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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田文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來時乘坐的快艇船艙里。
馬進忠正站在船頭,眼巴巴地望著天機島的方向,根本就沒發現田文回來了!
此時田文身上的傷已經痊癒,容貌和真氣都恢復到了之前的巔峰狀態,應該是天機老祖在無形中為其療傷的結果。
田文暈頭轉向地走出船艙。
「主人,你怎麼會從船艙里走出來,你的容貌和氣息好像恢復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馬進忠懵逼地看著田文,快艇懸浮在海上,而他一直盯著島嶼方向,壓根就沒看到田文回來啊?
「我好像是被#@#一巴掌拍回來的!」
田文不太確定地回應:「¥#¥神通無限,一定是他讓我恢復的!」
「主人在說些什麼?」
馬進忠茫然地看著田文:「您怎麼說話時斷斷續續,我完全聽不清你在說些什麼?」
「有嗎?」
田文微微詫異,隨即想到天機老祖說要封他口的事情,連忙嘗試說天機老祖和天機島的事情,結果根本發不出聲音,唇語都用不了。
「不愧是@#@#,這才是真正的活神仙啊!」
確定自己無法提及天機老祖和天機島的任何事情後,田文無比敬畏地望著島嶼的方向。
「嗡!」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藍色陣盤出現在島嶼上空,然後整座島嶼就當著田文和馬進忠的面憑空消失了。
茫茫大海上只剩下他們所在的一葉扁舟,島嶼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田文和馬進忠目瞪口呆地看著空蕩蕩的海面,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了!
好好的一座島嶼,說消失就消失了,太離奇,太詭異了。
足足五分鐘,馬進忠才回過神,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問道:「主人,這是怎麼回事兒?關於江生的事情……」
「不要問!」
臉色蒼白的田文打了個寒顫,瘋狂搖頭:「什麼都不要問,也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啊?」
馬進忠一臉茫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回去。」
田文深吸口氣,緊緊地攥著拳頭。
馬進忠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可看到田文這副神情也沒敢再多問,連忙去開船返航。
田文站在船上,臉色凝重地望著天機島消失的方向,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深知天機老祖的通天威能的田文,看到天機老祖在得知大鬧香灘的人是江生後,竟然方寸大亂,甚至連那麼看重的養劍葫都不要了,直接帶著天心島跑路,這是有多忌憚江生啊?
雖然田文不明白天機老祖為什麼那麼忌憚江生,但他已經意識到江生絕非凡人,更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更讓田文恐懼的是,他發現江生手上戴著一枚與天機老祖手上戒指相似的戒指。
再加上天機老祖的反常舉動,田文猜測江生可能擁有不在天機老祖之下的身份和背景。
面對這樣一個讓天機老祖都要跑路的存在,他田文哪有資格再與人家叫板。
識時務者為俊傑,明知惹不起,還叫囂,那不是找死嘛!
回到香灘後,田文顧不上回家更換衣服,整理形象,就讓馬進忠送他去至尊酒店拜見江生。
趕往酒店的路上,田文用自己的傳媒賬號發布了一條動態,言簡意賅:我田文向術法天道發誓,從今以後,誓死效忠江生江先生。
田文向江生宣誓效忠的消息一出,香灘上流社會瞬間炸鍋。
原本那些期盼田文能想到辦法對付江生的人做夢都沒想到,之前那麼有骨氣,當眾說要和江生干到底的田文,晚上就宣布向江生效忠了。
如此食言而肥,出爾反爾,田文這是啪啪自己的臉啊!
如此一來,也就意味著香灘境內再也沒有人能對抗江生了。
一時間,香灘各界都被絕望和壓抑的氣氛籠罩其中,除了術法界。
術法界眾人得知田文向江生屈服後,反而十分高興。
之前因為田文還要與江生對抗,術法界的人與江生做交易時都要偷偷摸摸,誰也不想背負叛徒的罵名。
現在好了,有資格代表整個術法界的田文都宣誓效忠江生了,其他人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江生示好了。
「你不是要去找你背後的強大勢力對付我嗎?」
至尊酒店的包房大廳內,江生眉頭緊鎖地看著眼前滿臉笑意和諂媚的田文:「怎麼突然跑來要效忠我了?」
「我說沒找到,可以嗎?」
田文尷尬地搓著手,雖然不知道江生到底有什麼背景和身份,但能讓天機老祖那樣忌憚的存在,他就算卑躬屈膝也不丟人。
「我信你個鬼。」
江生翻了個白眼:「你我一戰,你元氣大傷,沒個一年半載都不可能恢復。」
「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你就已經恢復如初,這一定是有高人為你療傷的結果。」
「應該是你背後的靠山不願意出手,你才會有如此轉變吧。」
「先生果然神機妙算,都被你說對了。」
田文一本正經地看著江生:「總之,小人是真心臣服,還請先生大人有大量,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小人將來一定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如有違背,就讓我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為了討好江生,一大把年紀的田文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豁出去了。
江生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輕輕敲擊茶几,對于田文的這種轉變,十分失望。
江生原本打算向田文背後的勢力打探自己失憶前的事情,結果田文一改之前傲骨錚錚的姿態,直接慫到底,弄得他措手不及。
「你我之間並沒有太大的恩怨,鬥法論道也不過是各有立場。」
江生眯起眼睛,詢問道:「可你既然決定要效忠我,那我想知道你背後的勢力究竟是什麼?」
「抱歉,小人什麼事情都能答應先生,唯獨這件事,小人做不到啊!」
田文臉色一僵,無奈道:「我背後的勢力不准我透露分毫,在我身上下了禁制,讓我無法談論任何關於它的事情。」
「先生不信的話,你可以施展神通探查……」
「那我就不客氣了!」
沒等田文說完話,江生猛地抬手抓向其腦袋:「我還真就不信,世上能有這種能讓人不談論特定話題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