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淡淡抬眸眼神犀利,眸光帶著灼灼的光落在林右相身上,像是能洞穿他的心思,讓人心底泛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林夫人早就已經怒火中燒,對於林府中的人,她自然是一清二楚,這件事到底是誰所為,在玉瑤說出來這些疑點的時候,她心裡的疑團早就已經解開了。
果然是那個該死的賤人
眼神凌厲的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在林雅兒身上來回搜颳了好幾遍,恨不得將她給凌遲處死。
林雅兒在林夫人的眼神下,被看的心驚肉跳,現在看來不止是父親,連林夫人都已經想到了,這個跛腳的人,整個府上只有她娘院子裡的一個侍衛。
當初自己的姨娘出門進香,沒想到在路上居然碰到了兩個人小偷,正在偷姨娘的銀子的時候被她給發現,姨娘剛準備喊救命,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一個冰冷的刀給架住。
等父親帶人趕到的時候,姨娘已經被救下來,而救她的那個人,正是這個侍衛。
後來因為侍衛的腿被那小偷給刺傷,腿才會變成了跛子,當初父親想要為姨娘再換一個侍衛,沒想到她姨娘覺得這個侍衛能為了她跟歹人搏鬥,自然是真心為她,所以這才求了林右相將那人留在她身邊。
這件事不止是林右相跟林夫人,府中大多數人都是清楚的。
聽玉瑤的話,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那個侍衛,林右相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沒想到他一直想要追查的人,居然還是他的枕邊人,這要是再被這裡的人知道了,他這張老臉,這輩子都別想抬起來了。
林右相鐵青著臉,淬了毒的目光就像一條毒蛇,對著玉瑤說道「這件事既然已經查清楚跟玉姑娘無關,那就這樣算了,死的不過只是個丫頭,咱們就大事化小,張大人,你看怎麼樣」
既然林右相不想追究,他自然是沒有意見,他現在可是巴不得從來沒有過這件事,連連點頭答應道「右相大人說的是,下官也這麼覺得,既然這事跟玉姑娘無關,玉姑娘要怎麼樣,下官都不會阻攔。」
北辰琪兒快被兩人給氣瘋了,什麼叫大事化小說白了,不過是不想再繼續追究下去,可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北辰琪兒眼神淡淡的掃過玉瑤,道「右相大人,這件事怎麼能這般輕易的就過去,這時間可是已經要到了,難道玉姑娘不想知道這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她居然敢誣陷你,難道你不想看著她繩之以法嗎」
「不想」玉瑤想都沒想的回答。
唇邊始終掛著一抹淡笑,這件事顯然就不是衝著她來了,而林右相不過是想借著這次的事來為林莞兒報仇,才會找自己的麻煩。
都說給別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況且她還不想再讓陌染為了自己再跟林府對上,看林夫人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可她也不是怕了林家,不過不想再給陌染增添麻煩。
說到底她跟林右相之間沒什麼,只是因為林莞兒的事才會牽扯在一起,現在林莞兒已經自作自受,估計以後她跟她之間都不會再有聯繫,既然這樣,她也不想牽扯到林家的家事中去。
再說我可不會讓這事就這樣簡單的算了,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淡笑,那笑卻透著一絲詭異。
玉瑤心中所想,林右相豈會不知
現在兩人算是不謀而合,後面的事必然是牽扯到林右相的家事,林右相自然不想再在外人面前丟臉。
現在玉瑤給了他這樣一個下坡路,他乖乖的跟著下來了,只是你想到這北辰琪兒突然又冒出來。
林右相聽見北辰琪兒的話,臉色頓時變成漆黑,林夫人的臉色也不遑多讓。
在這裡的人哪個不是最擅長察言觀色之人,一看兩人的樣子,頓時沒了八卦的心思,乖乖的告辭紛紛離開。
等後院裡的人全都走了,陌染這才將身上的慵懶盡收,漆黑如墨的眼底透著一股幽深,深不見底。
低沉而魅惑的嗓音讓人迷醉,說出的話卻又凌厲的像一把把尖刀,冰冷刺骨,道「右相大人,你是不是還欠本將軍的夫人一個道歉瑤兒她今天如果不是幫你找到了殺人兇手,她今天豈不是就被咱們的張大人給帶去刑部大牢裡了不過對於那個下跪道歉的事――」
就知道這個陌染絕不會這般輕易的善罷甘休。
林右相眼睛眯成一線,眼中的銳利被厚重的眼帘給遮蓋,讓人無法窺探他心中的想法。
「就不知道大將軍想要什麼樣的道歉」一般的道歉他陌染又豈會看在眼裡
今天他已經將一個莊子折損在玉瑤手裡,現在指不定陌染這個男人會獅子大開口。
「右相大人客氣了,我記得右相大人在城中的街頭好像還有一處別院,雖然那個院子看起來有些破敗,可要是作為我夫人的道歉禮物,還是勉強湊合的。」聽見陌染提到那個別院,林夫人雙眸立刻瞪成銅鈴,嘴巴大張。
