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茂這麼,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早就憋著一肚子氣了,我微微的笑了笑搖頭道「沒有必要這樣做,我之所以當初會出手對付雷家,主要是因為他家的雷修功法而已,而且雷戰這人十分狂傲,所以才想對付他,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那就送雷家一程吧,至於周家自然有人去對付,我們不用擔心。」。
本來就是隨便一,卻沒有想到我竟然出這樣一番話,不過想到我那句有人去對付,徐茂心中就有些好奇,要知道這所謂的有人去對付,也就預示著周家將會直接沒落,徐茂心中也有些打鼓,不知道該不該去和周沐陽這件事情,當下看了看我開口詢問道「那周沐陽那邊」。
聽到徐茂這麼,我大概就知道他要什麼,我擺了擺手緩緩道「你可以去和她這件事情,我倒是想要看看周家全力抵禦之下能夠撐多久,這樣也不枉費我看好那個人。」著我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這笑容周茂也僅僅看到過幾次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周茂也就沒有問了。
「對了,我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雷家的人給他們留下一條活路,但是不能太寬,當年雷家也是清廷的顯赫家族,要不然也不可能聚集這麼多的財富,我倒是想要看看雷家是不是另有地方,若是他們雷家能夠用極少的資本東山再起,那我就佩服他們雷家,這樣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了。」我想了想還是道。
徐茂估計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給雷家機會,看著我有些想不透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只不過對於周家我卻痛下殺手,這完全不符合我的性格,不過他也很明白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恐怕其中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徐茂見過我曾經因為一件事情記恨上一個人,事情過了差不多幾年我才出手復仇的事情。
「好了,回去吧,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我看著徐茂就直接上車離開了,倒是徐茂有些愣愣的看著我,要知道他什麼都不會相信我會這麼輕易放過雷家,不過我既然這麼了,徐茂也不好再什麼,也就上車跟上了,等他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卻聽宴會廳的服務生我已經接上張依雪離開了。
徐茂想了想還是走進了宴會廳,將我的答案告訴了周沐陽,周沐陽估計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下這麼大的決心,不過我既然已經出招了,周沐陽所在的周家就不會坐視不理,當下周沐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起身告辭了,看來這是要回去通知自己的家族提防我了,徐茂看著周沐陽離開的背影只是搖著頭道「卿本佳人,奈何如此。」。
這邊徐茂還在想著如何對付雷家,而張依雪卻已經開著車帶我離開了徐茂的會所,只不過看著張依雪這丫頭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妮子的八卦之火就要燃起來了,等張依雪開口之前我道「你這妮子就不要問了,至於今天的事情你和老爺子不都可以,只不過如果老爺子真的問起,你就我自有安排就好了。」。
張依雪聽到我這麼,也沒有什麼,只是笑呵呵的問道「是去爺爺那邊,還是回家?」看來張依雪還是很了解我的,雖然給了我兩個選擇,但是卻朝著家那邊開去,估計這妮子也不想讓我這幅表情回到老爺子那邊,免得老爺子又是一頓的批鬥。
「我哪邊都不去,我去博物館,你把我放在博物館就可以了,你就可以回去了」張依雪聽到我這麼,立馬轉彎就朝著博物館的方向而去,張依雪自從進入修煉界一來,也受到過老謝的指引,而且老謝的每次指引,對於她而言都是醍醐灌頂,雖然修為不會猛烈的增長,但是戰鬥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所以去博物館張依雪也不會什麼。
張依雪將我在博物館門口放下,就直接離開了,這麼一番折騰都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估計這妮子又要飆車回去睡覺了,我也和花婆婆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進入隱地找到老謝,這傢伙看著我的到來倒是不驚訝,淡淡的道「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能夠不這樣突然而來的,不過你來的也正是時候,過來看看吧。」老謝朝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看看。
我看到老謝這樣神神秘秘的衝著我招手,我也有些好奇,當下就朝著老謝走過去,只見老謝手裡面拿著一張報紙反覆的閱讀著,接著老謝見我走到茶几前面,將那張報紙攤開放在桌面上道「你看看這個吧。」著指著報紙中的其中一條新聞嘆了口氣,看樣子這條新聞裡面應該另有玄機。
我仔細閱讀了一下,上面的幾個大字赫然吸引人的眼球,上面寫的是「刨心惡魔為何挑戰法律底線。」我通篇閱讀下來,這是將一個殺人犯的出現,這人的動作極快,每次將人開腸破肚掏心而出,畫面極為恐怖,正因為如此報紙也就放了一張現場有血跡的照片,至於其他照片應該已經被封存了。
「你的意思是這和妖類有關?」我看著報紙大概想了想,老謝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按讓我看一張報紙,其中必定有些原因,而我現在能夠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這案件若不是和隱地有關係,那就代表這案件和妖魔有關係,從而我也能夠想到,老謝想要讓我摻和其中,不過看老謝那表情,明顯是告訴我讓我摻和其中而已。
