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和自己一樣的白玉雕像,就在這裡屹立了不知千百年,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不令雲天感到震撼?
眼看著面前端坐著的白玉雕像,雲天的內心狂跳不已,此時的他想到的不僅僅是面前的雕像,他的心裡還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這雕像存在於這裡不知道千百年了,那麼顯然他才是這個後來者,比起自己來說,雕像的存在應該說是更為合理,而他雲天則是一個貿然闖入原來世界的後來者,作為一個後來者,他的出現和存在,應該會是打破了原本的某種規律。
正因為如此,雲天的內心才無比的震撼,因為他知道,已經存在了很久的白玉雕像,以及這座神秘的大殿,定然是有著一段特殊的歷史。而了解這段歷史之中,也定然和雲天有著一絲聯繫,這一點毋庸置疑。
甚至於雲天能夠感覺到,自己之所以能來到這裡,也是冥冥之中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在牽引著自己。
原地靜靜地沉默了半晌,雲天才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向那白玉雕像。此時的白玉雕像就那麼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從黃金龍座上向外望去,透過大門能看到白玉宮殿外的平地。此白玉雕像面色安詳,帶著些許的笑意,就如同一位上位者,在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自己的領地。
雕像的表情是很平和的,但即便是這種平和的態度,也掩蓋不了其眉宇間那種傲視天下的風采,而這也預示著雕像本身的身份相當地不簡單,
看著這尊白玉雕像,雲天的腦中思緒萬千,他也隱約有種感覺,那就是面前的一幕似乎在哪裡見到過,只是自己暫時還無法想起。
為何這副畫面會如此的似曾相似呢?雲天也是一臉的困惑。
突然之間,他的眼睛猛然一亮,想起來了!
雲天突然意識到,這眼前的一幕,其實像極了之前他在識海空間中立身於大衍星辰閣時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是端坐在大衍星辰閣之中,居於龍座之上,以上位者的姿態俯瞰著屬於自己的世界。眼前的一幕,和那裡的場景何止是相似,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可這眼前的一幕真的和自己的識海空間有關係嗎?為什麼二者之間這麼的相似呢?如果有關係,這兩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關聯,大衍星辰閣究竟是什麼東西,又是從哪裡來?
而這神秘的白玉宮殿中又隱藏了多少秘密,他又和大衍星辰閣之間有著怎樣的關聯?
雲天一時間思緒萬千,激動無比,他知道,這個白玉宮殿內的一切,恐怕都和他有關,而且這一次的遭遇,將會帶給他難以形容的收穫。不管這收穫意味著什麼,總之將會為他揭開很多的謎底。
眼下雲天強壓住激動的心情,仔細地觀察著面前的白玉雕像,這雕像的體表縈繞著一層淡淡的氣息,這股氣息類似於靈氣,顯得十分活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具有自己的靈識,會不會由與他人交流的能力。
不管怎麼說,能來到這裡都是一種收穫,雲天也是釋放出靈識,緩緩地探入到白玉雕像的表面,為了能夠和對方完美地接觸,雲天釋放出了大量的真龍之氣,這也使得真龍之氣一時間充斥著平台,幾乎將整個平台包裹於其中。
在真龍之氣包裹了整個平台之後,雲天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白玉雕像內的靈氣運轉,而在摸清了白玉雕像內的靈氣運轉之後,雲天更是大感震驚,因為此時他現,白玉雕像內的靈氣運轉方向居然和他體內的真氣流動方向一致,而且其肌體骨骼也和人類一樣,甚至裡面的脈絡和血肉都與人類無疑,若非白玉雕像整體都是玉石構成,雲天簡直要懷疑這是一個被封印了的活人了。但顯然,這整個白玉雕像都是由一整塊玉石形成,絕對不是活人變成的。只不過這雕像和人類一樣,有著完整的身體器官,甚至雲天都懷疑,這白玉雕像儘管只是一座雕像,但若是有了某種道法的加持,它就有可能會活過來。
若說這面前的一切如同鏡花水月一般顯得那樣的虛幻,可這白玉雕像的存在,又讓這一切顯得那樣的真實,讓人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幻影。
在靜立了許久之後,雲天才突然警醒,他深吸了一口氣,從之前的痴念中脫離,不過接下來,雲天便釋放出更多靈識,也擴大了搜索範圍,他試圖探查清楚周圍究竟存在著什麼,這白玉宮殿內還有沒有其他的秘密。
有著這樣的想法,雲天便更加仔細地感知著靈識傳遞迴來的東西,因為他知道,只有運用靈識來感知,才能獲得更多地信息,他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座白玉宮殿一定和他有某種關聯,而這種關聯,也需要某種特別的手段才能喚醒。
帶著這樣的想法,雲天將靈識釋放到了白玉宮殿的每一個角落,而因為這種做法,他也得以感應到了整個白玉宮殿內的狀況。
其實整個白玉宮殿並非是一座玉石形成,而是一種特殊的大神通人工造就,這樣的手段眼下雲天儘管還做不出來,但他知道,只要自己達到一定的境界,能夠很好地駕馭五行因素,並操控住元素的變化之後,就能做到這一點,所以說這並不是一個高不可攀的手段。
這座白玉宮殿的寬度達數公里,其縱深也在數百米甚至一公里之間,宮殿內除了正殿高大寬廣之外,其他區域儘管也是非常的寬敞,但相比起正殿來就小了很多,各個區域的不同房間都有許多大門,這就使得每個房間都彼此貫通著,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也說明整個宮殿,恐怕是為極少數的人建築的,所以才如此的不避。
那麼坐在宮殿內的那個白玉雕像,很顯然就是這裡的主人,而雲天此時迫切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白玉雕像的真實身份。
它可以確信,這雕像絕對不會是自己,因為他剛剛來到這世界上不過數十年,根本沒有那麼久遠的歷史和記憶,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