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妮愣住了,她從沒想過會面臨這樣的局面,宮妮並不是一個容易退縮的人。她定了定神,抬起頭望向周莉,「周莉,我和孔磊之間只是同事關係。我們之間的接觸都是出於工作需要,並沒有任何越軌之舉。我相信孔磊也是這麼想的。」
周莉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宮妮獨自站在原地,望著周莉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獨自站在原地的宮妮,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郭俊璐,她將自己的困惑和不安一股腦地傾瀉而出。
「宮妮,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你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害怕失敗和挫折。勇敢地去面對,去爭取,讓你的真心去引領你的步伐。記住,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是最棒的。」
聽著郭俊璐那溫柔而堅定的話語,宮妮悄然間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勇氣之花。
宮振有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妻子在一旁溫柔地勸說著。
他終於下定決心,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程國斌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程國斌和藹可親的聲音:「喂,您好,哪位?」
「程副總,您好,我是宮妮的父親宮振有。」
宮振有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自從妮妮加入貴公司,她經常跟我提及您對她的關照。特別是您還為她介紹了那麼優秀的青年才俊,我們全家都非常感激。」
程國斌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語氣謙遜:「宮先生言重了,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成人之美,何樂而不為呢?只是最近工作有些忙,沒來得及關心他們二人的進展,不知道他們相處得怎麼樣?」
「好,好得很!」
宮振有語氣中難掩喜悅,「昨晚,我妻子親眼看到那位小伙子送妮妮回家。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非常般配。我們全家人都感到非常欣慰。」
「那真是太好了!」
程國斌由衷地感到高興,「那位小伙子在銀行界確實很有能力,而且家境也相當不錯。我覺得他和宮妮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宮振有聽到這裡,心中更加感激:「程副總,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全家沒齒難忘。改日我一定親自上門致謝,以表達我們全家的感激之情。」
通話結束後,程國斌立刻給林軒宇發了一條消息:「軒宇啊,聽說你和宮妮進展得不錯?昨晚還送她回家了?怎麼也不見你跟我報喜呢?」
然而,林軒宇收到消息後卻是一臉茫然。
他回了一個「?」給程國斌,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件事。
程國斌看到回復後,心中咯噔一下。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事情,連忙又發了一條消息給林軒宇:「軒宇,你是不是還沒和宮妮見過面?難道是我記錯了?」
林軒宇的回覆卻讓他更加疑惑:「程叔,我和宮妮確實只見過一面。之後我約她出來,她都以工作忙為由拒絕了。我還以為她對我沒興趣呢。」
程國斌看到這條回復後,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鬧了一個大烏龍,連忙向林軒宇道歉並解釋情況。
林軒宇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重,他決定親自找宮妮問清楚這件事。
程國斌也意識到自己不宜再過多干涉這件事。畢竟感情的事還是要靠年輕人自己去解決。他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他們能夠有一個好的結局。
這麼長的時間,林軒宇遲遲沒有得到宮妮的明確回復,她究竟是怎麼想的,他無從得知。
心中那股難以名狀的好奇,如同小貓爪子般輕輕撓動著他的心弦。他希望能有機會當面與宮妮交談,將一切誤會和疑惑都解釋清楚。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早晨,林軒宇鼓起勇氣,在微信上向宮妮發出了邀請。
他字斟句酌,生怕自己的措辭有任何不妥之處。
正處於情緒低谷的宮妮,在看到林軒宇的消息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林軒宇的邀請,期待著這個周末能與他共度一段愉快的時光。
生活的節奏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周末的實驗室里,宮妮身著一襲白色工作服,如同戰場上的孤膽英雄,與時間展開了激烈的較量。
實驗的複雜性和緊迫性讓她根本無暇顧及手機消息,直到實驗結束,她才得以喘息片刻。
當她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接來電和消息提醒時,心中猛地一沉。
她迅速滑動著屏幕,林軒宇的名字如同閃電般映入眼帘。她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在忙碌中忘記了與林軒宇的約定。
愧疚和自責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宮妮幾乎無法呼吸。
她急忙撥打林軒宇的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冰冷的忙音,微信上的消息也無法發送出去。那一刻,宮妮深刻地體會到了「失約」所帶來的沉重後果。
宮妮曾嘗試過無數種方法來擺脫當前的困境,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她還是鼓起勇氣,決定再次向郭俊璐伸出求助之手。
「俊璐,真是不好意思,大周末的還來打攪你的清夢。」
電話那頭的郭俊璐爽朗一笑,「咱倆之間還客氣啥?快說說,遇到啥難題了?」
宮妮嘆了口氣,開始將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本來林軒宇約了我吃飯,結果我一頭扎進實驗裡,就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等我回過神來,給他打電話,那邊卻是忙音一片,微信消息更是石沉大海。」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我想,我大概是被他拉進黑名單了。」
郭俊璐在電話那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不是正合你意嗎?你對他又沒什麼感覺。」
「話不能這麼說。」
宮妮搖了搖頭,認真地說:「感情歸感情,做人得講信用。我和林軒宇之間雖然沒有什麼,但我也不想讓他覺得我是個不守承諾的人。更何況,萬一這事兒傳到程副總耳朵里,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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