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攥緊拳頭,朝向那名女人額頭打去。
「澎!」
那名女人瞬間感到頭昏目眩,踉踉蹌蹌的向後倒去,視線變得模模糊糊。
「啊!」
貝爾摩德的心臟感到一陣巨痛,膝蓋不由的跪在地板上,痛苦的捂著胸口。
貝爾摩德將插入手臂內的毒針拔出,針頭上溢流出些許毒液,啪嗒啪嗒的滴在地板上。
她手臂向上高抬而去,將剩下的毒液,一舉插入那名女人手臂內,全部注射進她的體內。
經驗豐富的貝爾摩德,在一旁用嘴吸著注射位置的毒素,隨即吐出。
可是,毒效過於強大。
貝爾摩德的視線愈來愈暗,額頭上布滿了汗滴,她用力的捶擊著自己的小腹,用手掐著自己。
耳麥里不時的傳來白酒的聲音。
「貝爾摩德?!貝爾摩德?你那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狀況了嗎?」
她使勁眨著雙眼,翻找著那名女人的懷裡。
就賭她是否帶著解藥。
貝爾摩德眼神時不時瞥向一旁的手珠鏈,嘴裡默念道。
「沒解藥的話.....我們就一起死.....」
果然,兜內藏有一枚解藥,貝爾摩德強撐著最後的意識,將解藥注射到脖頸處。
隨後拿起匕首,在手臂處劃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長度得有15厘米。
為的就是讓自己精神起來。
她嘴裡含咬著外套,儘量不發出聲音。
「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著,心臟砰砰直跳。
漸漸的,貝爾摩德的視線開始清晰起來。
朦朧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體驗了一把鬼門關的經歷。
當她向前注視著那名女子時,她早已眼露紅血,已經失去意識。
眼角處流出兩道血痕,麻木無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
貝爾摩德將他們六人藏匿到廁所中。
「真?疊羅漢」
她整理著衣服,拿起手提箱。
用外套纏著胳膊,充當著繃帶止血,將地上的滴落的血漬擦拭乾淨。
用平靜緩和的語氣,開口道。
「剛剛發生了一場事,不過沒什麼大礙,我把箱子拿到手中了。」
白酒冷哼了一聲。
「你這句話的可信度,不亞於你說你是男的。」
「你說箱子?」白酒微皺著眉頭。
「我這裡也有一份啊可是。」白酒疑惑的說道,將手中的箱子提起查看著。
「你那裡也有?那這就奇怪了啊.......」
貝爾摩德倒吸一口涼氣,抿著嘴唇沉思著。
「我們先碰面再說吧,照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手中的不一定是。」
「誒!!不對!!」
白酒恍然大悟。
「管它是不是的,把箱子都交給他不就完事了,沒必要考慮這麼多。」
「香檳說的是把箱子交給他,但沒說幾個箱子啊。」
好啊,這個死香檳,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貝爾摩德滿聲怨氣,不由的捏緊拳頭。
白酒徒手撕開衣袖上洗不掉的血漬。
藏入兜內,側移著步伐,將耳朵緊貼在門上,仔細聆聽著外部狀況。
外面的嘈雜聲,使得白酒無法聽清門外的狀況。
他手握著門把手,深吸一口氣,露出堅毅的眼神,手指掰動著鎖,將大門撞開。
瞬間變向,不按套路,猛向一旁滾去。
果不其然,上鉤了!
