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傳 涌金危機

    兩人來到這豪華之樓前,見一黃金鑲邊的大牌匾赫然三個大字——涌金樓。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門前一邊站著一個精壯的男子。

    二人此時站在門前,陳玄鳴不知何時揪了個狗尾巴草,叼在嘴裡,笑道「你倒是會選,這家酒樓在整個臨安可是最出名的。」說著,吐了口混著青草味的唾沫,吧唧了兩下嘴,皺眉扔掉了狗尾巴草,將手搭在冬盼兮肩膀又道「依我看吶,這家酒樓就是徒有其華,就華而不實,小爺帶你去吃比這好吃一萬倍的,怎麼樣?」

    他手臂被推了下去,冬盼兮叉個腰往前走了兩步,道「方才還說叫我想吃什麼吃什麼,想點什麼便使勁點,怎麼現下就怕啦?」

    陳玄鳴呸了一聲,道「小爺怕?走!」陳玄鳴上前走了去,冬盼兮暗笑一下也跟著上去,哪知門前兩個男子擋住二人,其中一個喊道「哪裡來的臭叫花子,不知道此處是何地方?」

    兩支鋒銳的兵器擋在身前,讓陳玄鳴一時有些懵。冬盼兮已然明白,道「這兩位大哥定是瞧見你我這身破爛衣服,以貌取了人,才不讓進去的。」

    陳玄鳴也才反應來,道「我們竟然來吃飯身上定然會帶銀兩,你們如此以貌取人,還如此稱呼客人未免太失禮了吧?」

    那男子冷哼一聲,呵道「有錢人哪一個不是風光整潔?什麼樣的有錢人會穿臭叫花子的衣服?不是我們以貌取人,只是你們裝也要裝的像一些啊!」語畢兩人仰頭大笑。

    陳玄鳴有些氣急,喊道「小爺就是要穿這身衣服進去,你能怎樣?」

    那兩個男子面色嚴肅手持兵器,一人臉色凝重道「那你今日要吃苦頭了。」

    陳玄鳴自持武功高強,自然沒半點畏懼之心,嘲笑道「好啊,小爺今日叫你們知道是誰吃苦頭!」

    冬盼兮在一旁瞧著,瞧出二人呼吸沉穩均勻,心中覺得二人定然不是三招兩式的雜門子習武人,況且面前這樣一座金山怎麼可能只雇了兩人,心中暗道若是賊不正輸了,輕的我們便離開這裡,嚴重的若遇上頑固之人搞不好會送去官府,若是賊不正贏了這二人,一定還會再出一大波人,最後定然也是輸,我又沒了武功,賊不正如此狡猾他若趁機逃走,帶著我很是不便,到時留下我一人,便得不償失了。

    於是上前攔阻,將三人推開很遠,道「三位何必呢?」說完向守門男子搖搖頭嘆了口氣。

    守門男子不解道「你搖什麼頭,嘆哪裡的氣?」

    冬盼兮嘆道「真是沒想到如此華麗的酒樓竟會有如此雞鶩世俗之人,簡直與我小時印象中的完全相違啊……」又看向陳玄鳴,語重心長道「罷了,陳兄,你我二人終究是不適合來這種凡夫俗子所集之地,我們還是走罷。」

    陳玄鳴有點納悶,但也輕輕點點頭,兩人便離去了。

    此時走了約莫六七步,冬盼兮稍稍懟了懟陳玄鳴,手持一塊白色玉佩伸出前去一點,陳玄鳴低頭一看,忽的想起方才那右邊守門男子身上的一塊玉佩,看冬盼兮滿臉憋著笑,自己也有些輕輕笑了出聲。

    剛走十來步,卻聽背後有人喊道「等一下!」

    倆人心中一驚,轉過身去,正是剛才那右邊的男子。

    只見男子手持兵器,拉著個臉。

    兩人心中已確定這男子發現玉佩沒了。

    哪知這男子並未問詢玉佩,只道「二位可是沈家人?這位是不是沈小姐?」

    倆人一臉霧水,不過也放下了心,冬盼兮不知這問題來源是好是壞,微笑道「你猜。」

    那男子尋思小會,一驚,道「小人剛剛多有得罪,還請沈小姐贖罪啊!」語畢,雙膝著地跪了下來。

    冬盼兮已然明白這沈小姐定然是位有地位的人物,而且這裡的人也從未見過這沈小姐,便套話道「你既然識得我,那你可知道我今日是來做什麼的?」

    那男子道「知道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沈老爺前幾日說了,沈小姐這些天會來涌金樓走動巡查。」

