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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筠牽著小姑娘下車以後,冷晲的眸光從顧家人臉上掃過泛著冷意。
這些人就是小丫頭的家人?
眸光落在顧月手腕上的粉鑽手鍊時,傅修筠突然明白為何前幾天小姑娘氣勢洶洶的找過來,原來是因為這條手鍊?
念及此,傅修筠又瞪了一眼夜鶯。
夜鶯「……」
百思不得其解,他哪裡又得罪了三爺。
「爸爸,媽媽,妹妹。」靈韻乖巧的和他們問好。
張嫻靜臉色僵硬,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靈韻為何會和傅修筠在一起?
顧月畫著精緻妝容的小臉刷白,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滿目悲傷的走向傅修筠眸光楚楚梨花帶雨的質問「三爺是月兒哪裡做的不對得罪您了嗎?」
是了,三爺怎麼會看上靈韻那種從貧民窟出來的野丫頭!三爺一定是生她的氣了!三爺心裡是有她的!只要她乖乖認錯,和三爺服軟!
顧月在還沒接近傅修筠時便被夜鶯攔住「顧小姐,三爺不喜歡有人靠太近。」
顧家人……
彼時正貼在傅修筠身邊的靈韻俏皮的眨眨眼睛。
不喜歡貼太近嗎?
她怎麼不覺得?
這區別對待一目了然。『
顧月淚眼婆娑的看向傅修,漂亮的眼睛裡布滿爍光,楚楚道「三爺,您不記得月兒了?這個便是您送給月兒的禮物啊!」
傅修筠蹙眉「你是誰?」
那看陌生人冰冷的目光一瞬間將顧月後面的話語全部凝住。
他尷尬的站在原地,渾身冰冷,滿心滿眼的不可置信「我是顧月,月兒啊,您忘了?」
顧月顫抖的問。
不會的,不會的,三爺一定是看了網上她彈鋼琴的視頻才來顧家,三爺一定是為了她來的!
三爺一定認識她!
「三爺是我,我是顧月,一個月前我在全國青年鋼琴比賽上得了一等獎,您看這是您送給我的粉鑽手鍊,還有這個,您囑咐過月兒一定要帶著來見您。」
顧月不顧形象的將頸項上的塑料藍寶石項鍊摘下來雙手奉到傅修筠眼前。
傅修筠眸光冷凝,語氣不善道「將手腕上的手鍊摘下來。」
顧月連忙照做,眼底染上一抹期待「三爺,您認出我了?」
然而,傅修筠連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顧月,而是訓斥夜鶯「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夜鶯自從知道自己將三爺準備的禮物送錯人以後,那是日日心驚膽戰的啊,接過手鍊後垂頭認錯「屬下知錯了,這手鍊本該送給靈韻小姐,屬下這就將手鍊消毒乾淨再送回來。」
「算了,別人碰過的東西配不上我們阿韻,阿韻的禮物我早有準備。」
說著,傅修筠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一條散發著璀璨寶光的藍寶石項鍊送到靈韻眼前。
男人面容英俊,眉目柔情的注視著女孩,柔聲詢問「喜歡嗎?」
「女神之淚!」
張嫻靜輕聲驚呼!
竟然是女神之淚!
禮物是送給靈韻的?
看到突然出現在眼睛珠光寶氣的藍寶石,靈韻漂亮的眼睛裡划過一絲迷茫,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女神之淚是一顆打造成水滴形狀的藍寶石,其質地上乘,深邃的藍色宛如汪洋大海,更像是有一種迷霧一般。
女孩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這璀璨的藍色,暈染出一圈圈墨色漣漪。
思緒縹緲,越過雲煙,靈韻腦海中恍然浮現一道清朗的少年音。
「師傅,送給你,喜歡嗎?」
……
「阿韻,喜歡嗎?」
回神間,是傅修筠柔和的眉眼以及一汪深情。
她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
靈韻眼神清明,唇角微微翹起,接過項鍊甜甜的說「喜歡,謝謝小叔叔。」
傅修筠親自將項鍊帶在女孩潔白如玉的頸項上。
璀璨奪目的女神之淚安然的躺在女孩精巧的鎖骨上,渾然天成,相得益彰,仿若一直屬於女孩一般。
熟悉的感覺。
靈韻手指拂過女神之淚,恍然發現,這寶石中竟然蘊含著微弱的靈氣。
而這份靈氣來源讓她十分熟悉,是源自於她。
有意思,越發的有意思。
看來她復活的消息已經要遮蓋不住了。
此刻,顧月所有的偽裝全部掉落,憑什麼,靈韻不過是一個貧民窟出生的女孩憑什麼會得到三爺的青睞!一定是這個賤人仗著一副好容貌勾搭三爺!賤人等著!敢讓我這麼丟臉,我是不會放過你得!
張嫻靜悄悄走到顧月身邊小聲安慰她「月兒,這件事是媽媽的錯,是媽媽沒有打聽清楚,現在三爺看上了靈韻,你在家中凡事都讓這她一些。」
顧月內心憤恨不甘,面上乖巧委屈的點頭「媽媽放心吧,既然三爺看上的是姐姐,月兒一定會幫著姐姐。」
顧啟剛站出來,以一位父親的口吻詢問「不知小女何時結識了三爺?」
今天這一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傅三爺這是來幫靈韻出氣呢。
比起顧月被三爺看中,靈韻反倒是能讓顧啟剛放心一些,一個傻丫頭好拿捏。
「我和阿韻一見如故,說起來阿韻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傅修筠說。
當即,顧家人看靈韻的眼神變了。
救……救命恩人!
這丫頭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竟然能成為傅三爺的救命恩人?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都能碰到一起,不知是該感嘆靈韻運氣好,還是該說命運真他媽的巧?
顧月暗暗咬牙。
救命恩人?這個賤人也配?
如果是自己救了三爺該多好。
顧家為了迎接傅修筠的到來,做足了準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到傅修筠喜歡古典文化,特地將歐式裝修改成了中式古典。端莊大氣中又不失古樸,採用的材料都是上好木材。
顧家這次是下了血本。
熟悉的環境,上好的木材。
靈韻原本還有些看不上顧家裝修,這麼一改,反倒是能看順眼了。
果然,人還是有權有勢的好。
她現在仗著傅修筠的勢,頗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靈韻回眸嘆息,連帶著平時視她為空氣的女傭也開始對她噓寒問暖,顧家父母更別說了,長吁短嘆,她初次回家都沒有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