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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死在男主懷裡[穿書]
時戚搖搖頭, 往那邊看了眼,好奇地說:「奶奶……我剛剛撞到了什麼……」
你撞到鬼了啊。寧檬心想。
不過她嘴上還是說:「哎呀那邊有東西呢,你看不到,乖乖和奶奶站一塊,別過去了。」
她沒說清楚,時戚也聽不出她的意思, 但隱隱有了猜測。
他碰到的好像是個鬼。
時戚不免想到沒來時家之前, 他和爸爸一起生活發生過的一些詭異事情。
就在不久前, 爸爸去世,他有邊上一個叔叔幫著做喪事, 晚上還要守一次夜。
他住的地方基本到了晚上就沒人出門了, 因為外面亂的很, 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小孩子,根本都不會露頭。
守夜當晚, 時戚睡得朦朦朧朧中聽到外面有聲音在叫他。
他這個房子地方小, 也破的很,都能聽見風吹的聲音, 沒有電用,就只能點蠟燭, 蠟燭也昏昏暗暗的, 有點看不清。
那聲音斷斷續續地在喊他。
他當時沒覺得有什麼, 端了蠟燭往外面走, 也應著那人。
只不過他應了那個喊他的人也沒回答,還是重複著喊他,也不知道在喊什麼,他連聲音都聽不出來是誰。
靈堂的白布條刮來刮去,有些瘮人。
等他出了門,聲音還是在叫他,但他看不到面前有什麼人,黑漆漆的門口什麼都沒有。
偏偏有聲音。
縱然他再小再怎麼不理解,也看出不對勁來了,那個聲音順著風颳進他耳朵里,迴蕩著。
&戚……」
時戚咽咽口水,捏緊了蠟燭直接往回跑。
誰知就在這時,他腳突然被什麼東西拽住,一下子平衡不穩摔倒在地,蠟燭也滾到了一邊,熄滅了。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只餘下那詭異的尖叫聲。
時戚朦朧中仿佛聽到痛苦的聲音,他動了動,腳上的東西已經不見了,立刻向後退。
蠟燭一滅,他就什麼也看不到,心怦怦跳得飛快。
當時天很黑,時戚只感覺到脖子上掛的那塊玉突然變熱,又聽到一聲叫,眼前冷風呼呼地刮。
那個喊他的聲音不見了。
時戚更是覺得眼皮子千斤重,直接就倒了下去,第二天一早被人發現在門口睡著。
一夜都躺在門口。
那塊玉還是爸爸留給他的,也是他後來拿去時家的,現在想想似乎有很大的作用,他就看到大伯身上也有那塊玉。
寧檬又在和系統說:「小屁孩老走神不好啊。」
系統說:「你是他奶奶,你教教。」
寧檬捏了捏時戚的臉,「想什麼呢,和奶奶說說看。」
時戚從回憶中回神,臉色不是很好看,擠出一個笑容,餘光往大伯腳邊瞥了眼。
他覺得自己這次碰見的和以前那次應該是差不多的。
.
講台那邊,劉記小聲說:「王主任他……」
王主任剛剛暈過去還沒醒過來,剛才關注那個差點都把他給忘了。
時善謹直接說:「掐醒他。」
劉記蹲下來,心裡默默爽了下,掐他人中,沒過幾秒,王主任「哎呦」一聲醒了過來。
&麼了怎麼了?」王主任被劉記扶著站起來。
劉記回他:「沒怎麼,時先生還在問呢。」
他們也不知道剛剛時善謹聽到了什麼,只不過從他的答案中卻得到信息,這次真的是鬼做的。
真確定和之前懷疑,態度還是有點區別的。
誰也沒見過真鬼是什麼樣子的,偏偏這個時先生就站在他們面前和一團空氣對話,要嚇死人。
他還是入黨的呢。
杜麗這次縮得又小了點。
她又想往那個孩子那邊去,又不敢過去,動來動去讓自己縮小得更加可憐了。
時善謹收回心神,低頭說:「說清楚。」
寧檬這次離得近,能聽到大概了。
杜麗聲音有點沙啞,舌頭伸得老長,一說話就含糊不清,她又伸手給它塞回去,繼續說。
&只記得當時進教室的時候,門突然就關上了,我怎麼也打不開。邊上的燈也一直打不開。明明外面是大亮的天,教室里卻一下子黑了下來。……」
&還在敲門就突然感覺後面貼了個涼涼的東西,自己被拎了起來似的,感覺好像有指甲在劃我的脖子……都回不了頭。」
&低頭的時候只看到那隻手有很多痕跡,焦黑的,看上去十分嚇人……從那後我就不記得怎麼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在教室里了,看到我屍體了。」
寧檬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捏著時戚的手,坐椅子上,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到情緒,實則心都要蹦出來。
杜麗死得真尼瑪慘啊。
時戚悄麼麼地看自己的手,奶奶剛剛就很用力,也不知道怎麼了。
