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貴族派隨從騎著馬到指定位置,這是一場賽馬接力賽。
看誰的賽馬先跑回到這裡,那就是第一名。
那他們都會拿出一部分黃金給第一名,作為這次的獎金。
前十名是有獎金的,他們並不是在乎這點錢。
有比賽就有彩頭,那就有樂趣,賽馬過後稍作休息。
他們還要進行一場角牴比賽,贏了的話,可以獲得無主奴隸。
這次帶來了不少從匈奴那邊俘獲的男女,他們暫時是無主之奴。
「等賽馬過後,還有最後一場比賽。誰的成績最好,獲得的匈奴奴隸最多,也有優先挑選權。」
衛伉讓一些隨從,把那些年輕力壯的匈奴帶過來。
眾貴族看了一下,那些匈奴之中有不少漂亮的女人。
這些匈奴人大多是貴族,他們平時不用參加勞動。
所以看起來長得白淨,底層的匈奴人長得又黑又壯。
「他們被俘之前,也是匈奴中的貴族。今天過後,他們就是你們的奴隸。」
衛伉對眾人說道,匈奴每年擄掠漢朝百姓為奴。
現在該讓他們感受到成為奴隸的滋味,也不需要同情這些匈奴貴族。
劉章看著匈奴之中有不少漂亮的女子,如果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中獲得好成績。
先挑選幾個,給自己的女人當婢女。
平時可以善待他們,讓他們打消逃跑的念頭。
有些匈奴人固然可恨,劉章若是在戰場上遇到匈奴人。
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其他貴族也看中了匈奴之中的女人。
可以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婢女,也可以當做玩物。
總之不能把他們當人對待,他們是如何對待漢朝百姓的。
這些貴族就怎麼對待他們,這就是他們的報應。
眾人從他們眼中看到怨恨的眼神,他們依舊高傲。
這些貴族是遭到漢軍偷襲,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俘。
若是他們騎上戰馬,跟漢軍對戰,不一定會被俘。
他們想的也太美好了,就算不偷襲,他們的命能不能保得住就不好說了。
只可惜他們遇到了衛青,他們不失敗是不可能的。
劉章對其中幾個匈奴女子長相很滿意,他有辦法讓他們不敢反抗。
正好明天要搬新家,府中缺少一些奴婢。
獲得這些匈奴男女,也不需要花錢就能得到。
只要贏了幾場比賽,就能優先挑選。
其他貴族也想優先挑選,剩下的讓其他人挑選。
為抗帶來了三百多個匈奴男女,這次參加聚會的貴族有五十多人。
劉章的目光落在一個高個子匈奴男人身上,他眼中閃過一抹兇狠。
看來他是想等待機會,襲擊在場的貴族。
然後逃離這裡,他們可不想被漢朝貴族奴役。
「這些匈奴奴隸要看好了,不要讓他們有反抗的機會。他們人多,他們又身強體壯的。」
劉章還是有必要提醒在場的貴族,如果稍有不慎。
讓這些匈奴奴隸有了可乘之機,可能會造成一些傷亡。
到時候衛伉要承擔責任,他看著那些匈奴。
他覺得劉章的話有幾分道理,讓隨從把他們手腳捆綁牢一點。
多派幾個人看著點,如果有異常舉動,要加以控制。
防止匈奴群起反抗,若不是劉章的提醒。
這些匈奴還真有可能有機會反抗,匈奴也聽不懂劉章他們說的話。
只是感覺情況不妙,幾個強壯的隨從八他捆得更牢了。
讓他們擺脫束縛的機會更小了,讓他們很難有反抗的機會。
他們怨恨的目光看著劉章,一定是他給衛伉出了什麼主意。
那高個子匈奴男子就等著劉章他們放鬆警惕,悄悄地解開繩索。
帶著其他人突然對劉章他們發起襲擊,將他們控制住。
然後遠離長安,再想辦法逃回匈奴領地。
劉章注意到了高個子匈奴男子,他的掙扎最激烈。
看來他的力氣不小,等贏了比賽,把他帶回去。
「你叫什麼名字?被抓住之前是什麼身份?」
劉章用匈奴語問他,匈奴語是跟徐繒學的。
他說得很流利,對方能聽得懂。
高個子男子叫宇文凱,是匈奴左古力王宇文雍之子。
他的不足遭到了漢軍的偷襲,他才被抓住的。
