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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閣內,劍雲峰之上。
韓悅琦,韓家長老,以及天劍閣一眾核心弟子,此時都被困在此處。劍陣圍困,即便是修煉劍道的天才弟子,也無法從老祖的陣法之中逃離。
劍陣古老詭異,竟然可以分成幾部分。將核心弟子與韓悅琦等人分開。至於臣服與牧淵的那些世家天才弟子,也被隔絕起來。事情太詭異,究竟要幹什麼。
劍陣之中,韓悅琦等人,包括核心弟子的修為被禁錮,根本無法施展半點。不管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在天劍閣的領域之中,還沒有外人能占據上風。
但很奇怪,按理說天劍老人,以及那幾位守護者,若是想要壓制真相,不被牧淵知道,那麼就應該直接殺人滅口,不留後患。
直到現在,玄空子前輩,天劍老人,霜華宮主,以及其他前輩強者,都沒有對他們出手。只是禁錮在這裡,甚至逼出韓悅琦的道鏡。
他們之間最後一次對話,是韓悅琦拼命的想要阻止,道鏡屬於韓家,若是丟失,一定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情報網會崩塌,一切都完了。
但在天劍閣的領域,誰都不是天劍老人的對手。道鏡被封鎖,即便是韓家之人,也無法得知韓悅琦現在的情況,便不能伸出援手。
劍雲峰之上,沒有時間的流逝。特別是劍陣之中,完全是劍氣的充斥,感覺不到變化。就算是核心弟子,也無能為力,只能靜靜的等候。
韓悅琦心中,一直在回憶著那個畫面。凌駕於大世界之上的人,籌劃多年之人,以及一開始,就以天下為棋子之人,模糊不清,但感覺熟悉。
「究竟會是誰?處心積慮籌劃這一切,居然是衝著牧淵而來。難道他當真這麼特殊,會影響到天下格局?還是說,若是真的利用他的力量,可以顛覆大世界?」
想不明白,自然也想不通。韓悅琦幾次想要掙脫出來,但是劍陣的力量十分強大,根本不能觸碰。反噬之力使得她受傷比較嚴重,難以恢復。
核心弟子看著這一幕,無奈的搖頭。天劍老人設下的劍陣,又是在劍雲峰之上,就算是核心長老,也無法輕易破開,別說是他們這些晚輩了。
「韓大小姐,我們雖然不知道老祖究竟要幹什麼,但他並沒有傷害我們,就證明還有迴旋的餘地。閣主並未回歸,想必之後還會有轉機。」
牧淵對天劍閣有恩,甚至以一人之力壓制異族大軍肆掠,對於大中洲之上,乃至大世界都有貢獻,他們絕對相信閣主,一定會安然回來。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天劍閣獨有的鐘聲。接著便是眾多弟子被召集的聲音。被困住的核心弟子,參與了阻止天劍老人的行動,所以沒有資格接受召集。
「難道是天劍閣出事了?這鐘聲是在緊急之時,才會敲響。除非遇上危機,否則絕對不會這般著急。難道這天劍閣,當真要變天了?」
與此同時,牧淵收服妖族本源,魔童為劍靈。妖族上下都失去反抗能力。妖祖還想要對抗,卻被牧淵一劍鎮壓,動彈不得。
於是牧淵乾脆以妖王劍靈,催動自身劍脈。以煉天符文為基礎,將妖族本源的魔童重新鎮壓在這裡,封閉妖族領域。
當然,這樣一來妖王劍就無法再施展。牧淵以劍脈召喚煉天神鼎,將妖王劍封鎖其中,也就是拿住妖族的命脈,短時間之內無法作亂。
沒有遲疑,牧淵將妖族封鎖之後,迅速就要返回天劍閣之內。他眼神堅定,似乎早有決定。所有的問題,他都知道。但有些事必須面對,逃避不了。
這時候,秦陽,秦朗兄弟,包括齊雲磊,唐嵐,沈香菱等人,都出手將牧淵攔下。天劍閣的情況既然已經清楚,為何要執意返回?
「牧淵,你可想清楚了。天劍閣的變故你既然心知肚明,還要自投羅網?你對我有恩,我可以答應你,異族大軍不會再起波瀾,但天劍閣就不同了。」
眾人將之圍住,紛紛勸說。既然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就不要固執的返回去。誰知道會不會有天羅地網在等著他。
牧淵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抬手一揮,並不在意:
「不必擔心我,天劍閣之內,還有我必須拿走的東西。所謂真相,已經無法影響我。其實在突破六合之境的時候,便已經有所感應……」
牧淵踏前一步,站在這片區域之中。望向遠方,仿佛可以穿透空間看出本質。在更高層次的領域之中,似乎一直有人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很多事,逃避是沒用的。該我去面對的,便無法擺脫。既然天劍老人他們要利用我的力量,打破天道枷鎖的束縛,那麼我便成全他們便是!」
一句話,秦陽便明白了。但是他重獲新生,不想參與其中。就算是秦氏一族,他現在也還是不想回去。於是也踏前一步,與牧淵並肩:
「我懂了,原來劍之道源,一直都在天劍閣對嗎?既然如此,若是你一定要捅破這層紙,那麼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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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執意,秦朗沒辦法阻止。前者拿回了異族大軍的掌控權,要先一步返回他們的領域。如非必要,不會再參與紛爭之中。
既然決定,牧淵便不再遲疑。帶領眾人一起,向著天劍閣掠去。不料中途被韓家之人攔下,告知情況,他瞬間升起一股怒火,氣場擴散,難以壓制。
不多時,牧淵等人返回天劍閣。劍雲峰很是醒目,一眼就看見韓悅琦等人,正在擔心的等待。雖然沒有重傷,但是也不好受。
天劍老人,以及核心長老,親自帶領眾多弟子,將整個天劍閣圍住。特別是天劍塔之上,更是嚴密防禦。臉色也極為陰沉,一改往日平和。
牧淵大步踏入,掃過眾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怎麼,這就不裝了嗎?你們料到韓悅琦在道鏡之中知道的,我也已經知道了?所謂新任閣主,不過是一場笑話,對嗎?」
眼神一轉,對上天劍老人。牧淵也沒有任何委婉,直言不諱。都到了這一步,天劍閣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若非要決裂,那就這樣吧!
「從一開始,你將我引入天劍閣,一步步計劃,走到現在,就是為了能夠控制我,不讓我知道隱藏的真相。你一直都知道,就是不願說出來?」
眼神一瞥,牧淵再次說出事實。天劍塔之所以重要,包括天劍碑在內,就是因為,劍之道源在其中,鎮壓著什麼秘密,不能被人知道。
緩緩伸出手,牧淵也不矯情。天劍閣已經沒有他容身之處,那就斷了吧。
「道鏡之中已經顯現,就算你再怎麼隱瞞,我遲早都會知道。所以,我要的只是天劍塔之中的劍之道源,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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