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澤,你這個瘋子,你瘋了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季柔用盡全力試圖推開他,但是她的力氣與秦胤澤相差實在太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她掙扎了許久,也未推開秦胤澤絲毫。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秦胤澤伸出手指用力揉捏著她的唇瓣,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
他放過手,選擇成全她,可是她又主動送上門,那麼就怪不得他。
媽的,什麼叫我送上門來的?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個鬼地方麼?幾乎赤條條地擺在人家的面前,季柔又慌又急,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是麼?他笑,笑得有些溫柔。
對的,季柔竟然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溫柔。
還有他此時此刻的笑容看起來也是真實的,不像平時笑得那麼虛偽,笑容從未到達他的眼底。
因為看不懂他猜不透他的心思,季柔越來越慌,慌亂之中伸腿一踢,但是還沒有踢到他,便被他抓住了腳掌。
乖,別鬧!他將她按入懷裡,低頭啃咬著她的唇瓣,又咬又扯好好享受,你會喜歡我這樣對你。
死變態!我又不是有病,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種死變態!第一次,季柔清清楚楚知道,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相差那麼大,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喜歡我?秦胤澤的臉色一變,陰沉沉地注視著她,那你告訴我,你喜歡誰?姓權的還是姓姚的?
不管是姓權的還是姓姚的,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季柔掙脫不開,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讓他放開她。
然而他像不知道痛一般,直到她咬破了他的肩頭,喝到他的鮮血,他都未曾動手推開她。
最終,是季柔咬累了,剛要抬起頭來,便聽到他說你讓我痛了,那麼接下來,你就不要怪我讓你痛了。
痛!
此時此刻,季柔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字,除了痛還是痛。
季柔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會有這麼一種痛,比打架受傷更痛。
會比她以前受過任何傷害的痛都還要痛上幾十倍。
尖銳的,撕裂的,摩擦的以前她沒有經歷過的,此時此刻正在經歷著,就像經歷一場人生劫難。
該死的!季柔咬著牙,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承受著從未體驗過的人生經驗。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頭不知道疲倦的野獸,一次又一次撕咬著她,一次又一次吞噬著她。
直到她被折騰得失去知覺
嘶
輕輕翻了一個身,季柔便痛得慘叫了一聲。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又殘酷的惡夢。
夢裡,那個叫秦胤澤的男人欺負了她,甚至
不,這不是夢。
如果是夢,她身體的疼痛不會那麼真實。
季柔睜開眼睛一看,周圍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自然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了,唯一知道的就是身體像散了架一樣,痛得她動一下都是痛苦的折磨。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心理的折磨讓她幾乎崩潰。
這輩子,季柔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第一次是這樣被人奪去。
這種痛是如此的刻骨銘心!如此的深入骨髓!這一輩子都無法讓人忘記!
醒了!黑暗之中,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性聲音。
你這個聲音季柔太熟悉了,就是他,就是他讓她踏入了萬劫不復之地,讓她失去了珍藏了近二十年的東西。
突然之間,季柔覺得無比好笑,笑自己傻,也笑命運如此捉弄人。
她人生的座右銘是天下不會掉餡餅,天上只會掉砸死人的冰雹。
沒有想到在經歷過季家人的背叛之後,她竟然還會愚蠢到相信一個陌生男人會真心幫她。
就是因為他對付了季辰東,就是因為他幫她救回了母親,她就對他徹底放了心,相信他是一個好人。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和季辰東一起作的一場戲,把她當成小丑一樣玩耍。
他說得對,是她自己送上門來了,被他凌辱了,怪不得他,只怪她自己無知和愚蠢。
季柔強忍住對他的噁心反胃,換上燦爛的笑容秦先生,我的身體你享用得還算滿意?
季柔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是聽到了他向她走近的腳步聲,他來到她的身邊,在黑暗中仍然準確地抓住了她的下顎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明明是他毀了她的清白,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質問她。
季柔忽然覺得,這人叫秦胤澤的男人比季辰東那個喪心病狂的狗東西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說!他加大了捏著她下顎的力道,痛得季柔嘴角直抽搐,可是她都沒有喊一個痛字。
秦先生,你想聽我說什麼呢?反正他是她的金主,他想聽什麼,她說給他聽就是。
說你對我做了什麼?這個女人,真是齷齪。
以前,他認識的她只會撒謊騙人。現在的她,竟然能對他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
呵呵我對你做了什麼?季柔很想笑,也就真正笑了,就是你看到的啊,我把你睡了。
他不想承認,那麼她攬下這個責任就是,誰讓她是人家手裡捏著的一隻螞蟻,只要他想,他隨時都能捏死她。
你!該死!
秦先生,別說得你好像很委屈一樣,前不久你的兇猛勁兒呢?你別忘記了,我也讓你爽得大吼大叫過。
滾!
秦先生,你讓我滾哪裡去?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秦先生,咱們之間好歹有了肌膚之親,你就忍心讓我滾了?
她巴不得滾遠一點,巴不得再也不要看到這個讓她倒胃口的男人,可是沒有他的允許她滾不遠,因此她需要得到一個答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