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遠生來說,女人的笑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他說:「他那時候就是這樣跳的,很好笑對吧,不過酒吧里所有的女生都在為他尖叫……」
這一晚六人喝了兩箱多的瓶酒,在陳遠生的帶動下,大家玩得很瘋狂,直到三點多,陳遠生拉著余露進自己的房間,周念軍拉著另一個女生到另一個房間,那女生喝得很醉,半推半就的跟他進去。
陳遠生進房帶上門,便抱著余露又親又摸的,二人很快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於是事情就很自然的發生了。第二天他直睡到中午才起來,微覺頭有點痛,穿了件衣服,開門去找水喝,卻見何晨和另一個女孩子躺在沙發上,二人衣服整齊,而且分得很遠,顯然沒做過什麼。
陳遠生罵了句:「該死的。」去找了點水喝,那邊周念軍只穿一條內褲從房裡出來,全身上下全是被抓過得痕跡,不由奇問到:「你這是怎麼了?」周念軍搖搖頭,說到:「沒什麼啦,就是被抓了幾下。」陳遠生說到:「看來昨晚你們戰況很激烈啊。」
周念軍嘿嘿一笑,看著何晨和那女孩子,說到:「他們怎麼睡這?」陳遠生過去一腳踢醒何晨,說到:「起床了。」何晨揉了揉眼,說到:「現在幾點了?」周念軍答到:「十二點多了吧。」何晨嚇了一跳,說到:「什麼?怎麼不早點叫醒我?我還要先上班,我先走了。」
沙發上的那個女孩子被吵醒,看了三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周念軍的身上,問到:「你身上怎麼了?」周念軍沒答話,陳遠生過去在那女孩子身邊坐了下來,輕聲說到:「被你姐妹抓傷了。」那女孩子痴痴笑到:「沒這麼恐怖吧,對了,她們還沒醒嗎?」
那邊何晨說到:「陳生,念軍,我先走了,我還得上班。」周念軍答到:「上毛班啊?不要去啦。」何晨搖頭說到:「不行,不行,不去會被扣工資了。」說著沖沖跑去門去,最後忍不住偷看了沙發上那女孩子一眼。
陳遠生罵了句:「呆子。」向那沙發上的女孩說到:「你們昨天幹嘛睡這裡?那邊不是還有房間嗎?」那女孩叫趙小丹,額了一聲,說到:「我才不敢去。」
陳遠生笑笑,去洗服和刷牙,周念軍也跟著進來,問有沒有多的毛巾,陳遠生笑罵到:「你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是不?」周念軍說到:「師傅,別這么小氣嗎,我可是你的得意弟子。」陳遠生把手上的毛巾丟給他,說到:「新的是沒有,我用過的倒是有。」周念軍嘻嘻一笑,拿過來擦了把臉。
不一會兒,余露和另一個女孩子起床,陳遠生讓三個女生用廁所,和周念軍躲在沙上看電視。過了一會兒,三個女生從浴室里笑嘻嘻的出來,不知道她們在裡面說了些什麼。
陳遠生問她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他們說不用,要回去了。陳遠生也不留她們,送她們出門。她們一走,周念軍再也忍不住心裡的興趣,向陳遠生說到:「師傅,你可真牛逼,能一晚上搞定她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快教教我。」
陳遠生說到:「我牛逼個屁,你還沒見過你師公的厲害呢,他才真是牛逼,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泡妞高手,他可以幾個一起吃。」周念軍幽幽神往,說到:「世上真有這麼厲害的人嗎?我現在才知道追女生可以這樣子追。」不過想來想去,昨晚能和那個女生上床,完全是師傅的安排,說到:「師傅,你還是教教我厲害的招式吧,好讓我自己也可以搞定。」
陳遠生也樂意教他,於是說了一些關於怎麼和女孩子說話的技巧。周念軍用心聽著,不時會說:「哦,原來這樣,怪不得我一直沒女人喜歡。」
陳遠生教了他個把小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冰月打來的。他接了電話,聽冰月說到:「今天已是第四天了,你那邊怎麼樣了?」陳遠生啊的一聲,這倆天和何晨混在一起,差點忘了這件事,說到:「還沒什麼進展。」冰月說到:「你可不要砸了你師傅的招牌啊。」
陳遠生笑到:「放心,你等著收照片吧。」冰月說到:「我很放心,先這樣了。」她好像從來不會多說一句廢話。陳遠生笑笑,心想:「總有一天要讓你躺在我的床上。」
他和周念軍去吃了點東西,路上周念軍看到一個美女,說想去練練手,結果他上去和那女人聊了一會兒,沒要到電話。他也無所謂,陳遠生說過,就算是他自己要電話這種事成功率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他師醜男的成功率也只到百分之七十。
二人在街上閒逛,看到美女,周念軍就會上去練練手,陳遠生知道這個小子必是可造之才,因為他願意學習,也願意去做。但街上的這些女人對陳遠生吸引力便不大,他閱女無數,在周念軍眼中算美女,在他的眼中又是一個檔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