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城13科的吉恩 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崩壞邊緣：無聲（中）

    1月5日，0點21分

    「數據清查完畢，開始著手解體！」

    諾亞說著，四周圍的10科科員們開始動了起來，把一個個光影物質儲存器放在了焰火的四周，四周圍不時的傳來陣陣響動，挪亞正在帶著10科的一些變異人清理著附近的一些類生物，一段時間裡不清理，這些東西又會開始聚集過來。

    焰火的船體已經不同程度的被啃食過了，調查過這些類生物的身體，並沒有發現被吃下的飛船的部分，這一點讓諾亞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焰火飛船的航行數據已經全部的檢查過了，並沒有任何特異的地方，而飛行軌道也基本上是圍繞著地球在飛行的，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的出口。

    焰火的一切數據都是正常的，ai3已經詳細的記錄了一切，現在只需要把焰火解體帶回去就行，一陣淡淡的黃色光芒閃過，挪亞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還真是的，好久不出來，這裡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玩得盡興了，快點收拾好，回去我們好好喝一杯。」

    諾亞搖了搖頭。

    「這裡交給你了，我要去一個地方。」

    諾亞說著走向了一架小型起降機，不少10科的人都狐疑的看著諾亞，挪亞舉著手揮了揮。

    「玩得愉快點。」

    「我不是去玩的，挪亞！不要出任何問題。」

    諾亞說著便坐進了起降機里，很快起降機就升空，隨後伴隨著一抹紅色的光圈泛起，起降機快速的朝著璀璨城劃了過去。

    諾亞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光團，他有些放心不下阿爾法，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如此，每次諾亞都會思考，要怎麼樣才能夠幫她，只是每次的結果諾亞都是清楚的，許多事情是沒辦法直接幫助阿爾法的，因為阿爾法想要的東西，諾亞給不了。

    現在城內的情況諾亞比誰都清楚得多，作為10科的科長，諾亞清楚的知道接下去城市會進入一個什麼樣的時代。

    安娜的實驗雖然失敗了，但機械化時代是必須的，目前神們正在選擇區域，打算等城市繼續穩步發展幾年後，就開始進行大規模的擬人化ai機器人的實驗。

    想要讓人類接受機械化的話，需要一個媒介，或者說需要一個足以讓所有人都信服的物品出現，這個物品就是擬人化的ai機器人。

    在11科監獄裡囚犯們的大規模集體腦電波搜集實驗，已經得到了大量具體的數據，神們想要先在某個街區開放機器人服務的實驗。

    下一步就是有效的控制住人口，更加嚴格的生育限制會來臨的，諾亞每次想到這些問題，都感覺到這是必然的結果。

    諾亞也很認同這樣的做法，神們已經擬定好了下一個時代的計劃，削減人口的數量是必然的。

    只需要限制住生育的話，再過二三十年，不少人會變老，而機器人服務業應該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到時候城市的人口會在2000萬以下，現有的人口已經足夠支撐著整個社會進入到機械化時代了。

    神們的下一步更為嚴格的人口限制會在2226年實施，也就是一年後，只需要限制人口增長10年的時間，人口就會降到2000萬以下，之後逐步的嚴格管制後，機器人服務業的時代就會來臨。

    大部分行動不便者或者需要人照管者，便可以由機器人來照顧，這樣又可以得到大量的實驗數據，隨後在人類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機械化醫療便會開始逐步實施。

    二型的壽命疫苗研究一直沒有停下過腳步，而城市裡有用的人，會先接受機械化手術改造，注入二型壽命疫苗，可以活得更久。

    而城市裡需要人口的時候，已經存放在基因庫里的有著良好基因配對的胚胎便可以開始生長，他們將會是全新的人類，在ai機器人的輔助下，會很好的改變社會結構，把人類的火種延續下去。

    這一切絕密的計劃，只有六位神，以及諾亞和挪亞兩人知道，吉恩雖然有覺察到，但他卻什麼也不說。

    諾亞曾經思考過無數的日夜，這樣的做法對於人類來說太過於殘忍了，但物競天擇，人類想要更好的生存下去，現如今的人類是不可能的，只有下一個時代的人類才能夠做到，完全的擯棄掉階級，每個人都會在正確的位置上，人類的社會會完全變成一部嚴謹而精密的高效機器。

