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無動於衷,蕭天仁只好使用激將法,但白柏仍是在那裡不敢動。
「白柏,你他娘的就是個孬種,你就只會嘴巴上說!」
「你之前說的全他娘的是在放屁,我看你連娘們都不如,只有當太監的份!」
「你說什麼?」白柏被蕭天仁成功激怒,當即不管不顧就凝聚出五階劍殺去!
「鐺!」
「你想幹什麼?」
白柏被蘇牧一劍給逼退,雙目赤紅的瞪著蕭天仁。
「我不是在針對你,我要殺了他!」
蘇牧他是不敢得罪,但蕭天仁敢如此羞辱他,他絕不能放過蕭天仁!
「你把他打殘了,我還怎麼打?」蘇牧冷冷開口「打過我,才輪得到你!」
白柏對視著蘇牧冰冷的眸子,後退一步,瞬間冷靜了不少,他哪敢跟蘇牧打,蕭天仁都被打的抱頭鼠竄,他哪敢自取其辱。
不敢動手?
蘇牧轉頭看著靳海,對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
靳海皺眉,什麼意思?
「他不敢跟我打,那你就和他聯手跟我打!」
蕭天仁已經被他打怕了,追著打也沒什麼用,那就三個人一起上!
打完你們三個人,他第二十七根劍骨應該就能凝聚完畢了!
「你說什麼?」靳海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牧。
能追著蕭天仁打確實有本事,但還挑戰他,是不是太狂妄了!
別說他們三人聯手了,就算只有他和白柏,也夠你喝一壺了!
別狂傲過頭了!
「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蘇牧語氣更冷,別消磨他的耐心和時間!
靳海臉色一沉,手中凝聚出五階劍。
「蘇牧,你太狂妄了!」
「狂妄,是
要付出代價的!」
「獨步劍訣!」
靳海低吼著,直接揮劍殺向蘇牧!
白柏臉色陰晴不定片刻,就也揮起五階劍殺向蘇牧。
「碧水劍訣!」
他倒要看看,蘇牧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蕭天仁看著差點笑出聲,他沒拉來兩人幫忙,蘇牧的狂傲反倒是幫了他,這下有報仇的機會了!
「蘇牧,等會慘叫的時候別怪我,是你自找的!」
「破軍劍訣!」
「鐺鐺鐺……」
三人的劍訣一個比一個強大,劍場更是不遑多讓,靳海劍場範圍有六尺,白柏的則是達到了七尺!
白柏敢叫囂著挑戰蕭天仁兩人,是有資本的。
「嗤啦!」
蕭天仁剛剛接近蘇牧,就被蘇牧一劍劈開劍場!
「臥槽!?」
蕭天仁看著胸前的傷口身形暴退,人都給傻了,之前劈開他的劍場還要費點勁,現在連勁都不要費了,一劍就把他的劍場給劈開了?
這簡直就是碾壓!
「嗤啦!」
「噌!」
靳海的劍場也被一劍劈開,被逼得狼狽後退。
「這!」
靳海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見自己沒受傷,但內心的震撼卻一點都不少,他的劍場居然被一劍劈開了,僅是三階劍變成四階劍,威力就提升這麼大?
劍勢對劍場的碾壓,不僅震撼了他整個人,更是震撼住了他整個世界觀!
「鐺!」
白柏的表現要比他倆好,僅是被逼退數步,劍場並沒有破,
也沒有受什麼傷。
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絕對不假,但就算是這樣,白柏也絲毫高興不起來。
三人聯手,竟然都無法碾壓蘇牧,反倒被碾壓兩人,逼退一人,這種戰績,是他們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碧水劍訣!」白柏怒了,怒喝著殺向蘇牧!
今天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三人聯手,哪怕代價再慘烈,也要把蘇牧拿下!
靳海目光一厲,跟著殺上去,他跟白柏是一樣的想法。
他倆都上了,蕭天仁自然沒有不上的道理,揮劍殺上去。
「鐺鐺鐺……」
三人聯手瘋狂攻擊,全都不遺餘力,倒是占據了一些上風,蘇牧很難討到多少便宜。
但蘇牧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單方面的碾壓,可無法讓劍骨凝聚。
而三種不同的劍場,也給了他各種領悟。
在瘋狂的攻擊之中,第二十七根劍骨長勢喜人,已經凝聚到有九成了!
還差一成,就可以徹底凝聚!
「快點快點,再快點!」
「你們沒有吃飯嗎,再快點!」
蘇牧越打越嗨,打出來的劍影劍花看的只讓人眼花繚亂,根本就捉摸不透!
他嗨了,高興了,蕭天仁三人卻是叫苦連天,每一刻都備受折磨。
偏偏這個時候他們還不敢收手,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一旦蘇牧收不住手,他們可就要喪命在此了!
又過了幾十招,三人都開始生出絕望了,這樣的折磨,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成了!」
「嗤啦!」
蘇牧心中一聲興奮的高呼,第二十七根劍骨凝聚完成!
「錚!」
劍意沖天而起,三人心頭一震,駭然看著
蘇牧。
「他突破劍場了!」
「成就劍場了?」
還只是劍勢的時候就對他們幾乎是碾壓,現在成就劍場,那不是一劍下來,他們就得死?
瞬間,三人就想逃,逃的遠遠的!
「嗯?」
可漸漸的,三人就發覺不對勁了,怎麼沒有感受到劍場之力?
「怎麼還是劍勢?」
「他突破的不是劍場?」
「難道突破的是劍骨?」
三人愣了片刻,就盯著蘇牧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不是突破的劍場,那就一定突破的是劍骨了!
在這個時候還能突破劍骨?
怎麼做到的?
三人都想給蘇牧跪了,只想讓蘇牧叫他們繼續成就劍骨之法。
不過很快三人就發現該注意的地方不是這裡,而是蘇牧劍骨突破了,碾壓他們更加輕鬆了!
「嗤啦!」
他們料想的一點都沒有錯,蘇牧一劍劈下,白柏的劍場猶如豆腐一樣被切開!
同時被切開的,還有他的胸膛!
「噌!」
白柏跪在的地上,捂著肚子,鮮血像是不要錢一樣的流出!
他胸前的傷口,足以見骨,見內臟!
十分嚇人!
「嗤啦!」
「嗤啦!」
靳海和蕭天仁的下場自然不用說,但他們運氣好比白柏好,劍場被切開後,只是被斷手斷腳,沒到白柏那種嚇人的地步。
只差分毫,白柏可就交代在這裡了。
「啊,啊……」
蕭天仁和靳海慘叫不止,白柏則是悶不吭聲,他已經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