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挪開了腳,一臉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大猛。
姬玄靈也從大猛的身上跳了下來。
「說!你到底怎麼回事!這一回,不許有任何隱瞞,否則我就逐你出狂瀾寨,永遠不許你再回來!」
大猛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擦了擦臉上的血,一臉鼻青臉腫的樣子,讓人的火氣一下子又消弭了一些。
大猛這人確實很蠢,但心真的不壞。
「大王,我,我對不起你。」
大猛對著姬玄靈低下了頭。
姬玄靈一愣,一股憂心瀰漫心頭,難不成大猛真的做了什麼危害狂瀾寨的事情?
「你對不起我什麼?」
大猛一愣,他撓了撓腦袋,他道:「你沒看到那封信嗎?」
「……」
姬玄靈抽了抽嘴角,她真的不想看到那封信。
「那封信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這個跟你總是跟別人打架有什麼關係?」
「我…我…」大猛支支吾吾的,那張五花大臉,一下子就紅了。
姬玄靈瞪大了雙眼,大猛這是想幹嘛?
她又想起了心上寫的,一情另巒,啊呸,移情別戀。
「你不說是麼?不如我來撬開你的嘴?」
禹白冷笑了一聲,手一抬,一道法力凝聚在他的手心裡。
「禹白,你別激動,有什麼事情非要動手動腳呢?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鬼鬼祟祟的鑽進瞭望舒的房間裡,不動手,難道還歡送一下他嗎?」
禹白的聲音之內充滿冷意,很顯然,他很生氣。
姬玄靈一愣,轉頭看瞭望舒一眼,只見她也是一臉的發懵。
「我,我剛剛在九天的房間裡,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九天沉下了臉,她道:「今早他爬牆的時候,方向好像也是朝著望舒的房間去的。」
「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禹白的法力脫離他的手指朝著大猛打了過來。
姬玄靈看到時候,已經無法阻止了。
只見那道法力重重的打在了大猛的身上,大猛直接被掀翻,又摔到了地上。
正當姬玄靈擔憂他的時候,他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抹了一把嘴巴上的血,他道:「我沒有要做壞事。」
「那你倒是說啊!你該不會…」姬玄靈都替他著急。
「望舒姑娘昨天才來,我聽說她在這裡住不慣,我到後院采了一些安眠草,想放進她的房間裡。」
大猛說完之後,從衣服里取出了一撮被壓扁的安眠草,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
「我只是想望舒姑娘晚上能睡得好些,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聽到這話,不僅是望舒,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唯有禹白臉色一下子低沉了下來,難看得不得了。
「望舒姑娘,我對你沒有惡意,真的,而且我…我…」
「你什麼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禹白冷眼看著大猛,語氣和神色都很不善。
「我才不是無事獻殷勤!我喜歡望舒姑娘,我就是喜歡她,一見鍾情,念念不忘!」
大猛用他洪亮的聲音喊了出來,別說這個院子了,就連整個山寨都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