他偷偷問:「奶奶你怎麼了?」
寧檬回神,咽了口水說:「奶奶冷。」
時戚瞪大了眼,這個教室明明有點熱才對,怎麼會冷……
系統戳破她:「你說謊也不找個好藉口。」
寧檬說:「哎呀,反正小屁孩還小,不知道怎麼了,我不能讓他留下個奶奶怕鬼的印象。我要做個偉光正的奶奶。」
&你志向可真遠大。」系統默默道。
寧檬很怕鬼,怕到聽見室友看鬼片,一丁點外放的聲音都覺得恐怖至極。
有一次給室友過她生日弄驚喜,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寢室里都是黑漆漆的。
結果她燈還沒開,幾個手電筒都開了,照在那裡她直接就尖叫出聲。
她嗓門也不小,聲音突破天際,最後把樓上樓下隔壁的同學都吸引過來圍觀了,就連宿管阿姨也跑過來了。
事後同學告訴她,她們以為地震了火災了都準備逃跑了。
從那以後,室友們再也沒這麼幹過,半夜宿舍里都有小夜燈,幸好個個都有帘子,也不影響其他室友。
由此可見,她膽子到底有多小。
.
那邊杜麗說完,又吐出長長的舌頭,縮成一團。
她實在是記不得了,等她記得什麼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鬼,而且離不開這個教室。
那隻殺她的鬼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仿佛憑空消失一樣,她一開始還擔心著,後來見沒回來又放心了。
做鬼也擔心會再死一次。
王主任一直看著時善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脖子有點冷冷的。
時善謹手指敲在桌子上,一聲聲的。
良久,他說:「去打電話給你們校長。」
看杜麗的說法,恐怕這筆仙是校內的,那個描述,似乎生前也受過什麼傷。
只可惜現在絲毫找不到蹤跡。
&長?」王主任臉上有點難為情,「校長在外面交流呢。」
寧檬在一邊幽幽道:「學生命還比不上一個交流?」
一語戳中,王主任尷尬地笑兩聲,還是摸出手機去了教室外面,離開了眾人視線。
劉記在那邊待著也不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跟著出去,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教室里就只剩下三人一鬼。
寧檬看不清杜麗的臉,心裡的好奇也不是一星半點,只能讓系統偷偷給她開幾個小灶。
一邊害怕一邊又聽描述。
時善謹卻沒管杜麗,轉身問:「時戚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冷不丁被這麼一問,時戚還沒懂,過會兒才搖頭:「沒看到什麼。」
&沒有見到一個女人?」
&有。」
時戚也聽出來不對勁了,難道那邊的是個女鬼?
片刻後,時善謹又問:「剛剛摔倒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你為什麼摔了」
時戚看了眼寧檬,小唇抿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寧檬咬牙說:「你就跟大伯說,沒事的。」
時戚這才開口,聲音小小的:「……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硬硬的,不知道是什麼……」
時善謹看了眼腳下的,他伸腳過去,果不其然直接從那邊穿了過去,但手上有戒指,還是能碰著杜麗的。
時戚這小子果然不一般。
剛剛杜麗那一聲尖叫,他也能聽出來裡面呢包含著驚恐與渴望,又怕又想接近,矛盾極了。
&過來。」他喊,往後邊退了點,手指著地說:「到這裡來,從那裡走。」
這條路線赫然要經過杜麗。
寧檬看得清楚,怕是他懷疑時戚的體質了,想要驗證一下。
時戚看向她,眼裡有抗拒。
寧檬鬆開手,「過去吧,沒事的。」
要是能感覺出什麼,趁機開了陰陽眼那就更好了,省得她費心想什麼契機。
時戚小臉上有點猶疑,但還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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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天熱會覺得冷,還會抖。
我猜,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