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你大爺的,我就說這謝必安沒這麼大方麼,感情還是有事兒讓我去辦才放過我的。;;;;;;;;;;;;;給 力 文 學 網
謝必安道:「既然半天河那小子能搞到這個東西給你,看來他肯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等你再見到他的時候,你就說今年鬼市開集的時候,我們兄弟二人在半步多客棧等他,記住了麼」
「那那我要是到了那個時候還沒見到他呢」我心想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半天河這小子神到哪去了,我這通風報信的任務看起來簡單,實則根本就無法保證能不能按時完成的,再說現在距離那個時候也沒多久了,不到半年的時間,一轉眼還不就過去了啊
誰知道這謝必安又上來那不講理的勁兒了,冷笑了一聲,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到時候我見不到那小子,我就來收了你的魂魄,永生讓你給我在陰間府邸里當個打雜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謝必安擺了擺手,招呼著黑無常范無救晃晃悠悠的就離開了。
當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之後,我真是有一種虛脫了的感覺,一屁股就摔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粗氣,去特麼的,這半宿搞得還真是九死一生啊,竟然碰到這麼兩個催命的玩扔兒,還強迫我接了一個眼看著沒多久就到期限了的要命差事。
不過想想也就這麼回事兒吧,本來我就是要找半天河的,看來這邢老頭兒的死因也和這什麼所謂的「鎖」扯上關係了,這樣至少這兩件事兒就能挨在一起了,不知道這件事解決了之後,會不會對我找老叔他們有沒有什麼幫助,但是現在這也是我唯一有目標能辦的事情了。
坐在地上緩了半天,抽了根煙,算是緩過了一些力氣,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小吳和杜揚的身邊。
看著他們倆現在的氣色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估計真像謝必安之前說的,天亮了,陽氣重了,就真會醒過來了。
我現在是累得不行不行的了,也沒力氣挪動他們倆了,索性就躺在他們的旁邊,也顧不上乾淨埋汰了,沒一會兒的功夫那麼睡著了。
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我還是被小吳晃動醒的。
睜開眼睛,看著小吳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一臉迷茫的打量著周圍,語氣詫異中帶著一絲恐懼,說道:「小二兄弟,我們三個怎麼都在這睡著了昨天晚上不會是碰到什麼邪乎事兒了吧」
這時候杜揚也是打了一個哈欠,從地上爬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到此情此景,臉上好不容易變回了的血色,又嚇沒了,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們我們昨天晚上咋的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們解釋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畢竟可是有關於黑白無常這兩尊大神的,就算我說出來,我覺得他們兩個也不見得信。
於是我只能隨便編了一下,說是遇到了厲害的邪穢了,把他們兩個都放倒了,之後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邪穢趕跑了,然後累了就躺在他們身邊睡著了。
小吳和杜揚似乎對他們昏迷之前的一段記憶相當的模糊不清,估計也是謝必安和范無救做的手腳,所以也沒質疑什麼,就一臉震驚的點了點頭,便相信了。
於是我便招呼他們回去了,我告訴杜揚老邢的魂魄估計是被人動了手腳招不到了,讓他只能按著黑大衣集團的這一點點線索繼續開展調查了,並且以後我有什麼關於黑大衣集團的消息,也會通知他。
就這樣,在玉泉市的這趟子事兒,就這麼無疾而終了,雖然對杜揚挺抱歉的,但是也沒辦法,我身上的爛事兒就夠多的了,真的無暇再顧及他了。
不過這一趟折騰的,除了知道了那個鑰匙是一種叫做「鎖」的陣法的解陣物件外,剩下的就是給自己攬了一個要命的活兒,年前必須尋找到半天河,不然我的小命算是基本宣告玩完了,其他的根本一無所獲,最後要的我老叔他們的消息,還是一點著落都沒有。
於是,我也只能先回家了,至少在家那邊,我人不生,地也熟,想找幾個人幫忙的話也方便一些,我覺得自己也該安靜下來幾天,正所謂欲速則不達,我像現在這樣像沒頭蒼蠅一樣,有點風吹草動就往上沖,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收穫,還不如仔細的好好想想,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走。
回到家之後,我終於不再是黑戶了,等把該補的東西都補全了,我發現我又成了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特麼的,看來我也休息不了幾天,就得想想怎麼接點活兒,讓自己手頭寬裕一點,雖然白宇軒這小子不差錢,因為他爸爸的那事兒,對我一直是感激涕零的,跟我說沒錢了就跟他吱聲,可是我也不好意思了,這段時間都已經坑了他不少了,當時我的住院費都是他全額支付的。
在家睡了整整兩天,算是緩過精氣神了,氣色也是好了很多,才回了趟我父母家裡,說真的,我也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他們了。
奶奶見我瘦了很多,給她老人家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當晚就燉了一大鍋的紅燒肉,竟可肥得給我夾,雖然膩死個人,不過我吃的卻真挺開心,好久沒這麼消停的和家裡人好好的吃上一頓飯了。
當天晚上我就在我爸媽那住的,躺在我很久很久沒睡過的那張舊上,我是感慨萬分,從認識半天河到現在,轉眼間一年過去了,我恐怕是再也回不到曾經那混吃等死就可以開開心心過下去的生活里了,身邊有太多的謎團,等著我去一一解開,而且非去不可。
第二天一早,我便又去了我老叔的聚福齋,因為我得先賺點錢啊,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接到什麼買賣。
結果幸運的是,剛到了聚福齋的門口,離老遠就看到一個年紀大概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一臉猶豫的在聚福齋的門口打著轉,不時的回頭看向聚福齋緊鎖的大門一眼,似乎想過去敲敲門,又不太好意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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