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的口訣喊完之後,我朝著自己那結出手印的右手上面一現依舊和平常一樣,並沒有發出亮光。 . d t . c o m
他大爺的!這龍虎七赦印關鍵時刻又特麼坑爹掉鏈子!
也就在此時斗笠男已經衝到我了我的面前,單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同時另外一隻手握著匕首猛地朝著我的前胸就劃了過來。
我想後退躲避,但是我的胳膊卻被斗笠男給死死地抓住,想退根本就退不了,只得儘量讓自己的前胸往後靠。
「刺啦!」隨著一聲匕首劃破我胸前衣物的時候,一股冰冷的涼意從我的胸前傳了過來,我低頭一發現自己前胸已經被那斗笠男的匕首上面劃出了一道長長地口子,血一下子就順著那道口子流了出來。
見此我一咬牙,也豁出去了,身子朝著那斗笠男靠近兩步,用自己的腦袋朝著他的鼻樑骨上面就狠狠地撞了過去!
斗笠男卻在此時,嘴角微微一翹,漏出了一絲冷笑,在我腦袋撞到他腦袋上之前,猛地一腳踢在了我前胸上的傷口處,接著,我整個人就帶著一股劇痛倒飛了出去!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斗笠男給打飛而摔落在地,但是這次卻不同,在我前胸之上的刀口不斷地傳開讓我極為難以忍受的痛苦,我躺在地上的身子也在這一刻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龍虎七赦印?哼!廢物就是廢物,學得其形,卻學不得其神。」斗笠男說著直接閃身沖了過來,對著我的肋下的就狠狠地踹出了一腳,我被他這一腳上面傳來的巨力,整個人飛到了半空,朝著後面的河水之中落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斗笠男並沒有就此罷手,馬上又從手裡快速地甩出了一把帶著亮光的匕首,朝著我的前胸飛來的匕首,一下子就從我的身子之中穿透了過去!!
我……我竟然感覺不到一絲地疼痛……
難道我這次真的要被他殺死了嗎?……
「噗通!!」隨著一聲落水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落進了河水之中,全身馬上就傳來了一陣冰冷的觸感。
我這已經是死了嗎?肯定會死,剛才自己整個身子都被斗笠男扔過來的匕首給直接穿透了過去,怎麼可能還能活下來?
不對!我還能感覺到水的冰涼!那就證明我現在還沒有死!
落入河中之後,我猛地想到了這個問題,隨著嘴裡就灌進來一大口涼水,差點兒沒把我當場給嗆死過去,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忙伸出雙手同時用力朝著河面之上游泳了上去。
「呼!……咳咳!!~」等我從河底之下游上來的時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氣,接著就劇烈地咳嗦了起來。
在水中不停咳嗦地同時,我朝著河岸之前我和斗笠男打鬥的地方去,發現他的早已蹤跡全無,走人了。
見斗笠男不在河邊,我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忙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前胸,除了那一道被匕首劃開,但不算很深的傷口外,並沒有其它的傷口?
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我明明笠男朝著我的前胸擲出一把匕首,穿透而過,但在我身上卻並沒有留下傷口!
難道剛才是我自己?我揉搓了一下眼睛,決定先游上岸再考慮別的。
等我游上河岸的時候,再次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發現除了剛才的那道傷口之外,身上再沒別的傷口!
我開始有些迷糊了,四處瞧著,不經意間,我突然自己的短袖上面好像多了一個大洞,我忙把短袖拿起來一上全都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那斗笠男朝著扔過來的匕首刺空了,並沒有刺到我,而是從我左邊肋下和手臂直接的空隙之中穿通了過去。
他這……這是故意在放水?還是真的失了手?
我站在原地有些發愣,如果是斗笠男故意放水的話,那他今天為什麼又來找我,就是為了來打我幾下?這顯然說不過去。
但若如果說是他失手的話,那就更說不過去,以斗笠男的身手不至於在這麼近的距離打不中我。
他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越想,我就越迷糊,這時河邊吹來了一陣風,我頓時感覺自己前胸上面冷嗖嗖地疼,低頭一口之處正在往外不停地流血。
不行了,先不想了,得馬上去醫院包紮起來!
在醫院裡,包紮好傷口,我先是把背包裡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雖然這個背包被我自己改裝之後,在裡面加了一層防水布,裡面的那三本書應該不會被打濕,但我自己還是有些不放心,等我三本書沒有被河水打濕後,便開始收拾東西,硬是拒絕了醫生讓我留院觀察的要求,直接走人。
走出醫院,我從防水背包裡面把手機拿了出來,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也應該去長途車站等著了,只不過我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太惹眼了,沒有辦法,只得就近隨便買了一件新的短袖先換上,然後打了個出租車,直奔長途汽車站。
在汽車站又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上了車,閒言少敘,一路長途,在接近二十個小時的趕路後,等我回到山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剛剛下車,我便在車站隨便買了一碗泡麵填飽肚子,再次接著坐上了直通東店車站的客車。
等到了東店,天已經開始發暗,我走到車站門口,拿出手機,找到了胖子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餵胖子,我回來了,現在在東店車站北門,你有空沒?有空的話快點來接我。」胖子接聽電話之後,我忙對他說道。
「好嘞,師兄你稍等一會兒啊,我馬上就到!」胖子說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坐了整整一天的車,我也是累的夠嗆,在路旁的小商店裡買了一罐火牛,一邊坐在路旁的石台上面喝著提神,一邊等胖子來接我。
「小倩,把你的同情心收起來,別給他錢,像讓這種年紀輕輕手有腳還蹲在街邊要錢的人,就是懶得,就應該讓他活活餓死!」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女孩兒說話的聲音。
我抬頭去,只見有兩個小女孩正站在我前面的不遠處呢。
他綠西瓜個白兔子的!那倆女孩兒不會把哥們兒咱直接給當成要飯的了吧?!不過我自己低頭一打量全身,除了衣服是新買剛換的之外,褲子鞋子都是快髒成世界地圖了,也難怪她們會把我給聯想成乞丐。
我倆女孩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張口說道:
「我說你倆把誰當成乞丐呢?我這是行為藝術,藝術你們懂不懂?!藝術!!」……
那倆女孩走了之後,我再次坐了下去,等了大約能了能有十多分鐘,我便遠遠地胖子開著他那輛大眾車來了。
胖子剛把車停下,我便走了過去,開門坐了上去。
「我說師兄,你這去兩萬五千里長征了?!你糟蹋樣,就你這造型,在纏上點兒繃帶,我帶你去市中心一坐,一晚上你最少要個二百五百的!」胖子笑著說道。
聽到胖子的話後,我不禁有些無奈,掀開自己的衣服對他說道:
「?你師兄我早就有了先見之明,這繃帶打的合格不合格?」
胖子一胸上面纏在的繃帶,嘴巴張的老大,半響才反應了過來,有些狐疑地問道:
「師……師兄,你今天晚上還真準備去乞討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