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上前,就聽見葉展刑驚慌的聲音。
「是我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你先別管我,快去救霆野,千萬不能讓我的乖外孫受到任何傷害。」
聞言,單寒桀腳步一頓,疑惑的看向葉展刑。
妖冶的一閃,就站在那裡,一動都沒動。
「我人已經在這裡了,背後裝神弄鬼的人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單寒桀頎長的身影素手而立,渾身張揚著一股無名狀的怒意。
他還不至於蠢到以為葉展刑是無緣無故把自己綁在那裡。
既然對方是專門將他們引來這裡,就不能那麼輕易的讓他將人帶走。
「啪啪——」
「真該你們鼓鼓掌,看看,這是多麼值得紀念的一幕,明明該是死敵的兩個人,居然還能這麼和諧的站在一起,為對方考慮。」
一陣鼓掌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單寒桀神經一凜,抬起頭,才發現會議室的四面八方都是攝像頭和喇叭。
男人嘶啞低沉的聲音,就從那裡傳出來。
他們連人影都沒有看見一個。
聞言,單寒桀眸光一閃,銳利的視線,射向葉展刑。
只是一秒,又生生的移開。
為了秦優璇,他早就決定將仇恨放下。
更何況現在的葉展刑,根本不需要他動手。
「將我們引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單寒桀挑了挑眉,沉下聲,「我兒子在哪?」
「果然是桀少,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這麼冷靜。」神秘男人訕笑著,「你的寶貝兒子就在最後的一間房,這一點,我可沒有說謊,要不然,葉總也不會這麼聽話的將自己綁在架子上。」
「……」
單寒桀眉心一擰,緊握的拳頭宣洩著心底的怒意。
如果此刻面前有一個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揮出拳。
「霆野就在最後一間房,我親眼看見了,你快去抱他出來,再晚,我怕他會出事。」
葉展刑一聽見神秘男人的話,緊張的掙扎了一下。
身上的鐵索,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他是自己走到這裡,架子上的機關卻是一早就有的,葉展刑只是輕輕一碰,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可是霆野在對方手裡,他連掙扎都不敢。
「如果真的就近在眼前,就更加不能去,你真以為他會這麼輕易就讓我們把孩子抱走。」
單寒桀四下看了一眼,努力的回憶著整個意外發生的過程。
只有猜出對方是誰,才能捏得准軟肋談條件。
「不愧是桀少,連自己的兒子有危險,都可以這麼冷靜,不知道換成你的妻子,你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你要是敢碰她一根頭髮,我就讓你陪葬!」
單寒桀驀地一震,渾身的肌肉在聽見秦優璇的名字時,一瞬間繃緊。
「別急,很快就讓你們一家四口團圓,一個都不會少。」男人放肆的訕笑,似乎是有意激怒單寒桀。
「其實你要怪,就怪葉展刑,要不是他道貌岸然,私底下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媽媽怎麼會枉死,你也不會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你怎麼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