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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舊院裡面找了很久,一無所獲。最後,在那棵老槐樹的下面,于波和閆遠兩個人挖出了一口古舊的大箱子。箱子大概一米二左右的長度,寬60厘米,高也在六十到七十厘米上下的樣子,箱子是紅松木製成的,四角和邊緣鑲嵌著銅釘,正面是一個獅頭銅像,它栩栩如生,口中叼著一個銅環,由於年頭過久,無論是箱子還是邊緣的銅環都已經被腐蝕的不像樣子。
于波從小就跟著外公把玩古物件,所以眼力鍛煉的相當不錯,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口箱子的年代至少是明末清初的。按照現在的市場價值,怎麼的也得值個100多萬。可是,為什麼他外公會將這口箱子埋在這兒,然後又特意留了首藏頭詩,而不是之間告訴他這裡面放了什麼哪?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東西?于波實在是想不通,既然想不通,那麼乾脆就不要想了,直接打開看看這口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答案自然也就知曉了。
想到這裡,于波伸手去拉石頭口中的銅環,別看這口箱子年頭舊院,外表破舊不堪,于波原本以為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夠拉動那枚銅環,可誰承想,他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力,箱子裡面便傳來了「咔嚓、咔嚓、咔嚓」的響聲,顯然,箱子裡面的機關被觸動了。而原本微張的獅子口突然張大了嘴,嘴裡面伸出了一根小管,一股青色的煙霧霎時間飄散而出,與此同時,之前緊閉的箱子也猛然彈開,「嗖嗖嗖」三道寒光猛的從裡面激射而出,直擊于波的面門。
于波原以為這是他外公留給他的物件,所以心裡並沒有任何的戒備,說實話,打死他也沒有想到這箱子裡面會有機關暗器。不過,憑藉著他多年來當佛爺的經驗和伸手,當看到那縷青煙之後,心中馬上意識到不好,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但此時那三枚冷箭已經到了跟前,避無可避。
而就在此時,一陣疾風從耳邊划過,只聽「咣」的一聲,于波眼前的這三枚冷箭已被擊落。原來是閆遠見狀不好,隨手抄起腳邊的一根短木扔了過去,這才保住于波的性命。
這一切來的太快,從閆遠拉開銅環,到冷箭被擊落,最多不過10秒鐘的時間,可是對于于波來說卻好像過了一年一樣。他站在原地,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雖然他以前也經常跟人動手打架,也經過不少驚心動魄的時刻,但是這樣生死一線的關頭,還是頭一回遇見,所以不免有些驚魂未定。
過了好久,他才喘勻了胸口的這口氣,這時候,閆遠已經走過去附身撿起了地上的冷箭。說是箭,倒不如說是鏢來的更貼切一點,它成菱形,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兩側是刃,中間帶著血槽,尾部呈現燕尾狀,在太陽光下面發著悠悠的暗青色。
「奶奶的,你外公還真夠毒的,這鏢上塗了毒。看樣子這毒性應該還不小,估計沾上小命就不保了。」閆遠說道。
「剛才謝了!」于波深吸了口氣說道。這個時候,他才算是徹底的從剛才的狀況中緩過來。
「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放了什麼,為什麼會設計這麼毒的機關。」閆遠說著湊到箱子邊上。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于波掀開了那口大箱子的蓋子。
在咯吱一聲之後,箱子被徹底的打開。于波和閆遠定睛往裡面觀瞧,兩個人不免都愣住了。箱子裡面並沒有什麼值錢的寶貝,一根小臂長短的鐵棍,一個類似鐵爪的物件,兩件很薄很輕的絲甲,一面鏡子,21枚燕尾鏢,看樣子一共應該是24枚,有三枚做了暗哨的機關。剩下的就是13根銅針和一封信了。這些物件雖然有很多的年頭了,但是,也不像是無價之寶啊!為什麼要設計這樣機關哪?
