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剛剛說過的話,可以說是半真半假,也可以說是胡說八道,他之所以去而又返,除了因為不甘心,更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今晚,只能有兩個結果,要麼把白姨給殺了,一勞永逸。要麼就把白姨收進後宮,讓她乖乖的聽話。
要知道,強姦這種事情,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有了油菜的前車之鑑,陳凌已經不再介意因霸王硬上弓而起的那點良心譴責了。要知道,有時候譴著譴著就會習慣的。
況且,償償真「白虎」的滋味,對他確實是一種很大的誘惑。
原來的時候,他曾以為彭靚佩是白虎的,可是後來才發現,她只是稍為稀疏柔軟細膩些,並不是白虎,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是真真正正無花無假的白虎。
男人,誰都想做英雄,尤其是像武松那樣的打虎英雄,可是現在老虎已經成了保護動物,就算武松穿越到現代從景陽崗上過,那也白瞎了,他不會成為英雄,反而可能因為獵殺野生動物而被監禁。但收服一隻「白虎」,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那都是當之無愧的大英雄!
白姨不是油菜,原本陳凌是不想硬來的!
油菜就是個欠收拾的女人,當然,白姨也不是說就不欠收拾。
油菜是個吃硬不吃軟的貨,不來狠的跟本就不知道誰厲害。
白姨呢?吃軟不吃硬嗎?這個……其實陳凌還不太了解她喜歡吃什麼,對於這個女人,他還在探索階段,就像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下,不過摸著良心說的話,他是不想像對油菜那樣來對待她的。
所以現在,他來了個軟硬兼施,下面來硬的,上面來軟的。
「白姨,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麼?」陳凌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很溫柔,就像是對著他的女人一樣!
陳凌突如其來的柔聲詢問,那充滿誘惑性的嗓音讓白姨的身體一顫,不過不是因為他的話有多麼的讓人心動,而是因為他的爪子,此刻已經覆上了她的****,那暖暖熱熱的感覺,異樣卻又讓她的肌膚產生興奮的感覺,有點像是熱水沖洗過她的肌膚後的那種舒適感,但是現在完全是將那舒適的感覺全部聚攏在****上,讓她難受到了極點。
「你做夢!」白姨咬牙切齒的恨恨的道。
很明顯,這就是白姨和油菜的不同,如果是陳凌這樣問油菜,油菜一定會甜甜的一笑,虛以委蛇的先答應下來,然後不是說來大姨媽了,就是說得去洗洗準備一下。
「你不要這麼絕情好嗎?」陳凌伏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問。
灼熱的氣息噴進白姨的耳朵里,使得她忍不住縮了縮,但這種感覺卻像是透過她的耳膜鑽進了她的心裡,然後再表現的身體上的時候,她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陳凌記得蘇曼兒曾跟他說過,女人自認為情商很高,其實她們都很好哄的,哄女人就要像馴寵物一樣,每天定時定量的哄上幾句,她很快就會對你千依百順的。
某網吧的管理員卻是這樣認為,哄女人就像掛q一樣,每天那麼一下,很快就可以太陽了。
陳凌現在想太陽,可是他不太想硬來的,就像是上q都用外掛似的,那是修不成正果,還可能會一拍兩散的,所以他想先試試軟策略行不行。
他的手雖然覆上了她的胸,若有若無的輕撫!
