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想法,卻沒有機會實現,因為這一整天,宋輕笑都一直纏著傅槿宴(宋輕笑:那是我老公!怎麼就是纏呢!),纏得很緊的那一種,基本上是傅槿宴去到哪裡,宋輕笑就跟到哪裡。
見此情景,宋清藍恨得差點把一嘴的牙齒都咬碎了。
賤人!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
厚顏無恥,沒有下限!
若是宋輕笑知道了她對自己的「慰問」,恐怕當時就是一臉懵逼了。
什麼鬼?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離不開男人了?
要不是你丫的總是無時無刻不在覬覦我的男人,勞資早上一旁好好歇著去了好吧,還用得著像防賊一樣的防著你?
搞笑!
當然,宋輕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即便不知道,也能大概的猜出來,對此,她表現得不屑一顧,只是更往身旁的傅槿宴懷裡擠了擠,一副嬌羞的求抱抱的模樣,看得宋清藍的眼睛又開始冒火。
而身為另一個當事人傅槿宴,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吃過晚飯之後,休息了一會兒,宋氏夫婦便回了房間,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
宋輕笑偷偷地瞥了眼坐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捧著一杯果茶慢慢喝的宋清藍,微微皺了皺眉。
尼瑪每次這種氛圍下自己都不想說話,累得慌!
然而,看見宋清藍這麼不死心,特麼的她更累呀。
不行,她必須得好好的嚴肅的單獨的跟她來一場交涉。
她窩在傅槿宴溫暖結實的懷裡,抬起頭看著他……的下巴,「老公,要不你先回房間等我,我和我姐姐好久沒見面了,想談一談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你這個大男人在一旁聽著有點不合適。」
傅槿宴低下頭,見宋輕笑眼神堅定的要趕自己走(可憐巴巴的男豬腳),用眼神詢問:你一個人能搞定嗎?
宋輕笑會意一笑,眨了眨眼,意思是:放心吧,這是在自己家,宋清藍不會搞什麼把戲的,安全得很。
「好吧。」兩人在剎那之間完成了意念交流,傅槿宴點點頭同意了。
半分鐘後,他無奈的皺了皺眉,十足十一副寵妻樣,「可是老婆,你把我抱這麼緊,我怎麼離開?」
呃……
宋輕笑訕訕的放開了吃豆腐的手,有點羞惱自己被揭穿,但同時,心裡又有點得意——宋清藍,這波恩愛秀得好吧?狗糧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我不介意再撒點。
坐在對面的宋清藍心裡只有幾個小寫字母:hh,mmp!
傅槿宴被無情的趕走後,宋輕笑收起了那吊兒郎當沒長骨頭的樣子,坐直了身體,輕咳了一聲,看著宋清藍——這個她名義上的姐姐。
「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恨我,包括現在。」
宋輕笑懶得磨嘰,直接一開口就開門見山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宋清藍一愣,隨即掩飾般的微笑,「怎麼會呢,妹妹,都說懷孕的女人呀,最愛東想西想,看來他們說得果然沒錯。」
「是呀,這人啊,一懷了孕,就老是愛回想以前的事。」宋輕笑裝模作樣的感慨道,好像自己已經歷經滄桑垂垂老去了似的。
宋清藍:「……」
mmp,你這是懷孕,不是老了,不要裝得經歷了很多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噁心!
你又不是垃圾桶,裝什麼裝!
「妹妹一定要保重身體啊,為傅家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宋清藍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心裡的操蛋與憤恨,溫柔可親的交代著。
「那可真是讓姐姐費心了呢,我一定不負姐姐期望,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宋輕笑著重強調了「平平安安」四個字。
「不過呀,若是姐姐能少圍著槿宴轉悠,我就會更開心了,我一開心,孩子也會更好了,你說是不是,姐姐?」
只要一想到宋清藍的行為,她就覺得厭煩,麻蛋整天沒事不出去玩玩,巴著我老公幹嘛!
是飯不好吃還是覺不好睡,讓你原本一個還算優秀的女青年生生成了第三者。
「你……我什麼時候圍著槿宴轉悠了?」宋清藍沒想到她仍舊不放過這個話題,有點維持不住臉上本就不甚完美的笑容,口氣開始變得不善起來。
「我又不瞎!」宋輕笑看著宋清藍開始氣急敗壞的模樣,不咸不淡的接著說,「還有,我也不傻,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可就真的配不起『傅太太』這個名頭了。」
她就是要說這些話來故意刺激宋清藍的,誰叫她把她刺激到了呢,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天經地義。
「好吧,就算我圍著槿宴轉悠,我也只是想單獨跟他說幾句話,沒別的什麼。妹妹你怎麼這么小氣,說起來,槿宴還是我的妹夫呢,我們這親戚關係,單獨說句話都不行嗎?」
宋清藍乾脆承認了自己的想法,略帶挑釁的看著宋輕笑。
「行行行,怎麼不行,姐姐根妹夫談話天經地義。」宋輕笑好脾氣的一笑,然而下一刻,臉上的神情倏忽一變,語氣凌厲得跟飛刀子似的,「但不行的是,一個在酒店穿著情趣睡衣想單獨跟妹夫談話的人,一個半夜偷偷摸進妹妹臥室,想跟妹夫單獨談話的人,一個把自己養母氧氣管拔掉的人,一個開車撞自己妹妹的人,試問,這個做妹妹的是傻子還是智障,會覺得這個姐姐是好心,沒打什麼歪主意?」
「姐姐,你要是那個妹妹,你會怎麼想?」
宋清藍一下子氣得渾身發抖,「宋輕笑,我警告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得寸進尺。」
「喲,成語學得不錯嘛,一口氣都能說兩個了。」宋輕笑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得寸進尺的是你,我的好姐姐,一個隨時覬覦我家老公的人。我特麼就呵呵了,搶走我的初戀不說,怎麼,現在還要來破壞的我婚姻?當小三當真就這麼爽,讓你欲罷不能嗎?還是,別的男人真的不能滿足你的要求,從而讓你不顧禮義廉恥,也要使勁手段將我老公搶過去嗎?是不是仗著國家現在沒這條法律就想亂搞?」
「你有什麼資格說槿宴是你的?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你這個半路來的才是小三,我不過是搶回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有什麼錯?」宋清藍才不吃她那一套,搬出了那些都快落灰的事實來壓宋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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