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優璇被重重的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這裡的一切都跟她離開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有變。
唯一多出來的,就是被她剪壞的婚紗照,又被單寒桀洗出來,重新掛到了牆上。
再次看見那樣浪漫唯美的婚紗照,秦優璇的子瞳還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還想剪嗎,需不需要我替你準備一把剪刀,讓你剪個夠?嗯!」單寒桀附到她耳邊,惡狠狠的咬牙。
「你想剪就儘管剪,我還會洗一百張回來,掛滿整幢別墅,掛到外面的街上。」單寒桀扳正了她的臉,俯視著她。
「你就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毀了,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夫妻的事實,改變我們曾經睡在一張床上,改變不了我睡過你,甚至現在還在睡……」
單寒桀大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人按到了自己懷裡。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秦優璇雙手捂著耳朵,用力的推開他,翻身下床,奪門而出。
完全忘了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一口氣衝出了別墅。
一直到坐到車上,身子還是顫抖。
單寒桀的話一遍遍的在耳邊迴響,就像在告訴她,她做的一切抗爭就像一場笑話,根本什麼意義都沒有。
想到單寒桀故意將她騙過來,秦優璇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單寒桀,你混蛋!」
秦優璇趴在方向盤上,哇的一下痛哭出聲。
臥室里,單寒桀偉岸的身軀靜靜的斜靠在床頭,看著她身影消失的方向,久久盯著,沒有動。
目光落到兩人的婚紗照上,子瞳緊了緊。
只是一點酒,他還醉不了。
只是有些話憋的太久,需要一個發泄口。
讓她走,是逼不得已。
可是真的放手,心口卻痛的像是拿著刀在剜。
想到她要離婚,單寒桀的黑眸沉澱出一抹駭人的光色。
……
前往葉家的道路上。
「我真的沒想到還會有機會再見到學長,我聽他們說你一畢業就回國了。」葉明美坐在副駕駛座,扭頭看了一眼開車的靳臣曄。
男人英俊的臉龐過了兩年,越發的出色,身上溫潤的氣質經過歲月的沉澱,多了一抹成熟。
「嗯,當時家裡出了一些事。」
靳臣曄專注的開著車,對葉明美的問題,只是簡略的應了一聲。
「那她呢?你們結婚了?」葉明美問這句話真的沒別的意思,純粹只是八卦。
雙眼透著一絲打趣。
「什麼?」
靳臣曄終於有了一點正常的反應,扭頭看了她一眼,不明白葉明美嘴裡的「她」是誰。
「學長這個時候還想瞞我就太不厚道了,我當時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了,你有一個很深愛的女朋友,聽說你都能為了她洗手作羹湯,就因為她每次月事來都會肚子痛,你還托人查了所有治療痛經的方子,一一親自試驗……這件事,可是在我們商學院都傳遍了,別想不承認。」
葉明美嘴角揚著笑,等著靳臣曄的回答。
在她看來,一個男人能這麼深愛一個女人,他們一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