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火旬聽到大名揭開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辛秘,原本面對這個男人的一些牴觸情緒少了許多。他知道阿斯瑪很出色,是木葉忍者村上忍級別當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但是卻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一段歷史,居然是曾經守護在大名身邊的十二名精英忍者之一。
所以,阿斯瑪很了解大名府,也非常熟知業火家族的事情。這些原本很奇怪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
大名很自豪的道:「這十二名守護忍者,常伴我的身邊,負責保護我的安危,也替我去操作完成一些艱難和危險的任務,是我的私人獨立直屬部隊。他們的實力比起所謂的木葉暗部,也不遑多讓!算起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阿斯瑪當年剛剛晉升為上忍,就被他的父親送到我的身邊,作為近身的守護忍者。那時候的阿斯瑪還很年輕稚嫩,而你還是個不懂世事的鬼頭。」
業火旬沒有出聲打斷大名的話,他知道既然引出了守護著十二忍的存在,那麼顯然他接下來的這番話,應該是和他們有著關係。
「這十二個忍者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他們卻有著屬於自己的秉性。阿斯瑪雖然很可靠,看似忠誠於我,但是他終究是三代火影的兒子,一個來自木葉的忍者。所以......我們業火家,可以是他的支配者,而不是你想像中的朋友。」大名悠悠道,臉上掛著笑意。
業火旬若有所思的看著大名,看起來這個男人是在用言語提醒著自己。能夠知道自己和阿斯瑪走得很近,顯然是那天自己和他談話的時候,被這個大名府中的下人撞見了。
可以府邸當中,所有的下人,都是這個男人的眼線。或許自己做什麼,幹什麼,他都能夠第一時間獲悉。
「十二個守護忍者,我看著他們成長,他們從初出茅廬的臭子,到逐漸擁有了自己的主張。我在擔任大名的幾十年時間裡,經歷了無數次的危險,都是他們幫我化險為夷。可惜.....這些年過去了,火之國的政治趨於穩定,而這十二個人,已經死的死,離開的離開.....」大名的言語間並沒有太多的傷感,他像是在敘述著非常輕鬆的過往。
停頓了幾秒鐘,大名的目光變得狠厲和怨怒:「知道我為什麼提起這十二個曾經守護我的忍者麼?」
「潛入大名府的傢伙,和他們有關?」業火旬反問道。
聞言,大名滿意的了頭:「這十二個人,一度齊心協力,沒有二心的守護著我。但是自從他們慢慢的成長起來,有了各自的想法,一切就都變了。有人主張取締木葉忍者村的三代火影,有人覺得我該對其他四國發動戰爭,也有人覺得我應該守舊維持火之國現在的和平。」
「這十二個人曾經貼身守護我,伴隨著我的日常起居和一切行程。所以知道很多有關我的事情,還有一些業火家族不為人知的秘密。而我之前所的那個東西,就是在我無意之間,被其中的幾個人知曉的。」
大名有些後悔的著,他似乎對自己年輕時候,泄露了許多秘密感到惋惜。
「這些人當中,有個名字叫「慈龍」的傢伙,就是主張火之國應該吞併其他四國,一個試圖用戰爭來改變世界的忍者。而他在五年前,不止是背叛了我們業火家族,更是背叛了整個火之國。他投靠了砂忍村,將大名府中的許多秘密帶走。」
慈龍?是什麼人?業火旬沒有在原著動漫中了解這個傢伙的來歷,如果不是此刻就在自己面前講述過往的大名提起,他或許一直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會該出現這樣一個傢伙。
「在不久前,我聽這個傢伙也背叛了風之國,和他投靠的砂忍村。」大名看這業火旬的眼睛:「這個傢伙,已經是風之國和火之國共同通緝的叛忍。他的野心很大,我一直覺得他會對我們業火家族不利......果然在我離開大名府的這段時間,就發生了這件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盯上了那件東西。企圖利用它,來達到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
「您是,那些潛入者,都是這個慈龍的手下。他們潛入大名府的目的,就是那件東西。」
「嗯。」大名了頭,笑著的臉上皺紋填滿:「我覺得他並不會死心。」
「我也這麼覺得。」業火旬贊同他的話。
大名忽然對業火旬道:「想離開大名府,去外面走走麼?我知道你從生活在府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嚮往。也知道你這段時日十分憋悶,需要去外面散散心。」
「嗯?父親大人的意思是?」業火旬一怔。
「去火之寺完成一個任務!我會安排阿斯瑪和你一起去。」大名看著他,就像是一個主人,在命令自己的家臣。
火之寺?
業火旬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張自己在這幾天裡烙印在腦子裡的,有關火之國地域內的地圖。這個火之寺很出名,搜索了記憶,它應該就在木葉忍者村的周邊。在火之國的邊境位置,地處較為荒涼,沒有城鎮的偏僻地區。
大名笑了笑,看著他:「你已經長大了,這件事我交給你,會很放心。」
「剛才我一直提到的,那個可以影響到我們整個業火一族的東西,會交由你保管。你幫我護送到火之寺,交給火之寺的主持,地陸!」
什麼?
業火旬臉色一變,看著笑呵呵的大名,除了那雙眼睛裡的狡黠之外,沒有絲毫的親情。
突然覺得,這個所謂的父親,混蛋至極!
因為這個任務......看似輕鬆的跑腿,實際上卻隨時會葬送自己的性命。既然有人盯上了這樣東西,肯定會在自己去往火之寺的途中動手。
這個混蛋是什麼心思?
他想將自己的兒子推出去,來轉移潛在敵人的關注。去換取大名府的安全,還有他的安全!具體是什麼東西,這個男人從始到終隻字未提。
也許,交給他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寶物。
他輕輕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笑呵呵的看著業火旬:「不會有問題的。阿斯瑪的實力不錯,而且我會讓地陸在中途迎接你的。作為業火家族的繼承人,你可以將這次的任務,視作一場試煉。」
......
業火旬回到自己的樓閣,臉色冷淡,內心深處覆蓋冰霜。
這個大名,根本沒有將他當成兒子,只是在算計著自己,去充當這次任務的誘餌而已,目的就是吸引那個潛在的敵人慈龍,在自己去往火之寺的途中主動出手。
居然會有這種人!寧願犧牲自己的親兒子,來換取自己的安寧!不過這也符合,大名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自私,懶散,貪圖享樂,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份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就在他推開自己的樓閣大門時,業火旬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客廳當中,不應該屬於這裡的一道身影。
是他?
銀色的面具,一身秀麗的長袍。
赫然是自己名義上的哥哥,或許比起自己更討大名喜歡的大兒子,業火銀!
「很意外麼?」隔著金屬面具,低沉的聲音傳來。
業火旬看著他:「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麼?」他很直接的發問。他來這裡,是譏諷麼?
「不用急,我只是來這裡一些話就走。」
業火銀用自己的手指,敲擊著客廳的一個花瓶,發出有節奏的韻律。
這韻律雖然輕柔,卻難以掩飾言語的份量。
嗯?
業火旬看著他,報以一笑:「你想什麼?我的大哥。」
「保護好自己!比起我來,你才是業火家族的希望。」業火銀透過銀白色的面具,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灼灼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