    這一切早已定下了，所以神們需要穩定，而穩定對於底層的人來說太過於殘忍，諾亞很清楚阿爾法想要做什麼，曾經很久以前阿爾法就和諾亞說過了，底層其實沒必要跟著中上層過快的腳步，每個階層都應該有自己的步調。

    並非完全的公平，但需要相對的公平，底層的人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來構建底層人所需要的社會，只需要不同的社會有連接的點即可，這樣不管是任何的社會，都會有交融的部分，這樣社會雖然會存在階層，但不同階層間的摩擦會相對的小很多，甚至會消失。

    因為三種不同需求的社會，只要能夠滿足每種社會人們的需求就行，這一切都是阿爾法曾經說過的，階層的一體性，最後一定會導致階層的固化，而固化後的階層，底層的人是需要承受最多的。

    這樣的想法，在阿爾法還在神之學院裡的時候，就和諾亞說過，諾亞還清楚的記得，阿爾法說這些的時候，興奮得好像個孩子一般，然而這一切想要實現就必須和神們定下的時代抗衡，但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神們不會讓阿爾法這樣繼續下去的，諾亞已經快要回到璀璨城了，看著城市的光芒，諾亞心裡有些涼意，他不知道待會要怎麼和阿爾法說，現在的阿爾法應該還在總務科。

    隨著光芒越來越亮，諾亞很快發送了識別信號，起降機迅速的掠過了溝壑，進入了璀璨城，底層的大部分地方燈火通明，這在過去是看不到的。

    諾亞設定到了自動駕駛後，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很快就看到了神們之前發布的解除阿爾法職務的命令，這個命令到現在還未收回，諾亞不禁有些擔憂了起來。

    諾亞看著今天一整天的新聞，城內的大部分報道中，都在稱讚阿爾法今天的做法，只不過大部分稱讚阿爾法的民眾們並不知道阿爾法現在的處境。

    諾亞直接撥通了駱家輝的號碼。

    「阿爾法還在總務科嗎胖哥。」

    「還在的，她一個在科長會議室里工作。」

    諾亞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後掛掉了電話，起降機開始加速朝著總務科飛去。

    0點59分

    起降機落在了總務科的天台上，諾亞直接下了起降機，快步的下樓，很快便來到了科長會議室的門口，他看著門口站著的一名理事官。

    「你先去休息好了。」

    「諾亞大人，需要夜宵嗎？我讓下面的廚師幫你準備。」

    諾亞點點頭，隨後快速的說了一些東西，讓這名理事官帶一些好酒上來。

    隨後諾亞使用權限打開了科長會議室的門，剛開門諾亞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味，整個房間裡煙霧繚繞，阿爾法就靜靜的坐在5科科長的位子上，還在處理著文件。

    「你怎麼回來了？」

    諾亞走過去後嗯了一聲，坐在了阿爾法的身邊，他並沒有開口，阿爾法在緊急處理著一些今晚發生的治安問題。

    諾亞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阿爾法又拿出了一根煙來，諾亞伸過去手，接過了阿爾法嘴裡的煙。

    「少抽點，休息一會我們喝一杯，然後再繼續好了。」

    阿爾法搖了搖頭，奪回了煙點燃後繼續處理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凌晨1點38分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名理事官推著一車子食物上來了。

    很快一份份分量十足的菜都端了上來，還有一箱酒，阿爾法吞咽了一口，所有的菜都是自己愛吃的。

    「你還記得真清楚。」

    諾亞微笑著點點頭。

    「當然了，怎麼可能忘記，畢竟這是你最愛吃的東西。」

    阿爾法微笑著，熄滅了菸頭，暫時關閉了光影屏幕，她看起來異常的疲憊，諾亞拿出酒來給阿爾法倒了一杯。

    「不想談論其他事，諾亞。」

    諾亞嗯了一聲。

    「我陪你，不管到幾點都可以，直到你想要睡覺為止。」

    阿爾法微笑著擰開了一瓶酒，直接喝了起來。

    諾亞不打算和阿爾法說什麼，現如今只能夠靜靜的陪著阿爾法才行。

    「時間過得真的挺快的。」

    諾亞說著，阿爾法抿嘴一笑，搖了搖頭。

    「乾脆你早點結婚算了。」

    阿爾法說著，諾亞有些意外，但很快他便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等你把問題處理完我們就結婚，怎麼樣，我也不會繼續下去了，一切都會交給挪亞的。」