閆遠在箱子裡翻了一圈之後,發現沒有什麼古物值錢的東西之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封信上了。
「喂,這封信裡面會不會記載著什麼寶藏,或者壓根就是個藏寶圖啊?好歹你外公那當年也是倒斗界裡響噹噹的人物啊!怎麼也得跟你留下點什麼不是?」閆遠興致勃勃的說道。
「我不知道!他從來沒和我提過任何關於倒斗方面的事兒。至於這裡面寫的是什麼,打開來看不就知道了。」說著,于波附身拿起了那封信,撕開,接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起來。
這封信的確是出自于波外公劉軍校的手筆,不過,這裡面記載的並不是什麼藏寶地點,而是記載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換句話說就是,他們那次倒阿房宮以及中詛咒的事情。
「波兒,我相信你能看出這是你外公我的筆跡。你能夠找到這口箱子,並能成功的打開它,然後躲過我的機關,我很開心,說明你沒有丟我的臉。其實,這個機關除了想考研你之外,還是不想其他人看到這封信,知道這裡面的內容。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箱子裡面的那些東西,都是我以前倒斗時候經常帶在身邊的,也算給你留個念想吧。
不過,我重點想說的不是這些,而是想跟你說說,有關於我們家族的這個詛咒。這個詛咒其實是你外公我自找的,如果不是我當年貪圖那24枚定海珠,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報應。」
接下來的一段話,大概講述的和閆遠之前說的一樣,講的就是劉軍校如何廣發英雄帖,招攬天下倒斗的高手一起去倒阿房宮的事兒,不過,後面的話,倒是讓于波和閆遠都大為震驚,原來他們壓根就沒進到阿房宮的地宮之內,甚至連門都沒找到,就全折在裡面了。
「我們仗著自己每個人的本事超絕,一心想倒了阿房宮這個大斗。可是讓我們所有人沒有先到的是,我們進入的並不是什麼地宮,而是一個地下的祭壇。我們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機關,在我們進入地宮後不久,祭祀便開始了,十幾個人先後被祭壇中長出的怪花吸走了身體裡的水分變成了乾屍。只有我、閆山孔、李明月三個人逃了出來。在逃出來的路上,我們看到了可在石壁上的壁畫,上面刻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內容,我們認為它們和整個祭祀有關係,於是,就用油紙給復刻了下來。逃出後,我們以為就此就已經脫離了危險,我們將手裡的東西分了分,我留著古扇,龜甲給了閆山孔,李明月則保留著那副祭祀圖文,之後便各奔東西了。可是讓人沒有先到的是,在我過了40歲之後,我突然發現,那個詛咒居然還在,我的手臂上開始出現了詭異的咒文,而你的母親也開始一點點的出現和我一樣的咒文,當然你也一樣。
在那之後,我曾去找過李明月和閆山孔。閆山孔可能是因為那次的驚嚇有點神經兮兮的,一時清醒一時糊塗的,也沒說出來什麼。至於劉明月我就壓根沒找到。不過,我身體脫水的現象倒是一直在持續著,看樣子不是離開了哪裡就算結束,祭祀一直都在持續著,只不過,它的速度因為距離的原因而被延緩了。
波兒,我特意在古扇背面留下那幾行文字引你來這裡,並將這些事情告訴你,一是我不知道怎麼當面跟你說這些事兒,畢竟這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兒,二,我也是希望你可以解除這個詛咒,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樣受盡折磨……」
信沒有寫完,後面的字跡變的潦草了很多,看樣子寫到這裡的時候似乎發生了什麼,不過,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沒人能知道了。
看完信于波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看樣子,我們得去找一下李明月了。」
閆遠看了于波一眼,說道:「沒那個必要了。」
于波一愣,忙問:「怎麼了?」
閆遠說道:「李明月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據說是死在家中,全身像是被抽乾了水一樣,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具乾屍了。」
于波聽聞罵道:「奶奶的!這下線索斷了,讓我們從何下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倒也未必!」
聽聞這個聲音,于波和閆遠不由得一驚。
「誰!?」于波說著伸手抄起了箱子裡的短棍,閆遠也撿起了地上的木棒。
「呦!怎麼的,兩個大老爺們還想對個女人動手啊!」這個女人的聲音很甜,有點弱弱的南方口音,如果不是在這個時候出現,我想很多人光聽見這個聲音就會愛上這個姑娘。聲音來的快,這個姑娘進院的速度也一點不慢,話音未落,于波和閆遠只見一條人影「唰」的一下從院牆外面就翻進了院內。
而當兩個人看見這個姑娘的時候,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愣住了。說實在的,他們兩都沒想到,突然闖進來的這個姑娘,盡然會是一個頂級美女。她身高大概170左右,身穿牛仔褲緊身運動上衣,雖然體型看起來很瘦,但是露在外面的肌肉顯示,她絕對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長而直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下方,瓜子臉,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卻銳利無比。看見這樣一位大美女從院外面跳進來,兩個人不禁都呆住了。