一名壯漢正手握著刀柄。
直直朝著剛才的方向向下捅去。
力道驚人。
白酒但凡再晚一秒。
或許就能跟太奶面對面了。
「把箱子交出來!!!」
一名膚色黝黑,不知是曬得還是天生的。
他手持著刀刃,充滿逼格的向白酒襲來。
「澎!澎!澎!」
白酒雙手舉起箱子,抵擋著他的一次又一次攻擊。
「喂,喂喂。」
「那麼多箱子,你為什麼偏偏只拿我這一個。」
「你當我弱智啊!擺在面前的不要,拿遠的!再說了!」
「另外兩個箱子我已經派我們同夥去拿了!!」
「在哪啊!」白酒繼續詢問道。
「靠!!你敢耍老子!!看老子殺了你!!」
那個黑哥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
「你別喊那麼大聲啊喂。」
白酒雙膝跪地一個滑鏟。
從他胯下划過,隨後從他身後迅速站立起身,用鞋尖頂向。
他那,最致命!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啊!!!」
他痛苦的哀嚎道,雙手捂著。
緊接著白酒邁開修長的大腿,畫出一個以他為中心圓點的正圓形,絆倒著黑哥的腳踝。
他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手中緊握的刀刃正好捅入自己的心臟。
「噗!」
地上頓然間,染紅了鮮血。
「啊哦......」白酒歪了歪頭。
同時,另一邊的車廂大門緩緩敞開,七八名拿著砍刀的男子與白酒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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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留著小鬍子的男子,似乎是他們的大哥。
白酒懵了,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向上指去。
只見他們正好位於監控底下,拿刀的一舉一動被記錄下來,他們急忙將刀收入衣裳內。
而白酒藉助這個空隙,向遠處溜走,踮起腳尖,在列車內蹦躂跳動著。
煙霧將至少三節車廂布滿了煙霧。
白酒聽到後方緊追不捨的腳步和逐漸清晰的視野,加快步伐。
來到第十一節車廂和第十二節車廂的連接處。
邊跑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進入車廂內。
環視著四周,在腦中思考著對策。
誒!我有一計!
突然,靈機一動,想出一個絕妙的辦法!
他來到一處頭髮稀疏,看樣子28歲上下的男子身旁。
他頭戴著一頂綠色帽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男性雜誌,眼神透露著入迷。
白酒叉著腰,正經嚴肅的對那名男子說道。
「咻。」
白酒輕聲吹著口哨,示意著那名男子。
「怎麼了,老哥。」
那名男子懵懂的兩顆小眼睛注視著白酒。
「你想輕鬆容易的賺取5萬日元嗎?」
白酒捂著嘴輕聲細語的對那名男子說道。
他環顧四周後,將雜誌默默放到一邊,坐直身板,對白酒來了興趣,拋向媚眼遞向白酒。
眼神不自覺的向下方看去,露出哲學的微笑,緩緩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泡我?」
他挑著眉毛,試探性的問道。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白酒傻眼了。
愣是不知道哪裡說錯了。
才讓這名男子說出如此炸裂的話語。
貝爾摩德在行動耳麥處傳來笑聲。
貝爾摩德奇奇怪怪的笑點又增加了。
白酒清了清嗓子,皺著眉頭,嚴肅的回覆著。
「.........」
「不是。」
「哦,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三秒10個假動作,建議納入電影學院教材。
「怎麼了,你需要什麼?」
白酒低聲說道,特意將行動耳麥關閉。
吊著貝爾摩德的胃口。
幾分鐘後,烏壓壓一片的人紛紛趕了過來。
看見白酒熟悉的外套,那名小鬍子立刻叫人包圍著周圍,充滿壓迫的氛圍來到白酒面前。
「我抓到你了,臭小子!是不是該把箱子還給我們了!」
小鬍子胳膊搭在那名男子的肩膀上挑釁的說道。
「哈?你認錯人了吧。」
是剛才的那名男子,他與白酒互相交換了外套,一臉詫異的抬頭仰望著小鬍子男子。
「難道你也想泡我?」
「靠!該死!立馬掉頭回去!」
小鬍子男氣急敗壞,在眾多乘客的目睹下,朝向布滿煙霧的車廂搜尋著。
「你聲音真性感哦。」
「哦,這走路姿勢也很有氣質。」
他興奮的舔著嘴唇。
那名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酒見狀,立馬提溜著箱子向車廂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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