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她,不要怪她」我正在默默運功,就聽見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是老爺子的聲音,雖然很是微弱,但我還是聽到了,我連忙跑到老爺子的床前,就看見老爺子微微睜開眼睛,嘴巴反覆的說出這幾個字。
老爺子的意思我明白,想必是讓我不要怪胡蘇玫,我想了想和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放心吧,她子在廂房裡面睡覺,沒有人動她,你也要好好療傷才行。」雖然說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但是老爺子能夠睜眼說話已經是好事情了。
不過我說的也沒有錯,最近胡蘇玫確實一直在沉睡,不是因為我對她下手太重,而是因為福伯已經找到她為什麼會攻擊老爺子的原因,正在想辦法治療,我在這裡照顧老爺子,林雨就在廂房照顧胡蘇玫。
老爺子聽我這麼說,然後又緩緩閉上眼睛,我渡過一道真氣到老爺子體內循環一圈,查看老爺子體內的情況,雖然老爺子體內很是虛弱,但是看得出來老爺子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會危及生命,我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來。
要知道老爺子受傷這幾天,整個大院簡直就成為了軍事重地,不僅僅是羅旭和他的隊員,另外還有我讓羅旭聘請來的保鏢公司,在旁邊不斷巡視,搞得街坊四鄰只有有人出來都要看一番,以前只知道這裡面住著一個富豪,但是現在才知道這裡面的人不是普通富豪。
這幾天都沒有時間理會司空語和司空林兩父子,只是將他們放在其中一間房看守起來,這幾天他們可是受盡苦頭了,羅旭和這些隊員老爺子對他們都是有大恩,他們知道老爺子被他們害成這個樣子,心中自然不舒服,所以對於他們兩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不知道是不是福伯故意為之,就算是見到他們受到欺負,也沒有讓他們停下來的意思。
見到老爺子情況穩定下來了,我也才顧得上司空語和司空林父子,對於司空林根本沒有什麼好說的,雖然福伯一世英雄,但是生出來的兒子,卻是個只會敗家的紈絝子弟,要不是福伯請職業經理人管理公司,每次抽取分紅,恐怕公司早就被司空林敗完了。
我剛剛進入房間,司空林就看到我了,連忙上前和我說道「張小侄呀,你也知道你伯父我心無大志,要不是被那個泰國人指使,也不會幹出這種混賬事情,雖然丹田被封我也什麼怨言,你就把伯父當個屁放了吧!」司空林說完還衝著我討好似的笑了笑,看的旁邊原本不想搭理我的司空語,臉上滿是氣憤表情。
只不過司空林現在哪有心情卻看司空語的表情,對於他這種修煉了幾十年不過才先天境界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修煉的材料,還不如他用一身修為換取一世逍遙,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還是能夠算得清楚。
雖然司空林這麼想,但是司空語卻沒有自己父親那麼豁達,看著自己父親如此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然後冷哼一聲轉過頭去,這下搞的司空林也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這人看上去不著四六,實際上對於人情世故最是清楚,他也明白自己在兒子面前說出這番話,無異於在打自己兒子的臉。
可是司空林卻也明白,這次司空語將幽家和泰國降頭師找來對付張家,已經是修煉界不可容忍的事情,無論是哪一個國家的修煉者,都不會容許其他國家的修煉者在自己國家為非作歹,這次司空語這麼做明顯已經觸犯了眾人底線,這次張家放了他也是犯了很大風險的,要知道縱然張家不說,但是幽家卻絕對不會甘心收到壓制,絕對會將這件事情暴露出來的,到時候張家就岌岌可危了。
現在張家相當於側面的保護了司空家,憑藉老爺子的江湖威望,縱然不能將這件事情化解,也絕對不會讓其擴大,至少能夠保下司空家,所以就算司空林再是混賬,也明白這次張家到底是擔當了多大的風險,再加上本來司空林就反對司空語的做法,現在既然我這麼好說話,自然就直接說了出來。
「伯父,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事情和小語說」見到司空林還想要往下滔滔不絕,我連忙出聲打斷他,這司空零要是你不打斷他,恐怕他能夠和溺說一天一夜,那我可真受不了這麼嘮叨的人,所以必須打斷他。
司空林聽見我這麼說,就走了出去,只不過他還是在看守下到外面活動,但是也比他這段時間帶在房間裡面的待遇要好太多了,畢竟這能夠曬到太陽的感覺是很舒服的。
等司空林走出去以後,我才緩緩的坐在床邊說道「何必呢,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也知道自己的資質不低,何必要做這種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泰國輸了多少錢,但是在我想來,這些錢恐怕對你和伯父來說,並不算多,何必為了這點錢,被整個修煉界唾棄呢?就算讓你得了張家產業又如何。」
「你和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這麼多年來雖然我和你們兩兄妹得到的待遇相差無幾,但是終究有差別,在別人眼裡我終究不過是張家的附屬而已,永遠的奴才,我不甘心,就算是被修煉界唾棄又如何,我求的不就是快活二字,不要讓我有下次,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司空語說著整個人的臉色就已經十分難看,甚至還有些歇斯底里。
看著司空語這個樣子,我只不過是微微笑了笑,不是為了別的,司空語敢在我面前坦然承認,就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司空語的心魔難消,如果他什麼不說,恐怕心魔滋長的速度還要更加快,但是現在說出來了,那就代表司空語現在的怒火中燒,說不定可以憑藉這股心火燒掉他的心魔。
