。
他無奈地想著,林韻芝和李琴棋都是明白了他的弱點,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這手段耍得,簡直就是雷同。
林韻芝在東瀛的時候這麼對付何洛,現在李琴棋又這麼對付何洛,無奈,他知道她們是裝的,也只能硬吃這一招啊,不然的話,要真是磕磕碰碰摔著了該怎麼辦?似乎她們也知道何洛肯定會回來拉自己一把的,所以也就是真摔,要沒他來扶,絕對是要被磕碰著的。
「你壞死了你!討厭你!」李琴棋氣呼呼地說道,沒想到何洛居然是讓她看這種東西,這讓她可氣得不輕啊。
何洛接過了她的背包,笑道:「是你自己好奇要去看的,知道好奇害死貓這話是怎麼來的嗎?就是老貓看著樹上有蛇,然後好奇之下要去看一看,結果就被蛇給咬死在樹上了。」
李琴棋翻著白眼,懶得搭理這個傢伙。
兩人上到了半山腰來,到了那臥佛石邊坐下,李琴棋道:「這是臥佛石,傳說每年到彌勒佛的生日時來這裡許願是很靈的,可惜咱們來的不是時候,不然也可以在這裡許個願。」
何洛雖然不信什麼神佛,但是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打擊李琴棋的興致,只是笑呵呵在一旁看著。
李琴棋掏出手機來,兩人一起拍了幾招甜蜜的照片,琴棋還是很喜歡何洛的,手機的壁紙和電腦桌面都是跟何洛在一起的照片。
李琴棋感覺有些累了,就躺到了石頭上,腦袋枕著何洛的大腿,問道:「洛洛,你說你咋就這麼壞,這麼流氓捏?」
何洛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看到琴棋就忍不住要耍流氓了……嗯,要不咱兩也試試剛才那兩個人的那種姿勢?」
李琴棋哼了一聲,知道這傢伙是在開玩笑,但卻還是忍不住有些來氣,側頭就要往他大腿上咬。
「你屬狗的啊?!」何洛忍不住大叫道,李琴棋動不動就是往他身上咬,這讓何洛很無奈啊,要咬,也得咬對地方才行嘛。
李琴棋不知道他此刻心裡的齷齪,要是知道了的話,肯定得來一下狠的。
「你才知道我屬狗的啊?哦,原來你這混蛋連我的生日都記不住!氣死我了!」李琴棋頓時就惱火了起來,她覺得自己變化挺大的,以前的自己溫婉得很,從來沒這麼愛生氣,但是現在,卻動不動就會忍不住發點小脾氣。
何洛其實覺得用撒嬌來稱呼更為妥當與合適,她一撒嬌,何洛當然就得哄了。
「我哪裡不記得琴棋的生日是哪一天?自從那天過後我就牢牢記住了。」何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琴棋哼哼著,拉了一下自己的項鍊,把藏在胸口裡的那顆子彈給拉了出來,這顆子彈已經變形了,是從身體裡取出來的。
這顆子彈是穿破了一個隊友的胸膛,然後再打進何洛的胸膛里的,他一直將這顆子彈當作紀念。那天李琴棋的生日,他什麼也不知道,無奈之下就把這顆子彈拿出來了,或許,在那時候,他就對李琴棋有了很不錯的好感,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把這東西送給李琴棋了。
風吹樹葉,沙沙聲傳來,讓一切都顯得如此靜謐。
李琴棋感覺自己又困了。
大概是這樣的環境太舒坦太溫馨了吧?
戀愛的感覺真挺好的。
最強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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