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唐的長安,繁華與喧囂共存,卻也隱藏著無窮的陰暗與詭譎。某日,城中傳來一陣驚慌的喧囂,鎮守於市集旁的武警,從四面八方趕到。鬧得沸沸揚揚的不是別人,恰是這兩日內接連發生的數起命案,均與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有關。
這女子名叫玉妃,身材婀娜,面龐如花,雪白的肌膚在日光下顯得愈發動人。可是,此刻的她卻面色蒼白,眉宇間透著無盡的惶恐。她的身邊圍滿了許多前來圍觀的百姓,個個用疑惑與憤懣的目光射向她,似乎將她視為這數起離奇兇案的罪魁禍首。
「玉妃,你還敢說自己無辜?」一名粗壯的漢子大聲質問,想要逼迫她認罪。
「我……我沒有。」玉妃聲音微弱,眼中淚光閃爍,來回七寸的髮絲如墨般柔順,卻映襯得她愈加無助。
此時,一名身著官服,氣宇軒昂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名叫狄仁傑,是當今唐朝的著名官員,素以智謀卓絕著稱。伴隨他而來的,還有忠心耿耿的年輕隨侍李元芳。李元芳身材高大,英俊剛毅,此刻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敏銳的光芒,深色的服飾在夜色中顯得愈加莊重。
「讓她說話!」狄仁傑沉聲說道,眉頭微皺,似在思索。圍觀的百姓聞言,紛紛退後,騰出一片空地。
「玉妃,告訴我,這幾日發生了什麼。」狄仁傑溫和地問道,眼神中透出關切。
「前幾日,我的父親忽然死於非命,他的死因令我們家蒙受極大冤屈。就在我父親的喪禮上,又有村民接連遇害,有人甚至傳言是我父親的冤魂作祟。」玉妃哽咽著說,淚水奪眶而出。
「你的父親是怎樣死的?」李元芳緊追不捨。
「他是在自家田地里,被一條毒蛇咬傷,卻與此事無關。」玉妃垂下眼帘,滿臉惋惜與痛苦。
「可是,村民說你父親有冤,甚至有人圖謀要將這罪責推在你身上。」狄仁傑分析道,目光如炬。
「我……我不想被冤屈,我為我父親喊冤。我發誓我絕無作惡之心。」玉妃的聲音逐漸提高,情緒愈發激動。
「好,我會為你查明真相。」狄仁傑堅定說道,回頭向人群中的眾人投去一個平和的眼神。
隨著調查的深入,狄仁傑帶著李元芳走訪了幾名已遇害村民的家屬,發現這些人的死因並不簡單,背後似乎有一股看不見的黑手在操縱著一切。每個人都提到了一個共同的名字,那便是「白巾高。」此人名聲在外,與村民有深仇大恨。
「我們需要找到白巾高。」李元芳思索片刻說道。
「確實,不過他目前下落不明,顯然是早有準備。我們需要找出他的藏身之地。」狄仁傑把玩著一枚銅錢,似乎在推測著什麼。
就在此時,一名衣衫襤褸的村民突然闖入,「縣官,有緊急的事!」
「何事?」狄仁傑飲水時停下,抬起頭來。
「我看到……看到白巾高和一個女子在夜晚密會,那女子正是你們的玉妃!」村民結結巴巴地說道,顯然是面露懼色。
「你再仔細說。」李元芳瞪大眼睛,聲音急切。
村民吞吞吐吐,慌忙將事情原委道了出來。原來,他在路旁得見白巾高與玉妃在月色下竊竊私語,言語之間不時露出親昵的神情。而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們似乎在談論一樁陰謀。
「這不可能!她不可能和白巾高有關係!」李元芳忍不住撇嘴,卻說不出話來。
「慢著,我也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狄仁傑心中一動,處於疑慮之中,「元芳,我們需要證據。」
幾日後,狄仁傑與李元芳趁著夜色潛入了白巾高常去的酒樓,借著假裝喝酒的幌子,暗中打探消息。正當兩人將耳朵貼近一張茶桌,細心聆聽時,耳邊傳來了幾名醉漢的爭吵聲。
「你知道嗎?白巾高和玉妃竟然勾結,為了報復村民,害得我們這麼多人死去!」其中一名壯漢怒吼。
「可不是麼,玉妃表面上是個清白的好姑娘,實際上卻為了她父親的冤屈,做這種事情!」另一名男子隨聲附和。
李元芳一臉震驚,心中不禁對玉妃的清白產生了懷疑,但轉瞬即逝,因為他始終覺得她在悲傷中流露出的煩惱絕非出於陰謀。
