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一定,螢火蟲會燃盡散落,消失不見,在心中,悄悄地,讓夢想閃耀光輝。】
齒輪機械性轉動,傀儡間查克拉線縱橫交錯。樓蘭的夜空,令人目眩的月亮靜靜地照亮了明天。
「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公主殿下,我本以為你會是一個很棒的傀儡,可是你還是做出了和你母親一樣的舉動。」
百足站在天台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目光的焦點是底下正一臉憤怒地看向這邊的薩拉。周圍都是他精心製造的傀儡士兵,這些在得到龍脈的力量後都有了無限重生的能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水門說過安祿山的底細,但薩拉根本不願去相信他們,獨自想儘自己能力搜集情報為他洗清嫌疑。可是真相卻在村民的口中逐漸暴露出來:家人被掠走,傀儡公主什麼的,和平的偽裝被撕開後是樓蘭露出了它醜陋的一幕。
薩拉感到難以置信,那個安祿山,為樓蘭做出巨大貢獻的功臣,真的是元兇嗎,他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事實。
「你真的以為你的母親真的是那麼普通的死亡嗎?」百足眸子裡閃過深深的戲謔並且停留其中。似乎覺得薩拉還沒有崩潰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即使對方猜到了大概他還是特意說了一遍:「你的母親早就看穿了我的計劃,拒絕與和我合作,不得不說她很聰明,但也跟個白痴沒什麼兩樣,很簡單地就被我殺掉了。」
薩拉很清楚地聽到有什麼斷掉的聲音,她一時間愣住了,百足的嘴唇再動,卻什麼都聽不見。小時候,自己總喜歡依偎在媽媽懷裡不厭其煩地聽她彈奏同一首歌曲,那時對未來的打算還一無所知,一直認為媽媽會將一切都安排好。她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可是那段無憂無慮的夢境已經破碎了,母親死後,自己也幾乎沒有了活下去的欲望,在那時候,是安祿山在安慰自己,他告訴自己要繼承母親的意志堅強地活下去。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啊!!
唇齒緊閉依舊從喉嚨里傳出嗚嗚的聲響,她捂住面容崩潰地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你已經沒有價值了,女王的話只需要再找個傀儡代替就行了,永別了,薩拉女王。」
百足似乎也有些膩了,手指上查克拉線頓時連接所有傀儡打算把這裡的人全部殺掉。散落的零件開始向中央堆積,很快構成龐大的個體,卻在將要碾碎一切的剎那,內部傳來的爆破聲將百足的笑聲瞬間吞沒。
緊閉的大門被巨大的力道強行撞開了,四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闖入百足視線,沒有留下任何餘地的,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使用忍術和起爆符破壞了場內的所有部件。
「又是一群難纏的老鼠。」
百足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但是僅僅是因為沒有料到這裡被事先動了手腳。下一刻臉上又換回了原先的自信,在獲得龍脈之力後他就已經不是原來的小角色了,現在他可是安祿山,就算是五大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肥胖的身軀忽然膨脹,在水門攻上來之前就變成了巨大的昆蟲型傀儡,身體硬生生承受住螺旋丸的威力。沾染劇毒的鐵尾搖晃著,無視所有的攻擊刺向一旁手無防備的薩拉。
水門想追上去,可是之前被鳴人重創的傷口,雖然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依舊造成他動作上的遲鈍。
薩拉在被刺穿那刻被誰抱起了,鐵尾砍在他肩上卻沒出現一絲傷痕。
「不會再讓你得逞了。」
在百足還沒有從驚愣中走出,鳴人抱著薩拉已經移出了很長一段距離。來到水門身邊。
「你到底是...」水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只是隔了一天,這次對方的目光中已沒有了敵意。
鳴人沉默了,這時候也不清楚該說些什麼好,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彌補自己之前犯的過錯。他走上前,手掌泛起紅色的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湧入水門體內。
被重創的傷口漸漸恢復了,能做到這種程度,果然是...九尾查克拉嗎...這也就驗證了他之前的判斷,可是內心卻沒有一點高興,事實上自從聽到鳴人發瘋時說過的那些話語,他的內心就無法平靜下來。更主要的是,百足還沒有解決,現在還很危險。
「可惡的死小鬼!!」
被一度的忽視,百足終於暴怒了,指尖竄出犀利的長刀扭動身軀快速地向眾人衝去,卻在途中被接連的爆炸打成粉碎。
「管你是什麼鐵玩意只要遇到我的爆炸便只不過是一堆廢銅爛鐵,嗯!」迪達拉不知何時已乘著飛鳥站在百足的正上方,他的偷襲起到了效果。下一刻話語止住了,那些零件又開始聚集,重新構成最初的模樣。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必須要藉助薩拉的力量把龍脈關上,不然他就會一直存活下去的。」水門倉促下達安排,目光轉向鳴人的時候話語又小了下去,他們之前的關係,還很尷尬啊。「你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嗎?」