「你怎麼不去搶這禮物未免也太重了吧難道就不怕玉姑娘一口吞不進去嗎」林夫人立刻叫囂起來,聲音尖銳刺耳,聽的人耳膜生疼。
玉瑤剛剛還在舒展的眉頭立刻輕蹙起來,眼中閃著濃濃的不悅。
感情自己的大度,居然換來了別人不識抬舉。
既然這樣,她幹嘛還要給林府的人留臉面反倒是自己來為難自己,這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來林夫人覺得那莊子比這林府的門風重要的多,右相大人也這樣覺得嗎既然這樣,我自然不介意讓整個林府的人來給我跪下道歉。」玉瑤輕睨著眼睛,眼神犀利的落在林右相身上,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陣寒涼,冰冷刺骨。
林右相咬牙,抬起手狠狠煽在林夫人臉上,剛剛還白皙的臉上立刻留下了五個紅紅的掌印,看起來格外清晰醒目。
「老爺你你居然為了這個小賤人,打我」林夫人不敢置信。
她跟林右相雖然不能說有多少愛意,可也算相敬如賓,從來沒有被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過,尤其是還有林雅兒這個小賤人在場。
現在不止是打的她的臉,還有她身為林府大娘子的尊嚴。
「閉嘴還不快向玉姑娘道歉你身為長輩,怎麼可以隨口出這種話來簡直太不像話了,今天林府中的事可是多虧了玉姑娘不計前嫌,不然,咱們林府在盛京都會待不下去了,我這張老臉都被你們母子給丟光了,還不快滾回自己的院子去」林夫人可是不敢再待下去,現在是面子裡子都丟光了,而且當著玉瑤跟林雅兒的面。
看著林夫人憤恨離開的背影,林右相只能拱手道「這次是林府的錯,至於城中的別院自然是本相送給玉姑娘了,管家,將別院的房契取來交給玉姑娘。」
官家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道「老爺那,那怎麼可以」
林右相臉色立刻變的冷下來,一雙寒眸緊緊盯著管家,道「難道本相說話,連你都不聽了嗎」
看林右相怒火中燒,管家再不敢多言,道「老爺別動怒,是,老奴,老奴這就去將房契取來。」
張富陽自從玉瑤將兇手的線索找出來,臉上的表情就已經變的格外僵硬。
現在恨不得自己從來沒來過林府,他沒想到這玉瑤不止能將這證據想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能找到殺人兇手。
看著這右相大人憋屈又不得不討好玉瑤的樣子,看來這兇手必然就是林府中人,而且極有可能是――
想著,張富陽不敢再猜測下去,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消失,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人,準備開溜。
「張大人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腿剛抬起來,身子還沒邁出去兩步,就聽見身後猛然傳來陌染那冰冷帶著冰渣的聲音。
單單聽著這聲音,張富陽就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變的僵硬,額頭上呼啦一聲,冒出來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敢移動半分。
身體機械的轉身,聶聶的說道「這,這裡好像已經沒有我什麼事了,自,自然是不敢再叨擾右相大人跟夫人,所以下官這就帶人離開,這就離開。」
說著臉上的肌肉都變的僵硬了幾分,來回抖動,雙目就是不敢看陌染的眼睛,顫顫巍巍的準備逃離。
「雖然我來得遲了些,可這個我還是能看懂的,就不知道張大人準備什麼時候來履行上面的約定呢」陌染慢條斯理的將之前簽訂好的字據拿出來,身上慵懶而強大的氣場,簡直就像寒冬臘月里的冰雪,讓人像是吞進了冰渣子,冰冷刺骨,汗毛聳立。
林右相在心裡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先下手為強,用一個別院抵消了這個約定。
不然讓別人傳出去,他們整個林府的人都對著一個黃毛丫頭下跪道歉,那自己真是就只能辭官歸田了。
張富陽看著那張字據,心臟驟然一緊,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她奴婢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本來還想著藉此機會討好一番右相大人,沒想到沒招到狐狸反倒惹的一身騷。
他剛來盛京兩年,別說像右相大人那樣的別院,就是自己的院子也沒有半個,這下,自己可怎麼辦啊難道真要帶著全家人然後上門給玉瑤這個女人磕頭賠禮道歉嗎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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