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之楚國崛起 第148章 司馬懿撤軍

    張遼蹙眉沉思許久，終於參透了郭嘉的深意，旋即神色凝重地叮囑張飛：「此戰只可驅敵，萬不可傷那敵將性命，將其逐出營地便罷。」

    張飛虎目圓睜，攜一身煞氣沖入混戰之中，目光一掃，瞬間認出趙雲。昔日那初出長安的青澀小將，如今已然蛻變，長成了威風凜凜的一方上將，身姿矯健，槍法更是出神入化。

    趙雲天生神力，基礎武力便達 98，全力施為之下，武力值飆升至 117；張飛亦是勇猛無比，自身武力 99，配上神駒赤兔馬，爆發力陡增，武力峰值可達 119。二人碰面，恰似火星撞地球，二話不說便戰在一處。張飛手中長矛如靈動毒蛇，攻勢凌厲、刁鑽多變，令人防不勝防；趙雲則不慌不忙，使出成名絕技「百鳥朝鳳槍」，槍尖翻飛，精準地格擋著每一次攻擊。夜色濃稠如墨，可二人過招卻毫不含糊，槍矛碰撞，火星四濺，好似夜空綻出的絢爛煙火。

    纏鬥間，偷襲的騎兵沒了指揮，方寸大亂，楚軍迅速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將其重重困住，敵方人數急劇減少。張飛見狀，放聲大笑：「哼！你們這群狂徒，莫不是瞎了眼？區區一萬騎兵，也敢來偷襲我四十萬楚軍大營，真當我楚軍皆是柔弱婦孺？念在往昔曾一同浴血奮戰，此刻投降，我饒你等不死！」

    趙雲餘光一掃周遭局勢，又瞧了眼馬背懸著的炮筒，當下心一橫，長槍挑起燃燒的火盆，猛地朝張飛砸去，而後趁勢一夾馬腹，朝著東北方疾馳突圍。張飛反應極快，手中長矛一揮，盪開火盆，四濺的火星驚得胯下戰馬人立而起。待穩住身形，再看時，趙雲一襲醒目白衣白袍，已然隱沒在夜色之中，可沒跑多遠，就被張遼截住了去路。

    「想突圍？先過了我這關！」張遼長刀一橫，周身散發出凜冽戰意，嚴陣以待。趙雲面露疑惑，高聲問道：「你是何人？」張遼嘴角上揚，豪邁一笑：「吾乃涼州牧張遼！趙雲，吃我一刀！」張遼武藝不凡，武力值達 96，極限狀態下能到 113。

    二人再度交鋒，一時間刀光槍影，金屬撞擊聲震耳欲聾。楚軍源源不斷趕來增援，喊殺聲震天動地；趙雲深知久戰必亡，當下不再保留，使出獨門絕技「鳳凰三點頭」，槍尖如鳳凰利喙，接連啄向張遼。張遼橫刀抵擋，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耳膜生疼，哪曾想趙雲順勢一滑槍桿，槍尖陡然一轉，直刺他左肩。張遼亡魂皆冒，驚險側身，才堪堪避開這致命一擊，不敢再有絲毫懈怠，迅速拉開距離。趙雲本就體力不支，絕技使出後未能建功，此刻見張遼後退，哪還會放過機會，當即打馬轉身，全力突圍，沿途阻攔的楚軍如螳臂當車，紛紛倒在他槍下。

    「傳我軍令，放他走！」張遼見狀，果斷下令。楚軍聞聲，迅速讓出一條通道。張飛這時趕了過來，咂咂嘴道：「這小白臉，還真有兩下子，沒個三百回合，怕是難分高下！」張遼收刀入鞘，坦言：「論單打獨鬥，我確實稍遜一籌，不過他想取我性命，也絕非易事。軍師有令，不可傷他。」張飛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嘟囔：「大半夜攪人美夢，罷了罷了，我回去補覺。」

    張遼望著張飛離去的背影，轉頭開始清點傷亡士卒。經此一役，趙雲所率騎兵或死或降，楚軍折損三千餘人，敵軍則戰死九千騎兵，戰損比三比一。張遼復盤戰局，暗自思忖：單挑之時，大刀確實不及矛槍靈動輕便，往後還得多加磨鍊，以防再陷險境。

    長江上游，戰船列陣，蔡瑁一襲鎧甲，威風凜凜。身旁校尉蔡中滿臉擔憂，勸道：「都督，您貴為國戚，何苦以身犯險？」蔡瑁濃眉一皺，斥道：「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楚軍不論身份貴賤，只看軍功本事，你若還這般畏首畏尾，趁早滾回老家去！」

