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宮裡陪王后和瑪麗公主共進晚餐的時候,魯漢喝了些酒,法蘭西的乾紅葡萄酒雖然口感不錯,後勁卻也不小,這會酒勁已經有些上頭,魯漢感到頭暈腦沉的,便一頭倒在了床上,雖然神志有些混沌,可某方面的需求卻似乎格外強烈了。\www.\\
無怪乎古人云酒能亂性,這話一點不假,若不是有些喝高了,以魯漢的能力就能夠輕鬆地分辯出公爵夫人和詹妮芙的不同來。
公爵夫人芳心發顫,當玫瑰騎士滾燙的雄身從背後緊緊貼上來的時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戰慄,既期待又恐懼,麗雅從未經歷過如此複雜的感受,她既擔心自己的命運,也擔心玫瑰騎士的命運,也對自己的將來感到惴惴不安。
但這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地發生了,這時候麗雅就是想撤退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的嬌軀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支配。
魯漢顯然是把麗雅當成了詹妮芙,黑暗中他摸索到了一具赤裸的嬌軀,便吃吃地淫笑起來,大手一邊輕輕地在麗雅挺翹的香臀上摩挲,一邊對著麗雅粉嫩的耳垂直呵酒氣,然後吃吃地淫笑道:「詹妮芙,你在等我嗎?」
黑暗中,麗雅沒有回答,嬌軀卻是情不自禁地繃緊了,因為玫瑰騎士的魔手已經順著她滾圓的臀瓣輕輕滑落下去,兩枚手指頭已經滑進了她光潔的臀溝里,一枚落在美麗的菊花蕾上,一枚手指卻徑直觸碰到了她的芳芯。
一股異樣的刺激讓麗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似有灼熱的愛潮從體內洶湧而出。
魯漢咦了一聲,觸碰到麗雅花芯的手指頭忍不住輕輕地揉動起來,淫笑道:「咦,詹妮芙這麼快就濕透了,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麼,嘿嘿。那我可進來了。」
黑暗中,麗雅感到玫瑰騎士的雄軀已經靠了上來,纖細的腰肢也已經被玟瑰騎士強有力的雙臂緊緊摑住,當一截滾燙粗壯地物體緩緩擠進她的臀溝里,開始向她的花芯挺進的時候。麗雅感到整個靈魂都開始戰慄起來。
借著黑暗的掩護,魯漢完全不知道懷裡地美人兒並非詹妮芙,而是奧爾良公爵夫人,當時就緊緊摑住麗雅的小蠻腰,腹肌用力縮緊。臀部像重錘一樣用力往前撞去。滾燙的物事已經狠狠地刺進了麗雅緊窄的體內。
撒裂的劇痛襲來,一直緊咬玉唇地麗雅終於再忍不住,發出了痛楚地呻吟聲。這呻吟聲一起,魯漢立刻就發現不對,這明顯不是詹妮芙的聲音!魯漢一機靈,酒意已經醒了三分,然後感到受到了異樣的緊窄。這明顯也不是詹妮芙地嬌軀,詹妮芙的身體是外松內緊,而現在被他騎在胯下的女人卻是外緊內松。有著明顯的不同。
魯漢嚇了一跳,趕緊提槍下馬慌不迭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失聲道:「你不是詹妮芙……你……你是誰?」
床上的女人一動也未動,反倒是床底下響起了悉悉碎碎地聲音,借著幽幽的光線,魯漢看到一道婀娜的倩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然後是詹妮芙熟悉地聲音款款響起:「玫瑰騎士,我在這兒呢。」
「詹妮芙!?」魯漢有些愕然地望著床上鑽出來的黑影,訝然道,「你怎麼在床底下?床上地又是誰?」
詹妮芙嚶嚀一笑,說道:「床上是誰,玫瑰騎士您看一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說完,詹妮芙就點亮了油燈,明亮的燈光一照,床上的麗雅幾乎是纖毫畢現,麗雅仍然保持著側躺姿勢,背對魯漢,魯漢的目光立刻就被她臀溝里的那朵艷紅色玫瑰花所吸引,麗雅私處的玫瑰花本就極鮮艷,這會染上了處女血之後更是顯得分外艷麗,魯漢一時間也看得有些呆了。
「公爵夫人!?」
魯漢失聲驚呼,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剛剛已經被他破了處女之身的女人居然會是奧爾良公爵加斯東的妻子——麗雅。
麗雅欠身坐了起來,看得出來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下體撕裂的傷口明顯影響到了她的行動。
「詹妮芙,這是怎麼回事?」魯漢愕然望向詹妮芙,「你能告訴我嗎?」
詹妮芙張嘴欲言,麗雅卻已經搶先答道:「玫瑰騎士,是我讓詹妮芙這麼做的,一切不關她的事,這都是我的主意。」