左谷蠡王沒有遇到漢軍,他僥倖躲過了。
宇文凱只是冷哼一聲,不想回答對方的問話。
他更不想透露關於匈奴的信息,他恨透了漢朝人。
「你們告訴我,他叫什麼?之前是什麼身份?」
劉章用匈奴語問其他匈奴人,就不信他們也跟宇文凱一樣。
劉章走到一個匈奴女子面前,目光盯著她,讓她感到很緊張。
「不如你來告訴我,你跟他應該是同一個部族的。」
劉章冷澈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年輕匈奴女子,真的把她嚇著了。
「你不要問她,我叫宇文凱。左谷蠡王之子,你滿意了吧!」
宇文凱語氣帶著憤怒,被劉章問的女子叫宇文曼。
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他們倆很不幸被俘。
他妹妹有點膽小,被押送的路上,他一直護著妹妹。
「看來她對你很重要,若是你們分開了。你會不會很擔心,你剛才回答我的態度不好。」
如果劉章不想要宇文凱,只要宇文曼。
那他們倆就會被長期分開,以後再難相見。
「我叫宇文曼,今年十二歲。他是我阿兄,你不要為難他。」
宇文曼向劉章求情,他們淪為別人的奴隸。
首先要保住命,其他的以後再說,態度不好的話。
很有可能會遭到打罵,甚至可能喪命。
復仇什麼的都別想了,首先要屈辱的活著。
他們被送到長安都城附近,想要逃跑,那真是難如登天。
宇文凱一直沒有放棄逃跑,本來今天是有機會的。
這些隨從戰力不是很強,只要他們三百人團結起來。
剛才看劉章和衛伉談話,就知道他們加強了警惕。
宇文凱就失去了逃跑的機會,他對劉章恨透了。
再看那些貴族帶來的隨從,他們只帶著刀劍,他們使用一些比漢軍使用的弓箭還要弱。
對於宇文凱他們來說不是太大的問題,這些人之中只有衛伉和李陵實力強一點。
其他人真不足為懼,劉章卻成了宇文凱逃跑計劃的變數。
「我知道你們匈奴抓了我們大漢很多百姓,你們也勸過他們不要逃跑。我同樣勸你們不要逃跑,也許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劉章用匈奴語跟他們談話,在場的大多數貴族聽不懂。
衛伉和李陵能聽懂一些,沒想到劉章的匈奴語說得這麼流利。
「有膽量的話,就放開我,跟我單挑。死在你手中,我承認你是勇士。」
宇文凱向劉章發起挑戰,雖然沒有在草原上跟漢軍作戰而死。
他現在要殺一個貴族,來證明自己是匈奴勇士。
「他要向你挑戰,你可別答應,他這是在激將你。」
衛伉聽懂了宇文凱說的話,想用這種方式跟劉章決鬥。
稍有不慎,劉章可能會死於決鬥之中,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宇文凱只是個奴隸,他桀驁不馴,也不想想現在的處境。
劉章嘴角微微一翹,宇文凱跟蘭綽還真是有點像。
一心想著逃向匈奴領地,有點桀驁不馴。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你又該怎麼說?」
劉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在這裡當然不能比弓箭和騎馬。
若是讓對方拿到了弓箭,會隨意射殺在場的其他貴族。
「你至少給我一把刀,是勇士的話,就來一場生死戰。」
宇文凱不想屈辱地活著,他只是想稍微教訓一下劉章。
保護自己的族人,讓對方不要小瞧他。
劉章搖頭拒絕,給他刀是絕對不可能的。
「決鬥不一定用武器。我就赤手空拳挑戰你。就問你敢不敢?」
劉章張開雙手,讓對方看看他可沒有拿著武器。
如果對方不敢接受挑戰,那就不是勇士。
宇文凱的想法落空了,既然發出了挑戰。
那就用最原始的決鬥方式,跟劉章來一場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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