鳴人笑了,過去的身影與現在重疊在一起,「沒有問題的...」生怕水門再自作主張,在他開口之際鳴人又補充著:「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但是,在這件事結束後,能跟我聊一會兒嗎...爸爸...」最後一句的時候音量突然降低了,裡面還有懇求的成分,以及些許的靦腆。
水門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百足已經復原了,龐大的身軀急速碾壓過來。挾持風席捲而過。
鳴人幾個空翻拉開了距離,風衣被吹得輕微舞動,拇指按在食指上發出咯吱的聲響,嘴角掛著張揚的笑容,抬起頭的那刻,猩紅的赫眼中殘酷的意味一閃而過。
rc細胞瘋狂湧出體內形成血色的九條鱗赫,手指扳動的聲音仿佛是號角,鱗赫在清脆的骨骼碰撞聲中一齊指向對面的百足。
「如果不死的話,將你打到無法動彈就可以了吧。」
赫眼猙獰地放大,鱗赫拍打地面跳躍到上空,大量查克拉全部聚集起來,身子翻轉,鱗赫插入地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抵擋住百足的所有攻擊,劃開堅硬的瓷磚大地把他劈成數截。
「可惡,給我滾開!」
復活地速度比方才快了一倍,百足沒再注意鳴人,反而瘋狂地去追殺薩拉。能把龍脈關閉的只有她,而龍脈一旦關閉,自己也就只有死亡的命運。
咯吱——
數條鱗赫沒有預兆地竄出地面,瞬間把百足刺得千蒼百孔。
「真是礙事啊。」
同一時刻迪達拉扔下來的黏**再度把百足狠狠炸飛。
「夠了,鳴人,這裡我們應對就可以了。」蠍還是感覺到了,鳴人攻擊里含有的那份激動與不耐,這幅樣子,真的很讓他看不慣啊。「你想快點去你父親那裡吧,那麼就快點...」
「沒有關係的...」鳴人很幸福地笑了:「他一定會成功的...而要是我表現地不好的話,他也會難堪的...」
小的時候,誰都喜歡在父母面前表現自己,儘管長大後會礙於面子覺得這很幼稚,可是那時候的笑容卻是發自內心。
一陣極耀眼的光芒很快籠罩住了都市的天空,象徵著龍脈被成功關閉。在百足的慘叫中,9條赫子貫穿他的身軀把他狠狠甩向地面。
「玩弄親情的行為可是不對的。」
大量細胞擠破衣料化為雲彩般飄泊不定的羽赫,忽然有了固定的形態,無數鋒利絕美的晶體瞬間爆發。巨大的傀儡支離破碎了,最終摔落至地灰塵凌天。
鳴人收回赫子,轉過身,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猛然注意到自己的身體,還有迪達拉和蠍的身體,正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這是...怎麼回事!?
內心沒有任何原理地充斥著不詳,他加快了腳步,全速朝水門所在的地方跑。
把三柄苦無插入龍脈根源,利用封印術徹底封印了龍脈,但其中的蘊意水門也是知道的。「一旦龍脈封印,時空也會糾正,你們...很快就會回到你們那個時代的。」閉上眼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在聽到腳步聲後水門說出了鳴人最不想聽到的信息。
瞳孔在那一刻放到了最大,可是,沒等鳴人作出什麼反應,水門已經自顧自地開始結印了。「我會將所有人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封印,這樣的話...歷史也不會發生什麼改變了。」
「等,等等,我們不是約定過了,要聊一會兒的嗎,等等,等等啊!!!」鳴人想上前制止,可是他的身體卻在他驚訝的目光下穿過了水門。
「我相信未來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只要還活著,總有一天我們可以父子間的交流,談心的。」水門微不可察的失落嘆息,他滿懷歉意地看向鳴人:「對不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說話的不是鳴人,而是蠍,他忍無可忍地走上來:「我對你那迂腐的思想沒有什麼興趣,但他可是……」
「我知道了...我會將這事遺忘掉的。」鳴人很牽強地笑著,「不必道歉,因為一開始我也做了許多錯事,但是啊,見到爸爸媽媽之後感覺真的舒坦了很多...」語無倫次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手指情不自禁地摸上下巴:「而且我也相信某一天我們一定還會見面,不管怎麼說,我感覺自己現在...真的很幸福呢...」
情不自禁的留下眼淚,連夏日的微風都覺得格外寒冷。
【比起被風吹著】
【心情變得激動】
【險些錯過的記憶】
【又溫柔地增多】
「爸爸,能...抱一下嗎」【若在夢中邁出步子開始奔跑的話仿佛就能碰觸到你】
就算是虛幻的懷抱也可以。【懷著這份期待我伸出手】
「我愛你們...」【生命愈是哀傷愈會靜靜搖晃】
「所以不會讓你們傷心的,我很堅強...」【shalala,我會一直歌唱下去】
【在顫抖的心中,輕輕地點燃光芒】
【shalala,我深愛的人】
【希望它能傳達給你,在無盡的天空中,重重堆積】
【強烈地強烈地迴響】
光芒過後,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睜開眼的那刻,什麼都忘掉了。
「剛剛發生什麼了?」
沒有回答迪達拉,因為連鳴人自己都不清楚,現在頭腦很亂,亂鬨鬨的。
龍脈消失了,怎麼回事啊...「算了,走了,去雨隱村。」
「等等,鳴人。」迪達拉像是發現了什麼很新奇的東西,他帶著驚訝的表情指著鳴人的眼睛:「你,你沒事吧...」
鳴人有些奇怪地手臂順著迪達拉所指的方向摸去,很溫熱的液體。
【shalala,某一天一定】
【螢火蟲會燃盡散落】
【消失不見,在心中,悄悄地】
【夢想啊,請閃耀光輝】
【shalala,我深愛的人】
【請你也不要忘記】
【輕輕地將願望,捧向閃閃發亮的夏天】
【shalala,總有一天一定,我會得到它】
【在虛幻的心中,悄悄地,燃起光芒】
【shalala,我深愛的人,你也看得見吧】
【令人目眩的月亮靜靜地照亮了明天】
【閃耀著強烈的光輝】
「不知道...」
番外篇完結!謝謝陪我走過6年的火影。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