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因為一下子擁有了太多的功祿點,雲天一時間還沒想好怎麼花,而且事實上,雲天如今已經具備了四星煉丹師的實力,當然,取得四星煉丹師身份是早晚的事,那樣他在的話語權就更高,不過雲天還暫時沒打算這麼早就把四星煉丹師的身份確定下來。他打算再過個半年一年,水到渠成的時候在通過四星煉丹師的考核,這樣相對而言還不會太過驚世駭俗。
所以他只是把功祿點劃入自己的身份玉牌之中,便向銀狐告辭,自己一個人趁夜往浩天宗自己的住處趕。
經過這一天的經歷,雲天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亢奮之中,他需要回去抓緊平復自己的心理,並試著將獲得的幾件法器操控熟練,以便讓自己能夠對這些新法器如臂指使。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接下來的比賽即將開始,雲天也急著回去做準備。
從浩天城到浩天宗雲天的駐地距離不近,他至少也要幾個時辰才能回去,這一路上,雲天趁著夜色翻山越嶺,走得倒也辛苦。
原本雲天是打算快點回去,好早點休息的,但就在他剛剛出了浩天城,尚未抵達浩天宗的那一段路途中間,在一個略顯偏僻的路徑上,雲天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真氣波動,隨之而來的,還有幾聲低沉的慘叫聲。
雲天的神經猛然繃緊起來,這裡是浩天宗,而且距離宗門如此之近,居然會發生這種深夜殺人的事件,這絕對不尋常!
雲天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迅速地將玲瓏護甲穿於體外,同時將龍紋子母如意附著在身上形成另一層護甲,並將七星連珠陣盤在識海空間中備好,隨時準備釋放出來。
隨後,他便將龍紋子母如意的主法器和蓮花飛葉操持在左右手,快速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奔。
慘叫傳來的方向是一個小村落,平日裡負責向浩天宗提供一些飲食和服務,這樣的村子村民都很老實,怎麼說這種殘殺都不該落在他們的頭上。
雲天面色冷峻,神經高度警惕,他稍微繞了個遠,自村落的另一側偷偷地切入了進去。
一進入村落,雲天突然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因為在這個不大的村落里,橫七豎八躺在路上很多屍體,襲擊者並不是有針對性地刺殺某個人,而是在對村落進行屠殺!
很多人的身上傷痕累累,可見殺人者根本就是在虐殺這些幾乎沒有抵抗力的村民,此時村落里的慘叫聲已經消失,不過村子裡的人估計也基本上被屠殺殆盡了。
雲天用自己的靈識感應了一下,周圍大致查探到了十幾道靈識,不過通過靈識的查探,這些人的修為多在凝真一層到七層,另外有一個周天一層和一個凝真九層的,好像是這裡的領隊。
沒有強大到變態的對手,雲天的心多少輕鬆了些,不過凡事也不是絕對的,以雲天現在的靈識,他可以感應到周天期修為的高手,但若是真武期的高手壓抑自己的氣息,雲天就感應不到了,相反,他自己的行蹤反而有極大的可能被感應到。
怎麼辦才好?雲天猶豫著。不過片刻之後,他還是有了決定。
這件事本就非同尋常,宗門之中必須知道,自己有身份玉牌,自然可以同宗門中人聯繫,以那些高手的修為,趕來這裡不會很久,但自己若是聽之任之,讓這些人跑掉,恐怕再想尋找其蹤跡就會很難。
於是雲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直接通過身份玉牌將訊息直接發給了浩天宗宗主段無涯、浩天宗護法段天浪、浩天宗三長老黃明天、浩天宗四長老雲道成等人,幾乎把小半個浩天宗高層給驚動了。
若是換了其他弟子,哪能有機會聯繫到這些宗門高層,可偏偏雲天就是個例外,居然就能夠跟這些浩天宗的頭面人物有聯繫!
信息不過瞬間發出,也是轉瞬間便得到了一連串的回覆,那些人得到消息紛紛趕來,估計不過兩刻鐘時間,就能全部趕到!
這下雲天也算心裡有了底,他神色一凜,身形也詭異地沒入昏暗之中。
村落中依然有一些蒙面黑衣人在活動,這個村落並不大,但也有二百多戶人家,為了避免人數太多引起浩天宗的注意,此時前來行事的蒙面黑衣人一共不到二十人,其中有幾個人去其他地方做事,留在村裡的還有十三四個人,這些人還在村落中搜索,看有沒有遺留下來的活口。
因為之前行動太快,也是疏漏了不少,所以這一番搜查之下,還真是找到不少漏網之魚,所以這一會兒功夫,慘叫聲依然不斷,黑衣人們正在將找到的人直接擊殺。
村落的東南方向,有三個黑衣人正在圍向一個宅院,儘管這宅院已經是一片殘垣斷壁,但卻都是過去的痕跡,也就是說,之前的人把這裡忽略了。
但凡這樣的地方都可能有人藏著,三個人便從三個方向包圍過去。
這裡的村民大部分修為極低,但也有幾個修為達到了煉體期十一二層,甚至其村長還達到了凝真一層的修為,殺起來還是費了一番功夫。
三個人不想有什麼意外,所以從三個方向包圍,打算遇到活人就從三個方向予以滅殺。
最右側的一個黑衣人神情亢奮,他剛剛殺光了一戶人家,甚至於還將這戶人家中的女人擊昏後藏了起來,眼下頭領還帶著人查詢活口,他有些心思不好說出來。待到一會兒頭領帶人離開,估計天還沒放亮,他就可以偷偷迴轉,將那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喚醒,美美地享受一番再殺人滅口。一想到那個美人兒的嬌俏模樣,這人的小腹不由得一陣火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此時夜色昏暗,村落里格外的幽靜,此人急促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清晰,不遠處一人聽到了,叫罵一聲:「的馬六,又不知道動什麼花花心思,你最好打起精神來,如果因為你壞了大事,頭領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這話,馬六絲毫沒有回答,反而是呼吸更加急促,而且伴隨著一陣急促而又怪異的喘息聲。
「馬六,你在做什麼?」說話的人突然感覺到一陣煩躁,不由得扭頭朝馬六的方向看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就只看到眼前一抹寒光閃過,隨後脖頸處便有一股涼氣瘋狂地朝著喉嚨處湧入,他用力地捂著喉嚨,卻感覺到力量在飛快地流逝。在他喪失知覺的最後一刻,只看到馬六的身體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姿勢,身體後彎,頭顱完全被拗斷,怪異地耷拉在脖頸上,一根木桿則直插入馬六的口中,杆尾還在緩緩地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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