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微微一笑,說道:「長生不老之術是我從龍地洞得到的,那可是真正的仙術。」
「龍地洞!」
角都驚愕的呼出聲來,「傳說中的龍地洞竟然是真的,當初,我也尋找過,只是無論如何也沒法找到。」
「你也尋找過?」佐助微微愕然。
「那是當然。」像是回想起了往事,角都有些悵然的說道:「只可惜,龍地洞這等地方還得靠機緣,我自是無福消受罷了。」
角都倒也坦然,說著,長長一嘆。
此時,飛段說道:「角都啊,沒想到你快百歲的人了,竟然會多愁善感,真是不可思議。」
說著,飛段看向佐助,道:「你開出如此誘人的代價,那麼,究竟要我們做什麼事情。」
飛段快人快語,佐助也不隱瞞,徐徐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為我做事。」
「為你做事!?」
角都和飛段紛紛愕然,這尼瑪是變相的賣身契啊。
角都面色一沉,說道:「你的條件也太苛刻了吧,為你做事,我們的自由何在?」
「當然不是永世限制你們的自由,契約時限只有兩年,兩年過後,你們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
「兩年......」
角都沉吟著,他知道,只要答應了,這兩年內,他的行動會受到莫大的約束。
兩年的自由換取長生不老之術?
角都和飛段沉默了,毫無疑問,自由的誘惑是龐大的,但是,佐助開出的代價也不菲,如此一來就讓二人糾結了。
答應或者拒絕,這是一個問題。
......
終究,角都和飛段也沒立刻答應佐助的條件。
臨走時,角都說了一句「讓我們想想吧,到時候會給你答覆。」
「很好。那我就期待我們合作的那刻了。」
佐助微微一笑,對二人作別,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之中,那黑白分明的雙眸閃現出一道神光。
「真期待那刻啊,只不過,千萬別被木葉忍者殺死。你們能夠存活下來的話,想必後面的劇情一定會更加精彩......」
......
雷雲峽,角都和飛段二人神色凝重。
只聽飛段說道:「角都,咱們真的要答應那個小子的條件嗎?」
角都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也很不甘心,不過,他給我們開出的代價實在太過誘人,那可是真正的長生不老之術啊。你要知道,為了那種力量,我窮盡了大半輩子,雖然通過秘術活了下來,苟延殘喘的過著餘生,但是,依靠掠奪心臟帶來的痛苦讓我越發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我真的想就此結束......」
看出了角都的痛苦,飛段微微一怔,他還是第一次看角都流露出如此心情,如同年邁的老人一般,為自己的人生做著悔悟。
或許,沒人能懂他內心的痛苦吧......
飛段沉吟著,說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呢,面對那個小子時,我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且不說長生不老之術,他給我所允諾的,讓我擁有邪神大人那樣的力量,受世人膜拜,這樣的誘惑真的不可回絕,我差一點就答應他了。」
「真是可怕的小子......」
角都看著遠方,雲端之上,一片的清白厚重,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最後,角都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們先行放下,我們還有任務要做,先將二尾抓捕會組織才是當下所要面對的。」
「嗯嗯。」
飛段點了點頭,「趕快將任務做完,不然,佩恩那邊不好交代。」
旋即,二人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雲的彼端,二尾抓捕行動正式開始。
......
雷雲峽的一處,由木人終於醒了過來,摸了摸尚且眩暈的額頭,精神恍惚的道:「怎麼回事,我暈過去了?」
動了一下身子,強大的痛感讓由木人皺了皺眉,蒼白的面色昭示著她力量空虛的事實。
「怎麼可能,我的力量......」
由木人驚呼一聲,她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查克拉虛弱無比,貓又寄存在她體內的陰屬性查克拉蕩然無存。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由木人精神恍惚,她只記得化身成貓又本體之後,中了佐助的一箭,強大的痛感讓她暈厥了過去,對於後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掙扎著站起身來,由木人搖晃著身子,她的腳步虛浮,力量盡失帶來的痛苦讓她極不適應。
由木人穩定了一下身子,努力不讓自己摔倒。
「可惡的混蛋,我的力量,我的查克拉,一定是被那個小子動了手腳。」
想到這裡,由木人情不自禁對佐助咬牙切齒,她發誓,下一次見到佐助,一定要暴打他一頓。
不過,這也就是由木人的白日夢罷了,就在下一刻,她的命運已經註定,只能是死......
「你就是二尾人柱力了吧。」
突來的聲音讓由木人一愣,向身後看去,卻見兩個身穿黑色紅雲袍的男子站在不遠處。
不知為何,看到這二人,由木人心中陡然浮起無限的危急感,那像是面對某種恐怖的事物般。
「你們是......」
面對詭異的二人,由木人下意識的做出防備姿勢,雖然此刻她體內的力量已經枯竭。
「是你就好,飛段,動手!」
角都看出了由木人力量空虛的事實,知道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紙老虎,隨即命令飛段出手。
「是,角都,我會讓她見識一下邪神大人的恐怖。」
飛段殘忍一笑,下一刻,便是舉起手中的鐮刃向由木人暴掠而去。
嗤!
鐮刃散發著死亡之氣,劃破空氣阻礙,瞬間便是出現在了由木人的左側。
「死吧!」
飛段低吼一聲,巨大的鐮刃準備收割由木人的性命。
「危險!」
無限恐怖從由木人心中湧起,腎上腺素分泌之下,一個激靈,如同靈活的貓兒一般堪堪躲過刀鋒一般的鐮刃。
「還挺靈活的嘛。」
飛段詭異一笑,舔著鐮刀上沾著的些許血珠,像是看待某種獵物一般審視著那邊的由木人。
「可惡......」
由木人暗罵一聲,方才雖然躲過了必殺一擊,但是那恐怖的鐮刃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小的傷痕。
查克拉盡失帶來的感覺真的太不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