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是嚴峻的考驗,是揚州眾人為了將田野拉下水,可是下了血本,給他設了一個美人局。
這美人,可不是一般的美人。
他們堅信,只要見了她,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田大人,公務繁忙啊,下官等可是好不容易才請您來的。」
田野原本是不想來的,但是若是不來,誰知道他們又會搞出什麼樣的事。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於是,田野應邀而來。
而這地方也是田野選的,就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酒樓。
而與那些人的合謀正相符。
隱蔽性不強的地方,若是田野失態,也正好方便幫他宣傳的人盡皆知,不是嘛。
田野一襲白色的衣衫,明明快四十歲的人,看著還有種少年的清澈感。
再看看其他人,一個個不是肥頭大耳,就是滿眼欲望或者污濁之氣。
見田野來此,大家都站起來迎接了幾步。
「你們言重了。」
田野淡淡道 ,只是那神色卻並非如此。
好似在說,你們知道就好。
數十人就坐,田野自然的坐在主位之上。
「本官原本也想著請眾位吃飯,想著這幾年,大家對本官也非常配合,這樣,今日這頓便飯就算在本官頭上。」
「哦?田大人竟然要調離,我等實在不舍。」
這人說話口對不心的模樣,當真是好笑。
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田野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上奏陛下,在這揚州城裡做我的知府,說實話,本官也是真的很不舍這揚州城的百姓呢。」
那人愣了神,看田野認真的樣子,他們是真的怕田野真的會繼續留在揚州城。
「田大人,依您的才能,在這小小的揚州城真的很屈才,下官實在是心疼,天高任鳥飛,田大人就是那註定高飛的,大人可千萬不要忘了我等。」
「自然不會,我們同僚一場,本官哪裡會忘記呢。」
「是,能與田大人做同僚,實在是我等的榮幸。」
「李大人說的是,我等一屆商人,若不是有大人的支持,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光景呢。」
富商附和道。
田野笑著點點頭。
若是不了解情況的人,大抵會覺得他們相談甚歡。
但其實,這裡面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
「田大人,您嘗嘗,這酒樓不僅物美而且價廉,滋味很是不錯。」
「哦?那本官的確要好好嘗嘗。」
「來,大人,小民敬您一杯,田大人可萬萬不要推辭。」
趙鹽商的一句話就好像打開了什麼按鈕。
其餘的人便一一要給田野敬酒。
田野喝了趙鹽商的酒,那自然也要喝他們的酒。
在酒桌上,若是田野不喝,就意味著不給他們面子或者看不起他們。
田野也都一一笑著喝了。
其餘幾人眼神又是一個碰撞,眼底帶著些看好戲的神色。
「大人,咱們就這麼幹喝啊,我聽說有一個仙女似的美人,不僅身段了得,而且琴棋書畫樣樣拔尖......」
「本官......」
「誒,大人,就只是給咱跳個舞,看看而已,我懂您的家規。」
田野正要拒絕,另有一人立刻打斷了田野的話,接過話頭。
話都說到這份上,田野還能拒絕嗎?!
當然不能了。
還有兩個月,他不想徒生是非。
最好這一次,直接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若是他們不想好好的,當然他也不怕,走之前,就將他們收拾了。
反正商人有的是,比他們幾家差一點的也可以。
還有那幾個同僚,他們的把柄可握在他的手裡,只是水至清則無魚,只要不是太過分,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希望他們能識相些,在這緊要關頭,非要鬧什麼么蛾子。
其中一人拍了兩下。
片刻後,一女子便從屏風後,穿著若有似無輕薄的青色紗衣,冰肌玉骨、眼波流轉、媚而不俗,像那天上的仙女,又像那墮仙的妖女。
幾種不同的氣質糅雜在一起,奇異又迷人。
一桌子人除了田野,其他人都覺得還沒喝酒,就覺得醉了。
雖然之前他們都見過,只是這一次,他們依舊為她而神魂顛倒。
「見過幾位大人,見過......」
女子不說話都已經足夠的迷人,沒成想一開口,他們就覺得骨頭好像酥了一樣。
若是這女子讓他們去死,恐怕他們也不會遲疑。
當然是誇張了。
但足以說明這女子的美貌。
傾國傾城並非誇張,而是確有其事。
就好比現在。
這女子從屏風後出來,她的眼裡只能看得到田野。
田野坐落在主位,就像一隻白天鵝,站在一群黑毛豬中間。
她曾聽說知府大人的容貌極盛,哪怕是年近四十,依舊俊秀無雙。
一直未曾得見。
可今日得見,她才覺語言的蒼白。
雖然她知道她這樣的女子,就不要妄想過什麼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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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一見田野,心就忍不住的顫慄。
她想,若是能陪田野一夜,就算是死也甘願。
她想像著,田野的雙手在她的身上點火,她的眼眸看向田野那雙潔白修長的雙手,男子的手竟也可以長得如此美麗。
她只要忍不住一想,渾身就是一股熱流,竟然激動的有些許顫抖。
卻沒注意到,田野擰著的眉頭。
這女子火辣辣的眼神,很難讓人忽略。
田野只是瞥了一眼這女子,就收回了眼神。
不得不說,這女子的確是他見過的女子裡,最是美的。
可她實在太輕佻,再怎麼看著純潔,實則是經過訓練的。
他嫌髒。
「采月啊,快來見過知府大人,咱們的知府大人可是揚州有名的美男子。」
眾人這才回神,就有人招呼她上前。
「是,采月見過大人。」
「嗯。」
田野冷淡極了。
但這樣的他在采月的眼裡反而更加引人注目,她的征服欲也從胸腔中熊熊燃燒起來。
她自從面世以來,誰見了她不是一副入了迷的樣子,偏他,仿佛自己只是個尋常人兒。
采月想,她要征服田野,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樣的男人若是對她入了迷,那感受一定非常的美妙。
田野的懼內,她也有所耳聞。
她嗤之以鼻,這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男人。
如果有,那是沒有遇到她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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