    阿爾法哈哈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傻。」

    諾亞搖了搖頭。

    「我不是傻阿爾法，像以前一樣就好，我們時不時偶爾見個面就行，只要我們彼此清楚就行，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阿爾法點點頭，愜意的靠了過去。

    凌晨1點38分

    「怎麼辦才好？」

    駱家輝有些醉意的拿著酒杯，吉恩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桌子的菜吃了一半，此時的駱家輝十分的懊惱，很多事情已經完全變了，變得異常的陌生。

    駱家輝內心裡是煎熬的，最近的這幾年裡，每次看到過去的那些同學們，開始變得形同陌路，他就感覺到痛心。

    「能想個辦法嗎吉恩？」

    駱家輝說著，吉恩點燃了一根煙，吐出了一口煙氣後搖了搖頭。

    「如果實在難受的話就再多喝一點。」

    吉恩說著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了駱家輝的面前，給他倒滿了就被，駱家輝一口喝掉了杯中的流，趴在了桌子上。

    「累的的話就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工作。」

    「說到底了，還不是你這個混蛋，讓我上來的。」

    吉恩微笑著點點頭，駱家輝已經醉了，嘴裡還在嘀咕著一些事，吉恩只是默默的陪著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給出任何的意見，因為吉恩自己也沒有辦法。

    吉恩感覺自己回來後，一切都變了，只不過這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其實早在這幾年裡，吉恩就發現了，行事科的問題，已經遠比自己所想的要嚴重得多，他也無法解決，雖然時不時都會去找學生們喝一杯，但大部分學生們確實已經有了轉變。

    這種轉變並非是個人的，而是集體的轉變，因為城市的種種問題，讓很多人都在疲於奔命，人這種東西一旦開始疲於奔命的話，一定會看不清周圍的東西，大家都很累，這是吉恩和每一個學生們喝酒時候，他們給吉恩的感受。

    阿爾法的問題也是，吉恩始終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引導她，或者說吉恩能夠教導給阿爾法的已經沒有了，現在阿爾法有屬於自己的路，但這條路卻和城市產生了劇烈的衝突。

    一陣呼嚕聲響起，吉恩看著睡著的駱家輝，此時休息室的門打開了，於婉柔一臉困意的走了出來。

    「校長，終於睡著了嗎？他很久沒有這樣念叨過一些事了，看起來真的是太累了。」

    吉恩點點頭，於婉柔看著桌子上的菜，走了過去，開始吃了起來。

    「我們喝一杯校長。」

    吉恩走了過去，坐下後於婉柔心疼的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駱家輝。

    「他很想要幫助大家，只是」

    「我知道的婉柔，這事情，只能暫時這樣了。」

    於婉柔抿了一口酒，微笑著說道。

    「校長，我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大家只要能夠坐下來把話說開的話，我覺得」

    於婉柔話說到了一半後，便搖了搖頭。

    「大家已經不想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吉恩深深的吸了口氣。

    不過很快於婉柔就站起身來，他搖了搖頭。

    「不過我覺得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他遠比我想像的要堅強得多，或者說臉皮已經很厚了。」

    於婉柔說著，一口喝掉了杯子裡的酒，隨後再吃了一點東西後，便走了過去，托起了睡熟中的駱家輝，打算把他帶進休息室。

    「晚安校長！」

    吉恩微笑著點點頭，隨後收拾了一番後，才關掉了駱家輝私人休息室里的燈，他一步步的朝著科長會議室走去，但剛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的哈哈聲，吉恩微笑著。

    「這種時候或許沉默的確會好一點。」

    吉恩沒有打算去和阿爾法說什麼，他轉身來到了窗戶處，看著眼前光芒四射的城市。

    「到哪裡去好呢！」

    吉恩仰著頭，此時此刻，吉恩不知道該去找誰繼續喝一杯，因為吉恩毫無辦法，他甚至一絲一毫的想法都沒有了。

    問題暴露出來的時候竟然會如此的嚴重，嚴重到根本沒辦法去解決，吉恩來到了空蕩蕩的總務科廣場上，一步步的走向了階梯。

    猛然間吉恩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快步的跑了起來，很快便伴隨著淡藍色的粒子跳到了屋頂上，吉恩看向了遠處漆黑的邊緣。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對夫妻了，或許去找他們喝一杯比較好。」