司空語看見我在笑,臉色更加難看,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不就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嗎?看你這個肥頭大耳的樣子,我不知道比你帥多少,憑什麼還不如我,我想不通。」說著司空語的一個拳頭就朝著我打了上來,這傢伙也是厲害,看見我分神聽他說話,就用這種方法偷襲我。
我也沒有運用功力,直接就和他扭打在一起,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子打架,就看見一幫人衝進來,只不過這些人就這麼看見我們扭打在地面上,卻沒有幫助任何一個人,很多人就這麼不厚道的看著我們兩個拳來腳往。
沒一會功夫我和他都已經變成豬頭模樣了,司空語這小子下手實在是太陰狠了,縱然我修煉了巫族煉體神通,也架不住這傢伙每次都照著一個地方打,就算是個鋼板被連續錘上數百拳也受不了,何況是人的**,只不過我也不含糊,將這傢伙打的連福伯都不認識了,我只是兩三個地方有些紅腫而已,相比之下還是要好很多的。
司空林見到我們兩個人分開,連忙拉著還想要看戲的羅旭上前,將我們兩個人拉開,但是想要拉開我自然很簡單,但是想要拉開司空語又不傷到他,可真是為難司空林一大把年紀還要拼命拉住司空語,對此我也很是佩服。
眾人也是覺得好笑,只見其中一個隊員搶步上前,直接一記手刀劈在司空語的脖子上面,就直接把這個傢伙給劈暈過去了,估計要不是用這個方法,恐怕司空語還要鬧騰一番。
「你們幾個等一下把傷藥給他們拿過來,不要在搞出什麼事情來了」羅旭吩咐自己手底下看管的人去給他們拿藥,估計是看到我的舉動,羅旭也明白我的意思,才會說出後面這番話,既然我能夠不用功力和司空語打鬥,自然有一打泯恩仇的意味在裡面。
回到房間沒有兩分鐘,福伯和林雨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由於房子太大,他們在後院小院這邊,看管司空林兩父子的地方是在中院,所以有些消息傳過來自然是慢了些,只不過兩個人想必也知道司空語被我打成豬頭。
「臭小子,你沒事去招惹他們幹什麼?」福伯進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我心中那叫一個苦呀,什麼叫我去招惹他,明顯是司空語那個傢伙來主動攻擊我的。
我苦笑著說道「老爺子,你沒必要這麼歧視我吧,就算是我把你孫子打成這樣,你也知道你孫子下手有多重了,你就不給我適當的反擊一下,要不然我怎麼出去見人,這裡面可都是最熟悉我們的人,你說是吧」我舔著臉和老爺子這麼說,無非是讓老爺子面上好看一些。
可是誰知道林雨突然插話說道「你還說你這個樣子,我見你都把人家打成豬頭了,還說是適當反擊一下,我怎麼感覺說的不盡不實」林雨畢竟腳力比福伯快,自然先去看了司空語的情況,當他見到司空語那個樣子,也就直接說了出來。
福伯聽見林雨的話原來還沒有什麼,但是聽到我將司空語打成豬頭以後,臉上原本已經有了笑容,但是瞬間又少了幾分,見到福伯的表情,我立馬賠笑著說道「老爺子,你就不用糾結了,我教訓了他一番,這點但是我也為你們司空家選好了接班人,司空語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只不過他現在心魔深重,心魔除去之日,就是你滿意的時候。」
這番話我說的倒是不假,雖然我不知道司空語究竟能不能除去心魔,因為我雖然點燃了司空語的心火,但是心魔還需要他自己解決,並不是我三言兩句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所以讓我打包票那我也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福伯雖然知道很多可以克制心魔的方法,但是我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讓人吃驚,況且不已相同的方法將心魔驅散,那麼這個心魔永遠是禍患,所以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去除,現在縱然有又那個心,而神話管理人典籍最多,對於這種最有方法。
「你放心把,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也因我而結束,你去給他買一些佛道儒三家典籍,逼著他看下去,每一本都要包含他自己的領悟,然後你告訴他......」說道這裡我衝著福伯揚了揚手,示意他附耳過來,福伯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十分重要,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把耳朵湊了過來,我對著福伯面授機宜,倒是讓林雨有些不自在。
福伯聽了我的話,摸著自己的鬍鬚笑道「這主意也就你小子想得出來,當真是妙,妙不可言,我想那小子就算是心魔不消,恐怕也不會讓自己的心魔加深了」說著福伯就走了出去,估計這是福伯這段時間最開心的時候,畢竟我順利解決了司空語身體上的憂患,福伯自然很是開心。
林雨見到福伯走後,連忙湊上來說道「你到底和福伯說什麼了?為什麼他老人家會開心成那個樣子?」林雨說著話眼睛還不斷的眨動著,顯得一雙眸子十分靈動。
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都聽到了嗎?何必要問到我呢?」我突然想逗一下林雨玩,畢竟這幾天氣氛都太過壓抑了,整個院子裡面都瀰漫著一種憂傷,雖然我們這邊沒有別人受傷,大家看了都不好受,畢竟老爺子還躺著,胡蘇玫也還躺著。
林雨沒好氣說道「你明知故問,剛剛你和福伯兩人鬼鬼祟祟的再說什麼,快點從實招來?」
「這是天機,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你就不用想了,等你什麼時候成為自家人了,自然就知道我和福伯說了什麼。」我開始挑逗林雨,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不害怕林雨對我拳腳相加,我敢肯定他沒有司空語那種拳力。
正當林雨滿臉羞紅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影沖沖跑進來說道「少爺,你看看這個,有人送上拜帖」話音剛落人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正是大牛這傢伙,估計是什麼緊急的事情,要不然大牛也不會跑的氣喘吁吁的,手裡面拿著一張燙金紅色貼子尤為顯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