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個人往後踉蹌了兩步,剛站穩身形,張勇就抓住機會一步竄到他的側面,左臂用力摟著他的脖子,右手抓著他的腦袋,裝模作勢想要用力扭向一邊,他的心裡暗自數著「一,二,三!」
剛數到三,果不其然就聽見兩聲帶有驚懼的聲音喊道「等等!等等!我們是自己人,手下留情!。愛字閣 www.aizige.com」
張勇嘴角一勾,手上也慢慢放鬆力量,不過並沒有完全鬆手,人家這表演這賣力,自己要是不發點力,豈不是有點白費人家的心思。
張勇這邊停下,錢山楓也突然停住自己的動作,他是完全沒有看出異樣,從剛開始這群人就對自己拳打腳踢的,錢山楓完全是就把他們當成了階級敵人,所以這時候雖然被這信息給震驚了一下,但手上的力氣卻沒有絲毫放鬆,那個人被刀尖頂著的地方已經隱隱約約透出一絲血絲。
「真的,我們是西北軍區駐x省186團偵察連的,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們教官安排的,要是不信,我們的證件就在上衣兜里,你們可以自己看。」
錢山楓完全沒有絲毫放鬆,拿著匕首的手一動也沒動,但是也聽了他的話,空閒的另一隻手伸進他衣兜里摸了摸,然後眉角一挑,真的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
打開一看,先是一怔,然後對著張勇方向點點頭,順勢放開手,站起身,將人往地上一推,那力道一點也沒收回,「砰!」一下就把人給摔在了地上,也不看那人呲牙咧嘴,往著張勇方向而去。
地上的摸著自己的兩條胳膊,又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看著遠走的錢山楓,苦笑一下,這人完全就是公報私仇,問題是你還不能說啥。
張勇看見錢山楓對他點頭,雙手也就一松放開了那個人。
這個時候,那兩個套著黑頭套的傢伙從地上爬起啦,冷風一吹,這才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打透,其中一個人摸著自己身上的疼痛點,苦笑著說道「媽的!差點叫就交代在這了。」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走到張勇兩人面前伸出手說道「認識一下,我叫薛恆勇。」又指著另一個地上折騰的人說「他叫王雷洪。」
既然雙方都已經說開了,張勇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也是苦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這是何苦,這又唱的哪一出?在這裡,這個時間點,還以這種形式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以為碰見了恐怖份子。」
王雷洪從地上好不容易爬起啦,也沒顧自己手臂上的疼痛,對著錢山楓歉意的說道「兄弟怎麼樣?沒事吧,你剛剛那樣可把我給嚇一跳,不過這也不能怪我,這是你們教官吩咐的,說叫我們狠狠修理你們,只要不打出內傷,不會留下後遺症就行,剛才你一動不動可把我嚇壞了。」
兩句嚇壞了,將王雷洪的心思表露無遺,看來錢山楓剛剛的演技完全過關。
錢山楓並沒有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看著他,他現在的氣還沒消呢,這人還敢往自己面前湊,是不是覺得自己會念在戰友的情分時相笑泯恩仇,做夢!
這人剛湊過來,就聽「砰」的一聲,王雷洪的左眼眼眶變成了青色,一隻熊貓眼成就達成,緊接著也不讓這人反應,錢山楓也不顧王雷洪腦袋屁股啥的就是一頓亂拳狂揍。
王雷洪可鬱悶了,被打了還不能還手,只能抱著腦袋也不還手,得,要是不讓他出了這口氣,一會等雙方的人都回來,不定出什麼事,挨著吧。
可他心裡就是鬱悶,雖然說是他們教官安排的,但誰平白無故挨頓打心裡也不痛快。
張勇和薛恆勇站在一邊看著熱鬧,貌似無意的問了一句「要是我們全被你們抓住,會有什麼後果?」
薛恆勇也沒管還在挨打的王洪,剛才修理錢山楓可是也有他的份,他現在躲還來不及,哪還敢往前湊合,聽到張勇說話,就對著張勇說道「你們教官的意思是全部淘汰。」
「啥!?」張勇聽到這麼一個回答,心裡一驚。
薛恆勇看著張勇的反應,壞壞的一笑說道「現在我和王雷洪已經是兩個死人,但如果你們兩個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不去救援你們的隊友,我想你的那些隊員被淘汰的可能性很大。」
「我去!」張勇罵了一句,緊接著這邊就聽見一聲慘叫,薛恆勇捂著眼眶,對著已經跑出去的張勇喊道「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地道,我都告訴你了你居然還打我。」
張勇打了一拳後,跑到錢山楓身邊一拉他「不要打了,快點走。」
錢山楓不知道張勇這邊啥意思,但也跟著他跑了起來,兩個人剛跑出不遠,錢山楓又跑了回來,直奔停在不遠處的那三輛破卡車跳進駕駛室,發動車子猛的一踩油門,一打方向盤,轟,卡車朝著前方而去,張勇一看情況就跳上車去。
看著遠去的卡車,王雷洪鼻青臉腫的站在那裡,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得見就喊道「喂!兄弟,再附贈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們雙方手裡的槍都是演習彈,那是打不死人的。」
薛恆勇看著在一邊樂呵的王雷洪,捂著眼睛走到他身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你小子活膩了也不要拉著我啊,雖然是演習彈打不死人,但打在身上也很疼的。你沒看見叫錢山楓的那個小子虐你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嗎?他們搶走的那輛車上可是駕著一挺火神炮,這次排長可倒霉了。」
「嘿嘿!哎呦!你輕點,疼疼!」王雷洪捂著臉,無語地看著打自己的薛恆勇「媽的,這小下手真恨,你就不能也輕點!。」
薛恆勇說道「活該,等一會排長回來,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你就等死吧。」
王雷洪這才不敢笑了,不過眯起的眼睛,勾起隊伍嘴角卻怎麼掩飾不住他想笑的心情「沒事!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排長怎麼會知道,再說了,我們挨了頓打,都這麼慘了,好兄弟不是就要有難同當?怎麼能讓他們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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