    陳玄鳴隨之呵道「真是榆木腦袋,現在才反應過來,看來沈老爺子當真是年歲大了,招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聽這幾句話,男子又是驚訝又是恐慌,心想的是從未有人敢說沈老爺半句不是,若是真要說也只是背後找個無人的地方嘀咕兩句,只覺這人來頭不小,腦袋一連幾下重重磕在地磚上道「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饒恕小人!」

    這方才還傲氣的男子此時跪下向兩人磕頭,陳玄鳴心中大為舒暢,不禁一笑,看向冬盼兮道「沈小姐,你說我們要不要饒了這二人?」

    冬盼兮笑道「依我看,這位兄弟也已經誠心悔改,磕頭認錯了,不如饒他一命罷了。」

    這男子連連點頭稱是,陳玄鳴也知不必多生事端,也道「好吧,就聽沈小姐的,饒你一條狗命!」

    這男子又連連磕頭道謝,陳玄鳴與冬盼兮兩人便從大門大搖大擺進了涌金樓。

    裡面的人紛紛擾擾,牆壁正中間掛著一副金龍鑲邊的畫,內容亂成一團,不知畫的是什麼。

    陳玄鳴瞧見道「這什麼東西?又像字又像畫的,諾大的酒樓連一副畫也買不起麼?」

    「此言差矣。」一青衣女子與身後一群綠衣女子從大門進入。

    「臨於池,酌於理,師於物,得於心,悟於象,後始入草書之妙境,確是極佳之作啊。?」那青衣女子皮膚粉白細膩如凝脂,似十幾歲少女一般,腳步輕靈緩緩向那副字走去。

    兩人聽她振振有詞娓娓道來,一頭霧水,陳玄鳴挑眉道「這妹子也不說點人話……」

    那青衣女子掩口嬌媚一笑,道「小弟弟,你怎的叫我妹子?」

    陳玄鳴疑道「看起來你沒比我小几歲,不叫你妹子叫什麼?」

    青衣女子不住哈哈大笑,道「小弟弟,你倒是會說話,我乃青花間一等花徒武碧霖,姐姐怕是要大上你兩輪呢。」

    二人不禁大吃一驚,冬盼兮道「姐姐,你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紀,你可別逗我們了。」

    武碧霖捂嘴嬌羞咯咯直笑,道「是哪裡的蜜叫你們嘴巴這樣甜?」又道「好,今天我高興,在座各位今日隨便點,都由我來請客!」這武碧霖看只如往常一般說話,但這聲音餘音繞樑迴蕩久久,每個人聽得清清楚楚。眾人聽罷紛紛歡呼大笑。

    冬盼兮與陳玄鳴二人本無意奉承,只是看這武碧霖真如十幾歲少女般年輕才說出這番話,哪知竟有了這等好事,自然開心不已,冬盼兮笑道「姐姐不禁人如花朵般嬌嫩欲滴,這齣手之闊綽也非常人能及啊!」

    武碧霖笑意不止,道「小丫頭,你叫什麼?」

    冬盼兮笑道「姐姐,我叫冬盼兮,你叫我盼兮就好了。」

    武碧霖聽得盼兮二字,瞬時笑意全無,一雙丹鳳眼透出狠辣之感,如荊棘叢中一堆熾熱的火,冷冷道「什麼?你說你叫什麼?你叫,盼兮?」

    這道凌厲的目光看的冬盼兮有些發抖,道「怎麼了姐姐?」

    武碧霖依然死盯著她,道「你怎么姓冬?你不是姓紀麼?」

    冬盼兮疑道「紀?姐姐,我姓冬啊,你怕是認錯人了吧?」

    武碧霖緩緩轉過身,心道「當年那個孩子如今也該這麼大了,姓氏定然是隨了抱養她之人,可萬一真是認錯了人……罷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於是轉過身來,微笑道「小丫頭,你不是本地人吧?你家在哪裡?」

    見她面露詭異微笑,冬盼兮瞧她方才神色,只覺來者不善,方才那番子虛烏有村定然騙不過她,便也微笑道「我家鄉偏僻,說了姐姐肯定也沒聽過,姐姐是想來我家裡玩嗎?隨時歡迎呀,就是家裡也沒什麼美景美食,沒什麼可玩的地方,我爹爹娘親又固執嚴厲,不讓我到處亂跑,到時怕也只能在家中呆著了。」又將手放在嘴邊,悄悄道「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

    武碧霖輕笑道「你這小丫頭倒有趣,只可惜……」

    武碧霖伸掌便往冬盼兮打去,這正是水芝拳掌手中的芙蓉秋屏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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