    凌晨2點09分

    秦曉萱扶著已經醉倒的吉爾，他看起來異常的難受，並不是因為醉酒，而是內心裡的部分，雖然秦曉萱不知道吉爾昨天究竟怎麼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或許是做出了什麼極為艱難的決定。

    「你最近越來越重了。」

    吉爾微微愣起頭來，發紅的眼睛中透著一股悲傷。

    「就快要到宿舍了。」

    秦曉萱說著，看著眼前還有幾步的宿舍，她無奈的笑著，在進入宿舍後，秦曉萱剛鬆開手吉爾就跑到了衛生間裡，嘔吐了起來，今晚吉爾和其他的理事官們喝了很多，大家看起來心情都不太好。

    「你還好吧！」

    秦曉萱走了進去，看著吉爾似乎好了一些，她扶起了吉爾，來到了小客廳里，讓吉爾坐下後，秦曉萱走到了衛生間裡，弄了一塊熱毛巾，小心翼翼的為吉爾擦拭著臉頰。

    秦曉萱雖然喝得也不少，但沒有吉爾這麼凶，她看著此時的吉爾，無比的脆弱，大家會難過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阿爾法的事，所有人都感覺到難受。

    秦曉萱雖然不支持其他理事官的做法，但同樣的她也不支持阿爾法過火的做法。

    吉爾一直夾在同學們的中間，他非常的難受，這事情吉爾也多次和秦曉萱談起過。

    「手伸出來，我幫你好好擦擦，一股酒味。」

    秦曉萱說著，拉著吉爾的手擦了起來，此時吉爾睜開了眼睛，突然間抱住了秦曉萱，秦曉萱有些錯愕，但馬上便溫柔的笑著，輕輕的拍著吉爾的背。

    「沒事的，會過去的，我覺得哪天我們和會長坐下來好好喝一杯就好了，沒什麼事情是說不明白的。」

    吉爾搖了搖頭。

    「不用了！抱歉了。」

    吉爾鬆開了秦曉萱，一時間四目相對，秦曉萱臉頰微紅的測過了頭，吉爾劇烈的喘息著，突然間吉爾湊了過來，親吻了秦曉萱，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秦曉萱靜靜的凝視著天花板，此時她內心裡是開心的，但同時又是苦澀的，或許今晚只會是一次意外而已，並非吉爾想明白了什麼，並非自己想明白了什麼。

    一抹淡淡的紅色粒子飄過，客廳里的燈熄滅了。

    夜晚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不少5科的人看起來非常的疲憊，已經凌晨2點31分了，城市大部分熱鬧的街道上還在鬧騰著。

    一家小店的二樓處，華神端著一杯酒，眼前的阿基米和r都有些醉了，華神始終沒有點頭同意，或者說不打算再管這些事。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

    r無奈的笑著說道。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感覺到的，阿爾法在未來，或許會成為牽動著城市不穩定的因素。」

    阿基米點點頭，華神卻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你們都已經丟棄掉了過去的自己，選擇接受了現在的自己。」

    華神的情緒有些激動，他捏著酒杯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過去的自己嗎！」

    r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次三人的意外搶劫的那天，以及之後那個夜晚，他搖了搖頭。

    「一切都已經變了。」

    阿基米點點頭。

    「過去你讓我們看到了一個醫生該有的樣子，只是我們做不到你那樣的華神。」

    華神哽咽著，他心情糟透了，從未有過這般的糟糕。

    「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有幾場重要的手術。」

    「還想要繼續在手術中逃避自我嗎？」

    阿基米問了一句，站起身的華神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或許吧！」

    華神離開了房間，阿基米抹去了流出的淚水，r拍了拍他的背。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無法回到那所學院了。」

    阿基米嗯了一聲，一滴淚水落在了桌面上。

    華神搖搖晃晃的穿行在街道上，他大概清楚現在的情況，就是因為清楚，腦袋裡非常的清醒，才感覺到異常的難受。

    「多花一點時間在下一代的身上，或許會好一點吧！」

    華神說著，無奈的笑了笑，華神之所以會接任4科承辦的醫學院院長的位置，是因為吉恩來找過自己，自己欠了吉恩太多，雖然不知道吉恩所說的下一代究竟有什麼意義，但華神打算聽吉恩的，多花一些時間在下一代的身上。

