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英雄：美女如雲郎如虹 皇上的遺憾

    皇上面露慍色，沒好氣地說：「你也回去吧，好好協助陳大人立即調查此事　，不得有誤！」

    「諾！」周異轉身離去。曹節見狀，在心裡暗自高興：就這兩下子還想將我扳倒，太嫩了吧！

    他對皇上說：「啟奏陛下，陳球、周異草率辦案，刑訊逼供，才導致如此嚴重的後果，他們血口噴人，臣實在是冤枉，請陛下一定為臣做主！」

    皇上聽後，嘆了一口氣，說：「唉，本以為陳球、周異盡職盡責，儘快破案，可是他們竟然弄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實在是令朕感到失望，愛卿，你暫時受些委屈，待弄明情況後，朕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皇上需要藉助內侍的勢力來抗衡朝臣和士子們的力量，只要曹節對他忠心耿耿，他就能最大限度地寬容他。

    此外，皇上好色貪玩，只有內侍們能挖空心思地滿足他的欲望，比如在宮中建立裸泳館，將從民間或擄或買來的絕色美女放在其中，供皇上淫樂--——

    這些是朝臣們做不到的，他們往往勸諫他以歷朝歷代明君聖主為楷模，勤政愛民——老調重彈！皇上不愛聽，恨不得將耳朵眼堵起來，尤其是幾個朝臣鼓譟文臣武將要「文死諫，武死戰」，澄清官風吏氣。

    皇上不以為然，心想：「死戰還好，死諫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違拗朕的旨意，嗤，這不扯淡嗎？朕又不是昏君，難道不能做主，難道盡出台荒唐的旨意？況且，人生苦短，朕要好好樂樂呢。放著世間的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女給草民們享用？想想都覺得心有不甘！」

    皇上已經無藥可救了——他常常為宮室之大不能收納天下所有的美女而感到遺憾。

    狡詐的曹節說：「啟奏陛下，臣以為應該派遣一名內侍全程監督他們調查此事，否則，情急之下，他們會弄虛作假，比如說他們會故意說曹小裘是被刺客所害！這樣，臣長一百張嘴也沒法辯清此事。」

    皇上聽後點點頭，說：「愛卿言之有理，好，朕這就派人前往大理寺督促他們調查此事。」於是他派內侍黃福前往大理寺。

    「謝陛下！臣請告退！」「好，愛卿慢走！」

    陳球、周異出宮後，立即上馬，急如星火地往大理寺趕去，他們剛到寺衙，衙役稟報說內侍黃福來到。

    他們聽後，對視一下，無奈地搖搖頭，陳球說：「肯定是曹節攛掇陛下派內侍前來督查，唉，這個奸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眼下，只有將曹小裘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周異聽後，也搖搖頭說：「唉，即使查出死因，也是死無對證了，我們也很難將他繩之以法，卑職覺得曹節肯定與此事有關，曹小裘畢竟是他多年的義子，聽到曹小裘死亡的消息時，他竟然沒有一點痛苦悲傷的表情，這不令人生疑嗎？」

    聽周異如此一說，陳球恍然大悟道：「周大人所言極是，當時我的精力完全被曹小裘的死因所占有，根本沒去觀察曹節的表情，這確實是一大疑點。」

    因為黃福是奉旨前來，屬於欽差，所以陳、周二位大人不敢怠慢，即使再忙，也要禮待黃福。

    黃福也不客氣，更不著急，他慢悠悠地品完茶湯後，授意開始調查。陳球令仵作對曹小裘的屍體進行勘驗，看看有無傷口及中毒等跡象。

    內侍全程監督仵作對曹小裘的屍體進行查驗。仵作脫下曹小裘的衣服，查驗他的身上有沒有出血點、淤青，結果沒有發現，卻發現其胸口貼著一張藥膏，上面畫有玄妙難懂的符號。

    陳球立即叫衙役衛純拿著此藥膏到城中各藥堂去詢問，衛純領命而去。接著仵作又翻看曹小裘的眼珠、舌頭等處，並且用驗毒棒伸入其腹中察看有沒有中毒跡象，結果也沒有。

    根據內侍黃福的要求，周異帶他去關押曹小裘的監房，仔細檢查門窗、牆壁，結果發現這些都保持原狀，沒有撬動、損壞的痕跡，且看守的衙役說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此地，殺手不可能進入監房殺死曹小裘。

    陳球懷疑會不會有超一流的殺手隔牆發功，使曹小裘的經絡紊亂，臟器功能失調而死。可是詢問相關人員後也排除這一猜測，因為大理寺內外戒備森嚴，且有幾隊衙役輪流在監房外巡邏，沒有發現可疑人來過。

    大理寺丞說：「像曹小裘這樣的紈絝子弟，每日尋花問柳，縱慾無度，濫用壯陽藥物，導致身體透支，正氣下滑，邪氣上升，加上案發後被捕獲，緊張害怕，惴惴不安，邪氣更加泛濫，容易導致猝死。」

    眾人聽後，沒有對此提出異議，只是覺得正氣、邪氣比較玄虛，難以取證。內侍黃福說：「會不會是嫌犯畏罪自殺呢？比如吞金吞玉自殺。要不要剖腹檢查一下？」

    陳球、大理寺丞等都點點頭，表示同意。這時，衛純氣喘吁吁地回來稟報，說他騎著快馬到洛陽城中100多家藥堂詢問，都說沒賣過這種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