這是一種戰術策略,叫做螞蟻搬家,在不知不覺中把敵人俘虜。蜂后教的,當然蜂后的初衷絕不是讓他把這種策略用到女人身上,只是古大官人太過聰慧,觸類旁通了。要是把古大官人這一解釋給蜂后知曉的話,只怕又會惹來一聲獅子狂吼吧。
「白姨,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給我一個機會,同樣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我能了解你的孤獨與感受,更能體會你的不幸,因為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只是我比你稍稍幸運了一些,在合適的時適,合適的地點,遇到了合適的人……」
陳凌嘴上邊說,爪子可沒有半點安份,正在一點一點的撫著,手中傳來的柔軟滑如鏡子,卻又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他心裡大讚,好一對車前燈啊,果然不負他去而又返的期待。白姨雖然仍對他不理不睬,但是她的肌膚卻比她的嘴更為誠實,她的肌膚開始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泛著粉紅的顏色,身體有些顫抖,那是興奮的表現。
白姨打定主意不要去聽陳凌這種類似胡說八道的甜言蜜語了,可是她又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好奇,因為這種話,她做了二十幾年的女人,都沒有聽別人對她說過。
「你知道嗎?看著你熟睡里眼角還掛著淚滴,我的心真的很疼,像你這樣的女人,本應該有一個快樂和幸福人生的,而你的身後也應該跟著一大班眾星棒月一樣的追隨者……」
「誰說我沒有,我有!」白姨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道:「只是我把他們全都打殘了!」
陳凌心裡一陣發寒,剛剛說的都白瞎了嗎?
白姨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而陳凌卻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白姨仍對他冷若冰霜,陳凌不以為意,看著她的眼睛,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白姨,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給你說說我的故事吧!」
聽到他如此的說,白姨也很想說,你要說故事我不反對,可是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拿開,讓我換個舒服一點的資態,最好也能再讓我穿上衣服……但為了避免自取其辱,她還是把話硬咽下去了,乖乖的在那裡不敢動,杏眼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陳凌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後,用一種極為沉重與憂傷的語氣道:「我的事情從未跟別人說起過,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與來歷,也許有很多人都認為,我就是憑空從石頭裡爆出來的!」
「其實呢,我有著許許多多的過去,只是過往的一切,就像是已經封了口,結了疤的傷痕一樣,要把它們再倒翻出來,就像是要撕裂它們,再撒上一把鹽,對我來說,那是痛苦與殘忍的事情!」
陳凌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自顧說自己的,完全沒有理會白姨愛不愛聽,「在我的了解中,對你使壞的人僅有兩個,把你壓作賭注的生父是其中的一個,還有一個是把你當成工具一樣使喚的龍泰,當然,也許還有別的人,但暫時還沒有被我發現,可是我卻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我所面對的,並不是一個或是兩個的壞人,而幾乎是所有的人。也許他們原本並不壞的,可是為了能活下去,當然,為了能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們只有迷失本性而不擇手段。」
「我所出生與長大的環境,並不是你或是其他的人可以想像的到的,你曾見過為了一口吃的,而彼此就拼得頭破血流身首異處的事情嗎?」
「又或是你可曾見過,為了活下去,連樹皮草根都可以咽下去的人嗎?」
「你感覺命運對你不公,那是因為你覺得這世上沒有愛,生父對你太壞,龍泰雖然領養了你,卻是抱著利用的目的,可是我那個時候,愛這種東西是很奢侈的,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想,因為能夠活著,對我來說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
「白姨,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沒能狠下心來把你殺了,因為我感覺自己和你是那麼的相似,同樣都是在命運里掙扎的人,每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好像看到了從前還沒有從這個牢籠里走出來的自己!」陳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入戲了,說著說著他的聲音里透著了沙啞,連身下的白姨都怔怔的看著他,那雙如星星般的眼睛早已覆蓋著晶瑩剔透的液體,他卻一無所知。
「真的,所以,因為這樣我能明白你的這種感受!」
陳凌說著說著,情不自禁的去用手撫摸白姨的臉,卻驀然發覺,不知何時她已經淚流滿面。
陳凌所說的,也許別人不能明白,可是白姨卻是有切身的體會,雖然她所經歷的事情,並不是陳凌這种放大版本的,但卻也是大同小異,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白姨,你別哭!」陳凌輕輕的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深情款款的望著她的眼睛,繼續著他那也不知是真還是假的甜言密語,「以前,我並不知道你,可是現在我知道了,讓我來對你好,讓我來疼你,讓我帶你走出這個牢籠好嗎?為自己活幾天好嗎?」
這一刻,白姨真的有想點頭的衝動,可是一直都非常理智的自己卻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如果被男人幾句話就哄騙了自己,那她是不是也太低賤了一些。而且,他是她的敵人,他今晚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原因她比任何人更清楚,他是要來殺她的。她怎麼可以把自己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