    「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吧！」

    凌晨3點09分

    「表姐，你還好吧！」

    蘇欣看著眼前已經醉態滿滿的蘇莉，正在和自己的老公樂文玩撲克牌。

    「沒事的，這麼點酒。」

    樂文哈哈的笑著搖了搖頭。

    「我又輸了。」

    蘇欣撇撇嘴湊了過去。

    「表姐，我看你還是快點回去比較好，而且啊表姐，我覺得你差不多該結婚了。」

    蘇欣剛說完，蘇莉就搖頭一把摟住了蘇欣。

    「我已經考慮好了，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想為哪個男人生下孩子來。」

    「表姐，那蘇家的繼承人應該已經選好了吧。」

    樂文問了一句，這對於家族來說是極為嚴重的問題，蘇莉咯咯的笑著站起身來。

    「蘇家裡每一個有資格繼承的人，我已經絕望了。」

    蘇欣馬上一巴掌拍在了樂文的背脊上，樂文急忙抱歉，蘇莉微笑著起身，環顧四周，這裡不管什麼時候來都是一樣的，夫妻兩還是和過去一樣白痴，但這裡很舒服。

    「對了，這樣好了，要是你們兩生下孩子的話，我就指定你們兩的孩子做蘇家的繼承人好了，哈哈。」

    蘇欣馬上眉頭微皺，看著搖晃著走向門口的蘇莉，蘇欣剛打算去扶蘇莉，她就推開了蘇欣。

    「趕緊生個孩子，不然蘇家要絕後的。」

    「表姐你別開玩笑了。」

    蘇欣喊了起來，樂文也點點頭，蘇莉搖晃著來到門口，打開門後，她表情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是認真的！」

    蘇莉說著朝後揮了揮手，身後的夫妻兩人談笑了起來，他們依然是把蘇莉說的東西當成笑話，蘇莉也明白，這或許只是玩笑話而已。

    門口的保鏢們都離開了，蘇莉有些狐疑，但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

    「竟然會來這裡，很意外，蘇莉小姐。」

    吉恩微笑著站在一旁，蘇莉也詫異的看著吉恩。

    「倒是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吉恩先生。」

    吉恩舉著手裡的煙，指向了房子。

    「我是來這裡聽聽歡聲笑語的。」

    蘇莉哈哈大笑了起來。

    「巧了，我也是，下次一起來這裡喝一杯，今晚太晚了一點，我就不陪你喝了吉恩先生，最近你都消失到哪裡去了？」

    吉恩微笑著，拎著手裡的東西走了進去，蘇莉此時才看到，保鏢們都在遠一些的地方，她走過去後保鏢們馬上靠了過來。

    「吉恩先生，你怎麼會過來了，快點進來。」

    屋子裡傳來了蘇欣的驚呼聲，但很快蘇欣就跑了出來。

    「表姐我送你過去。」

    蘇莉嗯了一聲，挽著蘇欣的手。

    「我剛剛的話是認真的。」

    蘇欣笑著搖搖頭。

    「我們的話也是認真的表姐，我和樂文在這裡生活的很開心，每一天都是，我們都沒什麼太大的追求，只要能夠填飽肚子，每天過的快樂點就可以了。」

    「我想也是。」

    在來到巷子口後，蘇莉點了點頭，蘇欣揮著手，蘇莉在保鏢的簇擁下離開了。

    蘇欣快步的跑回了屋子裡，看著已經坐在自己家的客廳里的吉恩，正在和樂文喝酒。

    「吉恩先生，你不用每次來都帶東西過來的。」

    蘇欣微笑著湊了過去，吉恩點點頭。

    樂文已經喝得有些醉了，吉恩此時開口道。

    「你們覺得現在的城市怎麼樣？」

    蘇欣想了想後馬上和樂文異口同聲的說道。

    「還不錯啊！」

    吉恩有些意外，蘇欣開始說了起來，吉恩仔細的聽著，說的很多東西都是微小的事情，但這一切都是和阿爾法的強硬措施有非常大的關係。

    「明明很簡單的東西，但為什麼很多人就是做不到呢！」

    吉恩嘀咕了一句，夫妻兩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吉恩認真的看著夫妻兩人，想要聽他們訴說一切，關於這座城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