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書被蘇晚娘這麼一問,頓時無語以對,一開口,便嬉皮笑臉的道,「我這不是為了考驗娘子的記性嘛,還要開鋪子的人呢,連這點記性都沒有,以後還怎麼記著店鋪的賬呢?」
「誰說我記不住?」蘇晚娘撇撇嘴,道,「姚湘。」頓了頓,蘇晚娘心算了下接著道,「今年二十九了!」
「哦~姚湘啊~」孔致書眼底一抹奸詐快速閃過,道,「姚湘的夫君是十年前就死的,成了寡婦因為無兒無女所以被趕回了娘家,是跟著他弟弟上了神營寨來的,倒是個勤快的姑娘,在寨子裡待了時間不短了,倒是沒聽過有什麼不好的缺點。」
「守寡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性子也淡了吧?」蘇晚娘道,這才二十九歲呢,就守寡了十年,等於十九歲就死了丈夫,回了娘家一直跟著弟弟過,後來才跟著弟弟又上了神營寨來。
聽孔致書說,姚湘家裡也就弟弟一個親人,生活簡單,那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當姑娘吧。
晚上,孔致書又是一番折騰,直到將蘇晚娘折騰火了才嬉皮笑臉的抱著蘇晚娘停下。
「娘子,我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折騰壞的!」孔致書憤恨不平的咬了口蘇晚娘肥嘟嘟的臉。
蘇晚娘白了眼孔致書,這就成了她折騰她了?她冤枉好嗎?每天晚上被孔致書又是抱又是親又是各種吃豆腐,她才無處喊冤。
看著孔致書忍的辛苦,蘇晚娘只得安分的躺著任由他抱著,連多動一下都不敢,就怕多動一下孔致書就直接把她給撲了!
第二日早上,蘇晚娘醒來的時候孔致書照舊已經去了軍營了,似乎,軍營里有忙不完的事情,蘇晚娘也不知道孔致書能忙什麼。
姚家不大,但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大概是因為生活無憂,所以,姚湘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親和,因為弟弟護著所以她也不需要做累活髒活,二十九歲的臉,倒是保養的不錯,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那一雙眼睛,確實特別的漂亮。
對於蘇晚娘的到來姚湘倒是一點不覺得奇怪,落落大方的將蘇晚娘請進了屋。
「姚姑娘,本來這種事不該直接問你,但是,姚家就你和你弟弟,你弟弟畢竟年紀小很多事還是要你自己來拿主意,這一回寨子裡來了不少江湖豪傑,其中里有一個鐵錘子你可知道?」
姚湘點點頭,「昨日大當家差人來我這裡取了畫像,那畫像還是我出閣之前畫的呢,後來到了寨子裡,畫像舊的差不多了,便是寨子裡的畫師重新臨摹了便這才有了還算拿得出手的畫像,昨日來人的時候,我便猜到了。」
「這便好。」蘇晚娘鬆了口氣,既然是姚湘自己願意拿出畫像就說明她沒有打算死守著寡婦這個身份過一輩子,「昨日我和夫君將畫像給了鐵錘子看,鐵錘子一眼就相中了你的畫像,我要走了,他連畫像都不捨得還給我,這會兒還留在他那裡呢,真是不好意思,你若是介意,我等會兒就去取回來,鐵錘子說,他看見你的畫像,覺得你的眼睛像在笑一樣。」
頓了頓,蘇晚娘輕笑道,「我倒是沒有看出什麼,不過,這會兒看到你的人,看你的眼睛還真是漂亮,鐵錘子倒是眼光好,挑中了姚姑娘這樣標誌可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