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打算??」
河北直隸,福威鏢局,賈琙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紅綃和張力將鏢局的事務安排了下去之後,便過來見他了。
紅綃聽到賈琙的話,站在原地,默默無語。
張力看了自己的師妹一眼,哪裡還猜不到對方的心思。
「侯爺,我打算先把師弟們安頓下來,這裡大抵是不能繼續待了,今天多謝侯爺出手相救,日後若是有什麼吩咐,我們等在所不辭!」
賈琙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這件事兒雖然與本侯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終究與本侯有關,一飲一啄間造化弄人,過去的事情本侯也不再多提,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過之後的事情你們暫且放心,直隸總督那邊本侯會去一趟,事後你們鏢局不會再被故意刁難,這一點本侯還是能做到的!」
聽到賈琙的保證,張力沉默了片刻,抱拳恭聲回道:「多謝侯爺!」
賈琙揮了揮手,再度出聲問道:「紅綃姑娘,你有什麼打算?」
紅綃站在原地,張了張嘴,但是最後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說句實話,其實此時,她是想跟著賈琙的,之前鏢局因為有賈琙的名頭,越發的紅火了起來,但是有一個事實,人紅是非多,鏢局也被那些鏢頭和師兄弟搞得烏煙瘴氣,不負之前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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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爹爹也去世了,再待在這裡,她自己也覺得無趣,心裡的離別之意越發的重了。
但是她作為一個姑娘家,開口說要跟著一個男人離開,縱使她臉皮再厚,性子再豪放,也說不出來。
所以她張了張嘴,也沒有吐露出自己的心意。
「父親走了,仇人也死了,我想離開這裡,出去走走!」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紅綃低著小腦袋輕聲回道。
賈琙聽到對方的話,輕輕一嘆,之前這個姑娘的表現他看在眼裡,這個姑娘不是一個花瓶,能在那種關頭始終保持著冷靜,這種心理素質很多男兒都做不到呢!
還有對方的話,他也聽的懂。
「待在我身邊日子會很枯燥,也可能會有些孤寂,就像這一次,本侯出海尋物,一去便是三月之久!」
紅綃聽到這話,小臉一紅,賈琙不是笨人,她自然也不是。
「我會些莊稼把式。」
賈琙聽到這話,洒然一笑,自己之前說那些話,不過是想告訴她,以後若是跟著自己,日子可就沒有像現在這麼無拘無束了,不想這個姑娘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不過說起這個,倒讓他想起了府上的另外一個丫頭,她好像還是白蓮教的聖女呢!身上應該是有功夫的,不過在平日裡,他從未見到過那個小丫頭動過手,就算平日裡彩鸞和她們玩鬧,她也沒泄露一絲。
張力在一旁,眼神有些複雜,就像是表哥喜歡表妹,師兄喜歡師妹,這在古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對於自己這個師妹,他自然也有幾分情愫。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自己的師妹與眼前這個人也不過只是寥寥數面而已,但是最後卻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了,不得不說一句造化弄人啊!
時間一晃而過,匆匆間又是半個時辰,看著賈琙帶回來一個人,秦可卿和香菱有些詫異,不過秦可卿在反應過來之後,倒也沒說什麼,反正沒自己漂亮。
香菱表現的反而有些不樂意,之前她千防萬防,可到最後還是沒防住,對於這些姑娘,她倒沒別的意思,可是之前老嬤嬤說的話她可都還記得呢!
自己的大爺不能過多的沉浸在男女之事上,對身子不好。
「她叫紅綃!
」
賈琙沒有多說,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紅綃的名字。
秦可卿聽到這話,頷首輕點,和對方打起了招呼。
香菱靠在賈琙身側,用防狼一般的目光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看到這麼一個小姑娘如此敵視,紅綃有些尷尬。
觀這個小丫頭和賈琙的親密動作,她感覺的出來,對方和賈琙的關係不一般。
好在還有一個姑娘願意和自己打招呼,這讓她神色緩和了不少。
「妹妹有禮,我是侯爺的屋裡人,你叫我可卿就好,一路上舟車勞頓,先沐浴去去乏,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沐浴完再吃。」
紅綃看了看賈琙,見他沒有反對,就跟著可卿離開了。
香菱見兩人離開之後,又拉了拉賈琙的衣襟,開口說道:「大爺,嬤嬤說過,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注意身體!
」
聽到這話,賈琙搖頭一笑,這話說的,好似他是什麼色中餓鬼一般。
可實際上,那種事情對他來說都是以旬為單位計的,甚至是更長。
「想什麼呢?大爺我是那種人嗎??」
說話間賈琙輕輕敲了敲香菱的小腦袋。
香菱聽到賈琙的話,掰著自己的小手開始煞有其事地說了起來。
「那個什麼范止萱,大姑娘,林姑娘,彩鸞姐姐,妙玉姐姐,四姑娘,晴雯,紫月,可卿姑娘,已經不少了!
」
聽到小丫頭的話,賈琙不由有些好笑,彩鸞說的還真不錯,這個看起來呆呆的憨丫頭,心裡倒跟明鏡似的。
隨後賈琙手上一用力將人給抱了起來,然後小聲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忘了一個人!
」
香菱愣了愣神,看向賈琙。
然後開口說道:「是誰??」
賈琙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將人放到自己的腿上,笑著說道:「你猜!
」
香菱被賈琙的眼神看的小臉通紅,一時間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剛才還有一個人她沒有說,她是故意的。
因為那個人就是自己。
賈琙似乎是看懂了小姑娘的心思,然後笑著說道:「你的雙雙姐姐呢!
」
聽到賈琙的話,小姑娘眨了眨眼,心裡又一想,好像也是,自己接觸到的姑娘,最早的就是她了。
不過這麼一想之後,她心裡忽然又有些失落,暗想難道自己在賈琙心裡一點位置都沒有嗎??一想到這裡,她忽然就變得有些鬱鬱寡歡。
就在這時,賈琙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其實說起來是兩個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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