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面對龍語,龍語儘管要殺他,但是他受傷太重,根本沒有力氣再去對龍語做什麼。
而現在再次面對龍語,江川卻沒有了當初的畏懼。
「我不想知道,將東西交給我!」
龍語眼中閃動了一下,明顯有些躲閃。
江川看了一眼手中的錢包,將照片放回去之後,抬手將錢包扔給了龍語。
龍語沒想到江川竟然這麼輕易就將東西給了她,讓她多少有些意外。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龍語緩緩開口說道。
「你受傷了,如果這個時候要殺我,你未必做得到,而且,蘇維死了,你還有殺我的理由麼?」
江川看著龍語緩緩開口說道。
龍語眼中閃過意外之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受僱於蘇維?」
「要殺我的,屈指可數,不過你沒有殺我,而他卻先死了,自然沒有理由再殺我了吧」!
江川淡淡道。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他雖然死了,不過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情,還是沒有結束的。」
龍語雙目微眯。
「你現在要殺我,儘管可以來試試,以你現在受傷的情況,就算是要殺我,你也無法全身而退!」
龍語聞言,沉默下來,過了一會這才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我現在想要殺你並不容易,不過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以後,我還是會來殺你,你自己小心!」
龍語說完,轉身離開。
江川雙目微眯,不管是龍語也好,其他人也罷,對於他來說,他還沒有太多可以自保的能力。
江川回到在出租屋中,發現他的室友已經休息,他沒有打擾,也直接回到了房中。
第二天,江川打了一個電話後,這才離開出租屋。
兩岸咖啡的一個靠窗的座位上。
江川看到一臉平靜的熙夢,熙夢品著咖啡,目光一掃看到了江川,看著江川走過來,熙夢這才說道:「江川,你找我來什麼事?」
江川拿出鑰匙。
「這是什麼意思?」
熙夢有些意外的看著江川。
江川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熙小姐房子多,給我換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吧!」
熙夢剛喝了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
從來都是希望自己房子可以大點的,還沒有見過有人有拿別墅換套房的。
「你這……」
熙夢目瞪口呆,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辦法,我怕我叔叔他們住不過來,而且房子太大,不容易打掃!」
江川坐在了熙夢的對面,苦笑著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而且他也怕叔叔不敢住別墅,怕他亂想。
而以他的身價,買個別墅還是很容易的。
「好吧,我在西苑小區有一套套房,精裝修,拎包就可以入住,平時打理的還可以,你們去住就是了,這個別墅的鑰匙,就不用了!」
熙夢想了想,搖頭說道。
「那怎麼行!」
江川將別墅的鑰匙推到熙夢的面前說道:「這鑰匙,你還是收下吧,算是替我保管,你租出去,或者留著你自己住都可以!」
見江川都這麼說了,熙夢也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鑰匙,由我替你保管!」
「你要喝什麼咖啡,我幫你點!」
熙夢收起了鑰匙。
「不用了!」
江川搖頭。
就在這時,熙夢的電話響了起來。
熙夢接了電話。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熙夢說完,掛斷了電話。
「什麼事?」
江川看熙夢面色有些發白,不由的開口問道。
「百川集團現在有些麻煩,因為我的關係,京都韓家似乎在對我們百川集團動手,我爸現在都因為這件事情進了醫院,我要先去看看我爸了!」
熙夢說著,慌忙起身,拿上包就走。
「我陪你一起去吧!」
江川皺了皺眉,雖然說韓家對付百川,和他沒有多大關係,不過他也已經插了一腳,現在說什麼關係都沒有,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熙夢聞言,皺起眉頭,原本打算拒絕,不過想起江川會些醫術,或許江川可以幫忙也說不定,便開口說道:「好,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咖啡館,上了熙夢停在路邊的卡宴,車子直奔市醫院。
市醫院的監護室內。
幾名百川集團的高層骨幹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熙荊楚。
熙荊楚雖然只有四五十歲,但是要維持如此龐大的集團運作,每日的壓力不可謂不小,現在百川集團又有如此大的麻煩,也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病倒了。
「唉,這件事情,都怪小姐,如果沒有小姐這麼任性的話,百川集團也不至於如此!」
其中一個高層嘆了一口氣有些埋怨。
「是啊,本來如果百川集團和韓家聯姻,也會讓百川集團成為東海市企業的翹楚,到時候,百川集團或許也可以水漲船高,就算是接近京都五大家族,也不是不可能,可惜現在,反而讓韓家和東海市的莫家開始對付起百川集團!」
另一個高層也接口說道。
話語中,帶著無比的埋怨。
「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只能勉強的保住百川集團,等待著董事長醒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口。
「各位,這裡是監護病房,有什麼事情,可以出去商議,對了,熙先生的病情,有些嚴重,有嚴重的心悸,應該是最近壓力過大,雖然不算是什麼大問題,不過如果再如此下去的話,恐怕,會危機生命也不是不可能!」
旁邊的一個中年醫生為熙荊楚做了常規檢查後,這才開口說道。
「那醫生,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百川集團的高層魏明涵開口問道。
「這個很難說,雖然只是心悸引發的腦組織變化,但是這是中風的先兆,很有可能會持續一個月或者兩個月!」
醫生搖頭說道。
「什麼,一個月,那我們公司怎麼辦?」
魏明涵皺眉說道。
「自然不能交給熙夢小姐了,這件事情應該交給我們股東會商議!」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推門走了進來,此人年紀不大,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西裝,帶著墨鏡。
眾人看到此人的出現,都不由臉上露出了畏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