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侍天帶領兵馬去抓冀王公玉元嘯時,鳳如畫也去了,是她央求涼玦帶她去的。
涼玦迫於無奈只好點頭答應,讓她男扮女裝,混在人群當中。
雲侍天帶著兵馬直接闖入冀王的府邸,簡直是威風凜凜,涼玦墨逸修等人跟在他的身後。
公玉元嘯見鐵甲軍闖他的府邸,惱怒的瞪著他們:「放肆!」
侍衛兩排分散站開,身後走出一位身穿華麗錦袍的男子,公玉元嘯心中咯噔了一下,微怒的瞪著他:「雲侍天,你這是幹什麼?」
雲侍天淡漠的看著他,未有隻字片語,向身後的侍衛招了招手,侍衛會意的上前扣住公玉元嘯。
公玉元嘯大怒:「放肆!」
「冀王,你最好是束手就擒。」雲侍天不疾不徐的開口,說話的語氣格外的瘮人。
「大膽!我是王爺,你憑什麼抓本王!」
「四哥,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真沒想到你……竟會是這種人。」涼玦痛心疾首,看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厭惡。
公玉元嘯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複雜:「九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還裝,你應該也聽說孟浩伏法了,你和他做的那些醜事他供認不諱!四哥,為了太子之位,你竟然做出這等有辱皇家顏面的事,要是父皇知道了他也一定不會饒恕你!」
公玉元嘯吼道:「你這是誣衊本王,本王沒有做過!」
涼玦對皇位素來無欲無求,但這些皇兄之中誰想當太子,誰想要皇位他卻是一清二楚。
「你們當年以為我年紀小就不知道嗎?三哥當了太子你心中一直不服,在父皇面前多次說他的不是,這次你為了討父皇開心,竟然做出這種事!你真讓我寒心,讓父皇寒心!」
公玉元嘯震驚,眼神有些閃爍不定,片刻間,額頭上滲出細汗:「孟浩在說謊,你們被他騙了!他想找個替死鬼!我是王爺!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
墨逸修見公玉元嘯不肯俯首認罪,一氣之下哪還顧及他王爺的身份,低吼道:「東陵城男女失蹤案都是你與孟浩乾的,你為了討皇上開心,擄走男丁修建什麼福壽台,銀兩不夠就擄走女子賣入窯子,虧你還是皇族貴胄,簡直是辱王爺的身份!」
公玉元嘯的臉色陡然變的慘白,啞口無言。
鳳如畫一身男裝立於涼玦的身後,興奮的看著這場好戲。
雲侍天冷冷的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公玉元嘯驚慌得猶如冷水澆身,癱軟在地上,咬緊著牙齒,瞪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懼。
忽然,他抬起頭,目光渙散的說道:「我要見父皇。」
「沒這個機會了!」雲侍天冷若冰霜的瞪著他。
公玉元嘯慌亂的爬到雲侍天的腳下,拉著他的衣衫:「我用那些男丁的命來換我的命。」
「不用了,玉凌宿已經去救他們了。」涼玦一想到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一顆心猶如墜入了冰窖。
他的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我是王爺,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要見父皇!」
雲侍天不想跟他在這浪費時間,直接讓人將他押走。
捉拿王爺這麼大的事,雲侍天當天就進宮稟告給了皇上。
聽完事情的始末,皇上大怒,雖於心不忍,但公玉元嘯畢竟做了令皇家蒙羞的事,一怒之下將他賜死。
其餘黨羽被抄家問斬,涼玦將孟浩的頭顱掛在東陵城的城牆上暴曬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