「等一等,這裡有隻腳印……」狄仁傑突然低聲道,朝著地上某處指去。他蹲下,仔細觀察,發現腳印上有一層細膩的白色粉末,顯然是某種特殊的藥材。
「這是什麼藥?」李元芳疑惑,熟記藥材的他陷入沉思。
「或許是與死者有關的線索。」狄仁傑微微一笑,眼中卻透露出無盡的精明與縝密。
他們決定追查那種藥材的來源,終於引領他們來到了一家藥鋪。藥鋪老闆氣喘吁吁,顯然接到了不小的生意。然而,當狄仁傑盤問他時,卻看見他神色慌張,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我必須了解你這裡出售的藥材來源!」狄仁傑的聲音如鍾隆隆作響,在藥鋪的狹小空間中迴蕩。
藥鋪老闆的心跳逐漸加速,最終他效仿著全人都現出一個驚慌失措的樣子,結結巴巴地說:「小的這藥……藥也不過是尋常材料,用於一些傷病之用,並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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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見狀,心中一緊,認為此處的事情非同小可,暗暗貼近耳耳邊的狄仁傑一同觀望此人。
「好吧,我再信你一次,但我會繼續查下去。」狄仁傑冷冷一句,隨即轉身離去。
一旁的李元芳卻百思不得其解,隨即在心中暗自琢磨,這藥材的神秘以及前方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了某個深不可測的陰謀。
隨著時間推移,眾多線索逐漸匯聚,狄仁傑終於回到玉妃的家中,準備再次詢問她。此刻,玉妃仍舊神情恍惚,顯然對她父親的死感到無比悲痛,肌膚如未曾染塵,兩頰微微泛著燒灼的紅暈。
「玉妃,你現在能告訴我你與白巾高的關係嗎?」狄仁傑驟然問道,此時他內心中隱憂愈發深刻。
「我沒有與白巾高交情,我只想找出真相!」她聲音微顫,似乎因為狄仁傑的逼問又恢復那無辜的神態。
與此同時,李元芳在旁邊觀察著,突然從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是你悄悄過來與白巾高謀劃了一切,是嗎?」李元芳語氣堅定,仿佛看穿了她的防線。
玉妃聞言,徹底崩潰,雙手死死捂住了臉,低聲哭泣。經過幾番掙扎,她終於抬起頭來,眼中滿是絕望,她暗自掙扎:「我原以為,憑我的身份可以為父親報仇,我……我錯了,我沒有想到會鬧得如此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狄仁傑心中一緊。
「為了父親的冤屈。我想證實他是被冤屈而死,想請白巾高為我報仇,我不想證實他有罪。我只是希望他死去的人能復生。」玉妃的聲音流露出無奈與悔恨,言語間透露出一絲無力的掙扎。
此時的氛圍愈發緊張,狄仁傑心念一動,突然明悟,玉妃的羞慚與絕望不是來自於對自己的辯解,而是對無辜的病態迷信。
「我明白了,只是因為玉妃對村民的信任,以及對自己父親被害的猜疑,導致了這場悲劇。」狄仁傑的神情逐漸堅定,他決定要將真相挖掘出來。
最終,在對村民的深入探查下,狄仁傑揭開了隱藏在案中案的真相。原來,白巾高與玉妃的父親是生前的死敵,而玉妃所用的藥物,其實是為了控制村民的心理與行為,製造轟動,並且將重心轉移到另一處,從而達到將冤屈歸咎於無辜者的目的。
在狄仁傑與李元芳的追查下,白巾高不久後被捉拿歸案,並將事情的真相一一供出。經過明白的證詞,玉妃的冤屈得以還原,百姓們中的誤解也逐漸消散,真正的兇手被繩之以法。
「還我公道!」隨著真相的揭曉,長安城中歡聲雷動,許多人聚集於前,心中對狄仁傑暗暗稱讚。而狄仁傑也在這一系列波折的調解中,感受著人性深處的複雜與掙扎。
最終,案件得以解決,真相大白,玉妃痛哭流涕,悔之晚矣。狄仁傑與李元芳在夜色中走回官府,寒風拂面,卻仿佛留存了這場樁樁離奇案件背後的悲劇與誤解,此刻的長安,燈火通明,似乎仍在訴說著多年前的那些浮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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