    蔡中悻悻閉嘴，轉頭繼續查看江面。此時，前方探子來報：「都督，不好了，江面橫著數條鐵索，航道被封得嚴嚴實實！」蔡瑁抬眼望去，臉色瞬間凝重，沉聲道：「速派人斬斷鐵索，岸邊定有敵軍埋伏，行事務必小心！」

    蔡中領命，率一小隊放下小船，緩緩朝岸邊划去。彼時工具簡陋，想要斬斷手腕粗的鐵鏈談何容易。蔡中靠近岸邊，反覆觀察許久，剛抬手準備動手，一支利箭「嗖」地射來，正中肩頭，緊接著岸邊樹林裡湧出一隊騎兵，喊殺聲驟起。蔡中忍痛高呼：「撤，撤回船上！」

    蔡瑁見蔡中受傷，所幸箭傷不深，便吩咐道：「抬下去，速速療傷。」抬眼再看敵軍旗幟，正是曹軍無疑。蔡瑁心下暗忖：岸邊定有大批伏兵，己方兵力不足，貿然登陸無疑自尋死路，此地距大營又遠，陸路支援根本來不及。思及此處，他果斷下令駕船回營。

    蔡瑁的帥船帶著兩艘小船迅速消失在江面，一旁司馬懿沉默不語，于禁忍不住問道：「先生，為何放他們走？我軍明明有實力殲滅這支水軍！」司馬懿神色冷峻，淡淡道：「殺這千人，對戰局能有何影響？」于禁急道：「雖說影響不了戰局，可好歹能提振士氣啊！」司馬懿搖頭輕嘆：「吳侯只命我等封鎖江面，若是貿然招惹楚軍，引得項汶發怒，我等便成了眾矢之的。這風頭，讓東吳去出，我等靜觀其變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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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禁心中不服，卻也只能閉嘴。司馬懿這般行徑，明擺著出工不出力，坐等東吳與楚軍鷸蚌相爭，他好從中漁利：楚軍若敗，便收攏降兵；東吳若輸，大不了退回中原，畢竟曹軍執行的是曹操軍令，背鍋輪不到他。

    蔡瑁回營，徑直向郭嘉匯報情況。郭嘉略一思索，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速去張大彪那兒調十個炮兵來，往後再遇鐵索攔江，無需上岸，直接讓炮兵炸了鐵索基座！」蔡瑁聞言，眼睛一亮，他早就眼饞項汶的炮兵了，只可惜船載版本一直難產，水軍遲遲沒能配備。

    次日，蔡瑁躊躇滿志，率十艘戰船、三千士卒再度奔赴鐵索處，每艘船還特地配備了一名炮兵。司馬懿見此陣仗，正琢磨要不要趁機吞掉這支水軍，突然，一聲雷鳴般的巨響炸開，固定鐵索的基座被炸得粉碎。這一幕太過震撼，司馬懿臉色煞白，士兵們也驚得躁動不安、議論紛紛，反觀楚軍船上，歡呼聲此起彼伏。

    蔡瑁意氣風發，抬手指示方向，炮兵們迅速校準，拇指一伸，比量一番後，炮彈呼嘯而出，五百米外的樹林瞬間揚起滾滾煙塵，十幾名曹軍士兵躲閃不及，當場殞命。蔡瑁見狀，冷笑一聲：「繼續西進！」只留下于禁、李典、司馬懿三人呆立當場，滿臉錯愕。

    「多虧先生沒下令進攻楚軍，不然咱這會兒可就承受楚軍的怒火了。」有士卒小聲嘀咕。司馬懿眉頭緊鎖，心中暗忖：此前一直懷疑項汶使了妖法，如今看來，不過是工匠打造的精妙器械罷了。這情報至關重要，必須即刻送回曹營！至於東吳，他全然不在乎，當下掏出一塊布帛，匆匆寫好情報，遞給士卒：「傳令，速派三人趕回官渡，呈給魏王！」

    于禁見狀，上前問道：「先生，眼下咱們該如何行事？」司馬懿抬頭遠眺江面，無奈道：「佯裝不敵，全軍撤回兗州。此戰楚軍占儘先機，項汶明顯在等東吳大規模進攻，屆時怕是有秘密武器『天雷』洗地，我軍毫無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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