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儘管大宋一年隨手達到上億貫,但是能用到海防上的錢有多少?能用到建設水師上的錢又有多少?而在大家上下齊手之後真正落到實處的又有多少?
所以張三隻要穩定發展一年之後,就敢跟大宋叫板,張三隻需要建立一支高效的海軍,那麼就可以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也敢和大宋打一場局部戰爭了。
只要張三控制好這個度,不要讓大宋把他當成心腹之患,那麼張三還是有把握沾點便宜的,所以張三計劃把戰爭控制在福建路沿海這一小片地方。
到時候搶夠了人之後,張三在重金賄賂一些官員說說好話,自己搖身一變就成了大宋的藩國了,到時無論是辦事還是招募人手那都容易的多了,畢竟賴好咱也是個王不是,而卻和其他藩國不同,張三這可是地地道道的漢人國家。
張三安排好琉球的事情之後就回到了杭州,正三再次看到公孫勝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那身道袍打扮,現在看著更像一個文士,老實說公孫勝的能力沒說的。
在杭州這近一年的時間,無論是籌備物質安排生產,還是疏通人員關節,公孫勝做的都是遞水不漏,不說其他,單單是籌備了這麼多物質,不出錯不被人發現,這個事情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張三心裡一直覺得,這琉球民政總管的職位只有他和聞煥章能夠勝任,而卻他未必做的會比聞煥章差,只是可惜杭州這邊也需要一個統籌照應的人,否則這個銜接如果出了問題,那麼張三苦心經營的東京的生意就完蛋了。
杭州這邊的生意沒有什麼好安排的,但是對於周封張三確特意交代了一番,這邊的消息和輿論一定要掌握好,特別是張家,雖然吃了大虧,但是實力還在,千萬別整出什麼么蛾子。
還有就是注意收集傳言,防止有人想明白威遠鏢局和兄弟會海盜是一夥的之類的情況發生,好在琉球島勢力主要活動在海上,而且是東海福建路附近,福建路陸路消息閉塞,傳言很難擴散。
最後張三帶著時遷和張元霸坐威遠鏢局的船往東京而去,路過蘇州時時遷提起打探章惇寶庫的事情,章惇生活在蘇州城裡,家中又是鬧事距離省府和將軍府都不遠,並不適合大規模的搶劫。
夜裡蘇州城內雖然沒有宵禁,但是也會關閉城門,張三要是搶了章惇還有被圍在城中的風險,更加關鍵的是章惇比較保守,大部分的錢財都已經購買了田產和園林,搶也搶不了多少,他又不是什麼巨貪,還是顧惜自己名聲的。
儘管在任上貪污受賄有幾百萬貫,但是估計手裡的現銀恐怕還不到一百萬貫,而冒著這麼大風險搞這點錢,張三還是覺得不划算的。
更何況張家被搶之後,這蘇州可是處於緊張階段,所以張三最後還是沒有去,所以張三在蘇州沒有停留過太湖入長江,沿著運河往東京而去。
一路上張三大部分時間都在讀報紙,畢竟信鴿只是用來傳遞一些重要的消息,但是其他消息還是需要通過報紙來獲取的。
朝堂上變化很大,曾鞏被任命為新的山陵使,蔡京擔任參政知事,王黼因為拍蔡京的馬匹先是升任左諫議大夫,然後十一月低有升任給事中。
這本來不關張三的事情,但是這給事中正好是張三現在管理的進奏院的頂頭上司,要是一般官員也就算了,這王黼可是號稱六賊之一,這種貪官難免會對張三的生意有想法。
現在六賊已經陸續現身,就連張三都有點戰戰兢兢的,畢竟張三現在可是一塊肥肉,對於這些寵臣妄臣來說,張三那點聖寵還真的不看在張三的眼裡。
儘管張三暴露的只是京城那一部分,但是在大家眼裡那也是一年幾百萬的收入,就算是這些巨貪也不能說不在意,所以張三這次回京要處理好這些事情。
只是現在張三真的沒有什麼解決的好辦法,方向有三個一個是誘之以利,另一個是示之以威,還有就是當最大的饞臣。
誘之以利就是分股份給他們,只是分的少了人家未必稀罕,分的多了張三也心疼啊,一年幾百萬此去買平安?張三覺得還不如反了算了。
至於示之以威,這些傢伙肯定是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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