魯漢越發愕然道:「公爵夫人,你是說是你讓詹妮芙這麼做的?是你說服了詹妮芙讓你假扮她在床上等我,然後和我……」
麗雅嬌羞不堪,卻仍是勇敢地點了點頭,答道:「是的,這都是我的主意。」
魯漢苦笑道:「公爵夫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麗雅勇敢地迎上魯漢的眼神,聲量不高語氣卻非常堅定:「因為我想和詹妮芙一樣做回正常的女人!而你……玫瑰騎士是唯一能夠實現我願望的男人,為了將來的幸福,我情願冒險一試。」
魯漢苦笑道:「公爵夫人,如果你想和詹妮芙一樣做回正常女人,那你盡可以通過詹妮芙跟我說或者直接跟我商量,完全不用這麼做的。」
麗雅微笑道:「如果我直接跟你商量,玫瑰騎士你會答應替我驅除魔力嗎?」
「這個……」
魯漢聞言一窒,如果麗雅直接找上他,沒準他還真不會答應,雖然公爵夫人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可魯漢卻不願意為了美色而去冒險,至少在扳倒奧爾良公爵之前動公爵夫的念頭是相當不明智的。
麗雅嫣然一笑、百媚俱生,柔聲道:「世人都說玫瑰騎士是巴黎最放蕩的紈絝子弟,麗雅卻覺得玫瑰騎士其實是世上少有的真情種,如果玟瑰騎士真的是人所不齒的紈絝子弟,那你豈肯為了詹妮芙冒性命的風險?」
魯漢搖頭嘆道:「所以呢?」
麗雅微笑如花,媚聲道:「所以麗雅知道,如果不採取一些小手段,玟瑰騎士無論如何都不會要了麗雅的,是嗎?」
詹妮芙走上來從身後抱住魯漢的熊腰,把自己婀娜的嬌軀緊緊地貼在魯漢背後,柔聲說道:「玫瑰騎士,你就忍心看著夫人忍受被撒旦奴役的痛苦嗎?你可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使者,既然你已經拯救了我,那為什麼不能再救了夫人呢?詹妮芙求您了,好嗎?」
魯漢心頭浮起荒唐至極的感受,這都是怎麼搞的,哪跟哪嘛?
別人泡妞那都是挖空心思去討好美女,可他倒好,美女居然一個個自動送上門來,看來這神棍的身份確實好使,有了「上帝」的幫助,做起許多事情來就要比平時容易許多了,就像麗雅和詹妮芙,如果不是他精心編造了狼桃故事,她們豈會如此輕易就自己送上門來供他肆意姦淫?
一絲詭異的笑意爬上了魯漢的臉龐,怎麼說現在他都是標準的紈絝子弟,麗雅這樣送上門的美色如果不享用,那他就不配做紈絝子弟了,不是嗎?
魯漢把詹妮芙同樣赤裸的嬌軀從背後拉到面前,很嚴肅地命令道:「詹妮芙,你身為我的私人秘書兼情人,未經我的允許就擅作主張把公爵夫人帶到家裡來,還讓她冒充你,你可知道錯?」
詹妮芙嬌嬌怯怯地望著魯漢,輕聲說道:「詹妮芙知道錯了。」
魯漢悶哼道:「錯了就要懲罰,現在給我跪到床上去。」
「遵命,玫瑰騎士。」
詹妮芙似乎已經明白了魯漢將要做什麼,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美目里幾乎能滴出水來,然後扭腰擺臀走到了床邊,然後手腳並用爬到床上跪了下來,滾圓的臀部正好面對著魯漢,魯漢能夠清晰地看到詹妮芙那美妙的臀溝,嬌艷的玫瑰花也清晰可見。
魯漢嘿嘿淫笑一聲,再次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一點。」
「是,主人。」
詹妮芙回眸淫蕩地瞟了玫瑰騎士一眼,纖腰彎曲,肥臀用力往上撅起,這姿態當真是誘人至極。
魯漢又瞪了旁邊一直在看好戲的公爵夫人一眼,同樣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還有你,立即擺出詹妮芙同樣的姿勢,在人前你是尊貴的公爵夫人,可在這裡,你只是撒旦的女奴,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一抹緋紅爬上了麗雅的粉臉,忍住下身撒裂的痛楚,她也翻身跪到了床上並把滾圓挺翹的香臀高高撅起。
看著眼前兩具美妙絕倫的豐臀以及兩朵嬌艷無比的玫瑰花,魯漢感到熱血上涌,興奮得眼前發黑,不經歷過這等美妙的場合的人是斷然無法體會個中的滋味的,魯漢感到心底最原始的獸性都被徹底激發了起來。
「啪!」
「哎喲,主人你好狠喲。」
魯漢甩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詹妮芙雪白嬌軀的美臀上,頓時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詹妮芙雪雪地呻吟了一聲,回眸望著魯漢,媚眼如絲,雪白的美臀再度開始款款地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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