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裴炫智每年都會舉行幾場宴會,一個季度一次,每一場全城的人都會搶著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只因為這位年紀一大把但是堅持單身的裴公子每次想出來的點子都非常有意思,年年都舉行的宴會,但是沒有哪一年的節目是重複的。
於是久而久之,裴家的宴會就成了當地非常有特色的一項娛樂活動,裴公子要舉行宴會的消息一傳出去,許多人都不請自來了。
反正裴公子這人也不是講究什麼門當戶對的人,在他這裡來者是客,不論你是什麼身份,只要你來,他就能讓人好好招待。
其實林小小和秦樂然也不在邀請的嘉賓名單中,她們二人也是和許多人一樣,是來蹭吃蹭喝的。
這不是林家的小妹妹,你哥不是不允許你參加這樣的宴會,今天偷偷跑出來,就不怕回家你哥打斷你的腿?
她們二人下了車,剛剛走到裴家大院門口,突然,一道成熟的男性聲音在她們二人的背後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林小小就知道是誰了,她回頭,規規矩矩打招呼東銘哥哥好!
嗯,小丫頭,好久沒有看到你,好像又長胖了。被稱為東銘哥哥的男人說。
林小小抹了抹冷汗,她再喜歡吃,再怎麼不注意形象,但是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啊。
遇到許久不見的熟人,見面就說她長胖了,雖然只是玩笑話,但是對她一個女生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小小,不給東銘哥哥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朋友麼?男子看了看林小小,再看向林小小旁邊的秦樂然,目光沉沉,若有所思。
東銘哥哥,這是我的小夥伴樂然。樂然,這是東銘哥哥。林小小認真地介紹。
但是被她介紹的兩個人卻沒有一個人在認真聽她說話,東銘看著秦樂然,秦樂然也看著他。
權東銘看著秦樂然,只是因為這個丫頭比裴炫智拿給他的照片好看得太多。
小小年紀的她自帶清新自然的氣質,同時又帶著一般人非常難得的優雅大方。
看著她的時候,本能地就想盯著她多看兩眼,於是他忘記應該要收回目光,不然不太禮貌。
秦樂然也在看著他,但是她看的不是他的臉,而是看他的左手手背。
在他的左手手背的虎口處有一個很明顯的紋身,紋身的圖案就跟秦樂然常年戴著的這個條鏈子上的圖騰一樣。
要是這個圖騰很普通,那麼在別人的身上看到這樣圖騰的紋身她並不會覺得奇怪。
偏偏這個圖騰是非常特別的,而且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只有跟a國貴族有關的人員才有可能擁有。
樂然?東銘念著這兩個字,微微勾了勾唇,樂然,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但是我覺得然然叫起來更順口,更好聽一些。
然然?你叫我然然?秦樂然滿腦子都在想男子手背上圖騰的事情,這會兒忽然聽到他叫她然然。
秦樂然心中的弦,像是被人狠狠拉了一下,她抬起頭,有些愣愣地看著他你是誰?你認識我麼?
我叫權東銘。男子笑了笑,很紳士地伸出手,我可以叫你然然麼?
你為什麼要叫我然然?如果他是她的烈哥哥,他當然可以叫她然然,但是萬一他不是呢?
秦樂然糊塗極了,腦子裡亂得像漿糊一樣。
她的內心認為權南翟才是她的烈哥哥,但是她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權南翟就是她的烈哥哥的證據,並且權南翟也不止一次否認他不是她的烈哥哥。
這個叫權東銘的男子,有著跟烈哥哥送給她鏈子的圖騰一樣的紋身,難道他才是她一直想著盼著念著的烈哥哥麼?
因為在很多年以前話到這裡,權東銘故意停下了,再開口時又轉了一個彎,只是因為我覺得叫然然更好聽,沒有其它意思。
真的只是叫然然更好聽,沒有別的意思麼?
這名男子有和鏈子一樣的圖騰,他叫她然然,他還提到了很多年以前這麼多的條件跟她的烈哥哥吻合,難道他真的她的烈哥哥?
秦樂然看著他,一時之間都忘記了這樣盯著人看很沒有禮貌,這一刻,她只想看看能不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找出她內心那張模糊不清的臉。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權東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說。
沒,沒有秦樂然收回目光。
這個男人的笑容很真誠,笑起來的時候也很好看,但是跟她記憶中烈哥哥模糊的樣子對不上號。
她並不能確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烈哥哥?
因為證據不足,也因為有過之前被拒的經驗,秦樂然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那麼輕易地就認她的烈哥哥。
這一次,她要慢慢來,她要再多多收集證據,一定要證明他的身份,百分百能夠證明他是烈哥哥,她才能主動認他。
然然,我們先進去吧。說著,權東銘很自然地伸手就想牽秦樂然,但是她卻本能地避開了他伸來的手。
她微微往後退了兩小步,有些尷尬權先生,我有些口渴,我和小小先進去喝一杯水。
秦樂然拉著林小小就走,她並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從林小小這裡再多打聽一些關於權東銘的信息資料。
一邊走,秦樂然便迫不及待開口問道小小,那個權東銘是什麼人?
林小小老老實實地說東銘哥是總統哥哥的堂弟,你看他們都姓權,應該都猜到了吧。
權東銘?總統先生的堂弟?秦樂然重複著林小小的話,想了想,又問,那他還有沒有做過其它事情,讓人記憶比較深刻的。
林小小撓撓頭,為難道樂然,我只是認識他,跟他的交集並不多,他具體做了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哎呀呀,秦大小姐能不能別難為她去想一些跟吃無關的事情。
除了吃,其它的事情她聽了就忘記了,完全記不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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