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嘛,唔——我告訴你,你不能跟任何人說。」表情肅穆起來,陳揚招手,示意白玫瑰靠近一點,白玫瑰擰了一下眉頭,而後一笑,扭動豐臀,靠了過來,只見陳揚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白玫瑰臉色驟變,沉聲道:「這樣做行麼?」
「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別忘了,你可是東海公認的美女,交際花,什麼人不認識,對不對?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瞄了一眼白玫瑰挺拔的雙.峰,陳揚猥瑣一笑。
「可以,這個忙我可以幫,但是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陳揚一直盯著她的胸看,白玫瑰表示不在意。
「什麼問題你只管說。」
「你們都認為我是東海的交際花,什麼人都認識,是不是還認為,我是跟他們上過床,發生關係之後才聯絡感情的?」白玫瑰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明顯鄭重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陳揚。
沒想到白玫瑰會說這話,陳揚一愣,愕然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說,誰說你認識的人多,非要跟人家上過床?」
「哎。」輕嘆一聲,白玫瑰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一杯,也給陳揚倒滿,自嘲一笑:「在人家眼裡,表面上他們都會尊稱我為交際花,美女之類的,可是背地裡,都沒有什麼好聽的話,什麼婊.子,什麼勾引人家上床,用這種方式,來鞏固我自己的勢力,呵呵。」說著,搖搖頭,端起酒杯,跟陳揚碰了一下,一仰頭,一口喝完,接著倒上:「你會不會心裡也這麼想?」
「不會啊,現在的女人,有些表面上看似很瘋狂,其內心卻有著一顆純潔的心,而有的人,看似很清純,高端,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玩弄過,而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女人。」端起酒杯,陳揚點點頭,一口喝完,放下酒杯:「白小姐,你——」
白玫瑰揮揮手,打斷陳揚的話,糾正道:「你別一口一個白小姐的叫了,叫我玫瑰吧,好麼?」眼神迷離,有些恍惚。
「好,玫,玫瑰。」剛開始叫,不怎麼順口。
「這才對嘛,來,難道你這麼懂我,今天我們什麼都不說,喝酒。」
陳揚陪著也不知心裡裝著多少心事的白玫瑰,喝了不少酒,喝的白玫瑰暈乎乎的,陳揚倒還算清醒,一看喝了不少,不能在喝下去了,就給孫妙果打電話,讓她幫忙給安排一間房間。
「呦,陳揚,你行啊,把人給灌醉了,跑我這裡開房來了。」
房間門口,孫妙果依靠在門口,看著陳揚把喝醉的白玫瑰扔上床,蔑視的眼神瞪著陳揚。
「告訴你啊,別隨便玷污我的清白,你沒看麼,玫瑰她喝醉了,回不了家了。」瞪了孫妙果一眼,接著把孫妙果垃圾你房間,關上門,怕被別人聽到,要不然自己的清白就毀了。
孫妙果一看這情況,冷嘲一笑:「怎麼,害怕別人聽到了?還一口一個玫瑰的叫著,我聽著都肉麻。」
「你——我告訴你,你在胡說,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陳揚臉拉扯下來。
「哼,對我不客氣,來啊,我還想看看,你到底怎麼對我不客氣。」雙手抱臂,孫妙果昂了昂腦袋,挺著胸膛,一臉的沉穩,還不信了,陳揚敢在這裡對她不客氣。
「我懶得跟你扯淡。」哼了一聲,陳揚趕緊過去照顧白玫瑰,雖然喝醉了,但好在白玫瑰的控制力還可以,竟然沒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沒有淑女的樣子,不過整體看起來,聽誘人的。
要是沒有孫妙果在場,就沖白玫瑰這種嫵媚的姿態,陳揚還指不定搞出點什麼事來呢。
「還站在那裡幹嘛,過來幫忙扶一把?」陳揚喊道。
「切,你搞來的女人,讓我幫你,做夢。」扭過頭,孫妙果冷聲。
「歐」
就在這時,白玫瑰突然側過身,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酒精味瀰漫開來,孫妙果捂著鼻子,直皺眉頭。
吐了一身,陳揚哎呀一聲,照顧女人,真是麻煩,早知道會這樣,就不過來了。
「喂,說你呢,她吐了一身,幫忙把她衣服脫下來,順便洗一下,在拿個盆,讓她吐盆里——額,求你了,快點吧。」看著站在那裡捂著鼻子,一動不動的孫妙果,陳揚一陣頭大。
「哼。」孫妙果氣呼呼走出去,不一會拿著拖把,盆,走了進來,幫忙清理髒污,當她幫白玫瑰脫衣服的時候,發現陳揚還站在一旁,咳了一聲:「你沒看到我在幹嗎麼?還看?」
「就你??隆!背卵鎰?聿蝗タ礎?p>「嫌我??攏?憷囪健!甭裨掛簧??錈罟??嘉?酌倒蹇硪陸獯??幣磺型甌希?岩路?玫揭慌裕??酌倒甯巧媳蛔櫻?孛嬉睬謇磽甌希?錈罟?潦靡幌露鍆返南愫埂?p>「都弄好了?」陳揚回過頭。
「陳揚,算你能耐。」孫妙果哼了一聲,「竟然讓我堂堂紅楓莊園的總經理給你打雜。」
「如果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人是在你這裡喝醉的,你不管,要是出事的話,你可得擔著,明白?」陳揚不服輸。
「你真是無賴,混蛋。」孫妙果罵道:「算你狠,現在事情都忙完了,該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了吧。」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陳揚不解。
「因為那一千萬的事,讓我白白等你一晚上,這筆賬,怎麼算。」孫妙果哼道。
「別逗了,佳佳都跟我說了,你們兩個昨天都回去了好吧,想騙我,哼,怎麼可能。」陳揚撇撇嘴:「至於那一千萬,我說了,我不要了,就當做個慈善,送給你了。」
這話有點氣人。
「你——我——!」孫妙果被陳揚的話給堵得說不出什麼來了,只能在哪裡乾瞪眼。
「好,我說不過你,不說了。」孫妙果雙肩顫抖,呼吸有些急促,被陳揚給氣的:「你是在這裡過夜,還是回家過夜?」指了指床上躺著的白玫瑰。
「回家過夜。」陳揚聳聳肩:「你認為可能麼?」這是故意氣孫妙果的。
「你行。」跺了跺腳,孫妙果轉身朝門口走去,開門,關門。
「男人嘛,怎麼能不行呢?」陳揚嘿嘿一笑,轉過身,目光灼灼,盯著床上如花似玉的白玫瑰,搓了搓手,慢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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