老謝看著我道「要知道妖界和魔界有妖器和魔器之分,兩者都需要大量的鮮血和心臟進行獻祭,恐怕異控局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力量蒙蔽天機,不過你出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你去看看吧,若是拿不準就暫緩動手,去看看現場也是好的,畢竟可以知道到底是什麼動作做得。」。
老謝那表情完全就是讓我現在就出發,我看了看現在的時間確實是好時間,我也就轉身出發了,我開著車慢慢悠悠的到了老謝的那個地方,一座獨門獨戶的四合院,估計不是收水電費的發現及時,恐怕這屍體就要腐爛在這個院子裡面了,我直接翻牆進入這個院子,就看到警方的刻畫還有一大灘墨綠色的液體以及紅色液體相互掩蓋著各自的顏色,就算是現在還能夠聞到這液體中那種讓人慾嘔的氣味。
死者是一個男人,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死在四合院的空地上面,要知道這四合院價值恐怕在大幾千萬以上,可見這男人是個有錢的男人,我想了想就直接來到那灘液體前面,就發現這液體中帶著幾縷黑色的東西,若綠色的是膽子的話,這黑色的難道是凝固以後的血,但我看了看這黑色的東西並不是凝固後的血液。
不過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這黑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就直接推開正對門口的房間看個仔細,看來老謝的果然不錯,這裡果然被異控局注意到了,正因為這樣這裡的很多東西就別拿走調查了,看來異控局對於這麼不明來歷的東西也是一知半解,甚至都有些好奇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只不過我沒有看到那現場照片,就是憑藉幾張報紙不清不楚的照片,以及那地上的東西,我卻什麼都無法辨別出來,我來到兩邊廂房的時候,卻發現這其中一間的床上有大量男人的體液,看來這應該是快樂以後才死亡的,這就有些奇怪了,究竟是什麼人會在歡好以後殺人,這根本不太合情合理。
看完情況正當我要出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勁風貼著我的面門就過來了,我連忙躲開這股勁風,就感覺到這是一把長劍,就這麼直接的刺過來,我躲開以後才發現,面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極為普通,但是身上卻背著一把桃木長劍,劍鞘上面卻有著茅山獨有的符篆,而女的確實是極為可愛,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古怪精靈的丫頭片子。
「沒有想到這茅山的兩位道友竟然就這麼直接來這麼一下,真是會開玩笑」我看著兩人那個樣子,並沒有著急出手,要知道茅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比一些名門大派要好許多,至少他們還下山歷練,來體驗凡人疾苦,有一些就在自己門中修煉,讓人感覺到十分不舒服。
兩人聽到我這麼,也沒有動作,就聽見那個男人拱了拱手道「在下茅山林耀然和妹妹林林見過道友,不知道道友是何人?」看來林耀然是懂得一些身份的,知道能夠一口叫出茅山的人,不是敵人就是朋友,不過後者比前者多,因為前者基本上都不被茅山斬殺殆盡。
「在下張凡,乃是張家的後人,沒有想到這茅山林家後人竟然會來到北平城內,難道南茅北馬的傳是假的,還是茅山現在越來越鼎盛了,傳教到了這北平城之內」我看著林耀然和林林兩兄妹,看著兩人是怎麼解釋的。
要知道這南茅北馬兩者之中,茅山的名聲近些年是越來越大,而北方的出馬仙也在的推動下有人知道了許多,只不過終究不如南方的茅山讓人了解,因為這齣馬仙本就是薩滿教一脈,所以北馬很大程度上都出現在東北地區,甚至有人出了東三省就沒有了薩滿教的傳承是。
兩人聽我自己是張家人,估計在修煉界出來天師張家以外,就是北平張家名聲最大,林耀然聽到我這摸索,當下笑著拱拱手道「沒有想到閣下竟然是張家人,今天倒是我們魯莽了,不過茅山一脈終究要傳承,也是機緣巧合來到這附近,見到這院子內怨氣衝天,所以才過來看看的,沒有想到道友也在這裡,不知道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我也是見到這裡戾氣沖天,所以才過來看看的,沒有想到竟然碰上道友,不過這茅山道術十分了得,若非我差一點我就躲不過去了」著我看著林林,這妮子自從我自己是張家以後,就不由得後退一步,看來是害怕人了。
「還請張兄弟不要責怪我這個妹,她生性雖然頑劣許多,卻也是個熱心腸而已,若是兄弟要責怪,還是責怪我這個不稱職的大哥就好了」林耀然話都到這份上了,我自然不好什麼,只是搖搖手表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當下我看著林耀然才接著道「若我沒有記錯的話,茅山林家這一脈的家主應該是林天佑,看來應該是你兩個人的父親吧?」我這也是看兩人的年紀猜測出來的,這林天佑據晚年得到一雙兒女,而且這雙兒女都是修煉的奇才,可看著剛剛的劍氣,已經有了茅山劍氣的五六層威力,所以我才有這麼一問的。
林耀然點點頭道「這林天佑正是家父,我們先不聊這個了,我想一下張兄弟在這裡查到什麼沒有?」林耀然明顯對於這麼戾氣沖天的地方比較感興趣,當下就直接問我這個問題。
我擺了擺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這地方雖然戾氣沖天,但是這裡只有這麼幾灘污穢的東西,根本沒有辦法斷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想來不是妖魔鬼怪,就是異能者。」其實我原本想的是不是妖魔鬼怪,就是神器造成的,不過想到這二人的身份,當即也就收了回去。
「我也是剛剛到這裡,不過我門中有一門符篆之法,用符篆尋找他人蹤跡,只可惜這裡戾氣太重無法施展,若非如此我還可以試一下」其實林耀然也是想要在北方傳道,只不過現代社會想要傳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林耀然想要借用這個十分奇怪的案子來打響自己的名氣,這樣就可以傳道了。
「不著急,這段時間的報紙我都看過了,很多起這樣的事情發生,看來對方無論是什麼,都應該準備進入下一個境界了,我相信我還是會知道對方是誰的,在北平城這樣的地方,還是少使用這樣的能力比較好」完這番話,我又和林耀然交換了電話,就直接離開了,倒是一直被我忽視的林林有些不高興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