「怎麼?沒見過美女?」看到兩個人的表情,這姑娘笑道。
這原本是句半開玩笑的話,但是,此時此刻卻問的于波和閆遠羞紅了臉。
于波趕忙輕咳了一聲,說道:「你是誰?跑我家裡幹什麼?」
「你家裡?」姑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兩個人一番之後,最後把目光定在了于波的身上,「你家裡?這麼說,你就是劉軍校的外孫嘍?」
于波大驚,緊忙問:「你怎麼知道?」
姑娘笑道:「我不光知道你叫于波,還知道你身邊這個傻大個兒,應該就是閆山孔的孫子,閆遠吧!」
閆遠聽了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什麼傻大個,你他媽才傻大個呢!你全家都是傻大個!」
于波見閆遠有些不高興,便立馬打圓場說道:「你既然知道我們,那相比也應該知道我們祖上那點見不得人的事兒。既然這樣,我想請問姑娘,您尊姓大名。」
姑娘笑道:「什麼尊姓大名?哈!我叫李小萌。是李明月的孫女。」說著,她伸出了左手,就在她小臂下方的位置上,居然有一個和閆遠于波他們一模一樣的圖騰胎記。
「什麼?你是李明月的孫女?」聽到李小萌的話,兩人不僅一愣。
「沒錯!」李小萌點頭說道。
「哦!怪不得你說線索還沒斷!哈哈哈!」說著說著,閆遠突然大笑起來,接著他徑直走向了李小萌,「你看看,你怎麼不早說。大水差點沖了龍王廟。」而就在他走近李小萌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閆遠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李小萌的左手手腕,緊接著往懷裡一袋,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蜘蛛戰術折刀,「唰」的一下就頂在了李小萌的脖子上。
「喂!你瘋了嗎?」于波見狀大喊道。
「我他媽才沒瘋!」說著,閆遠看了李小萌一眼,說道:「你先問問這個小妮子到底是誰?據我所知,李明月確實有個孫女,她住在浙江,我還特意去找過她,不過,據我查到的消息是,這丫頭三個月前就已經死於一場車禍了,既然李小萌已經死了,那麼你又是誰?」
「我……我……咳咳咳……」李小萌本想回答,可是被閆遠勒的有點喘不過氣,一時間咳上不來氣。
閆遠見狀也覺著自己有點用力過猛,所以,下意識的鬆了一點力量,而就在他鬆勁兒的那一剎那,閆遠猛然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從腹部蔓延至全身,接著,左臉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也直衝大腦。原來,李小萌剛才是假意喘不過氣來蒙蔽閆遠,沒想到閆遠還真上了套。李小萌以前練過很久的截拳道,師承李小龍得意弟子湯米,在國外也是數得上的高手,剛才那一肘和隨後的一拳,要是換了別人,估計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而閆遠只是齜牙咧嘴的在原地打轉,這反倒讓李小萌心中大驚。
「媽的,我就知道你不是……」閆遠哪兒吃過這個虧,當即便要衝上去找回面子,一邊的于波看的清楚,他知道閆遠不是李小萌的對手,所以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腳下輕輕一掃,一個標準的柔道內翼的動作,把閆遠整個人給扔到了一邊。
「等等!你先別衝動!」在放到閆遠之後,于波立馬說道:「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先聽她說完,好嗎?」
閆遠被接連放倒兩次,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兩個人的對手,雖然心裡生氣,但逼於無奈之下只能作罷,索性乾脆坐在地上不再起來,靠在老槐樹上喘著粗氣,不再作聲。
于波看了一眼閆遠,見他不在說話,便轉過頭對李小萌說道:「既然你已經死了,那又是如何做到死而復生的?」
李小萌看著于波說道:「我之所以死是逼於無奈,死而復生也是逼於無奈。」
于波疑惑道:「哦?此話怎講?」
李小萌道:「我之所以死而復生,是因為這個!」說著,她拉低了自己上衣的領口,露出了自己左邊的鎖骨。而眼前的一切,不由得讓于波和閆遠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一塊巴掌大小的褐色皮膚出現在鎖骨下方一點的位置上,那塊皮膚毫無水分和血色可言,也絲毫沒有彈性和水分,就好像是一具古代出土的乾屍一樣。而在這塊皮膚的周圍一共有12個紅點,它們都微微的腫起,顯然是注射後留下的針眼,很明顯,她是利用某種藥物暫時延緩了皮膚與肌肉脫水的速度。
于波看了之後大為震驚:「這難道就是那個詛咒帶來的後果?」
李小萌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衣服又穿好。
「那麼為什麼又要死哪?」閆遠這個時候也走近了。
李小萌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因為這個。」說著,她從背包里掏了兩樣東西扔個于波。于波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副破舊不全圖畫,和一本手寫的筆記。而這本筆記里記載的竟然是一種名為「十殿閻羅」的冥界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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