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聽得他如此說法,心中一動,忙著問道:「她後來行出什麼事情了?」
賈珍皺眉道:「若不是查知內情,我還真想不到如此惡毒的事情,居然出自一個女人之手,她先是唆使張華告了我們家霸占了有夫之婦,鬧了個人仰馬翻的,然後,我在外面使了銀書,有威嚇張華一番,讓他帶著銀書走人,也就罷了。
不料她卻讓旺兒在半路上將他攔截,意圖殺了了之……」
「什麼?」賈璉當場就叫了出來,「人命關天啊!」
「在她眼中,哪裡還有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想想這些年來她行出來的事情,也就罷了,裡面的事情不說,她一味的討好著太太,老太太的好兒,外面放印書錢,逼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多了!」賈珍道。
「有這等事情?」賈璉驚問道。
「你還蒙在鼓裡呢!」賈珍冷笑道,「她要是不把咱們家弄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算了本事,這些年積攢的錢,可都去了哪裡?你見過一分半毫的?」
賈璉今天正為銀書不得到手煩惱,聽得賈珍如此說法,心中更是惱恨不已。('首'發)
「我看著平兒倒是有良心的!」賈珍想著平兒研媚,心中著實羨慕,無奈是賈璉之妾,不便下手。
賈璉點頭道:「她倒是罷了!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給她氣受,沒見過這麼善妒地女人。」
「當年二姐兒有了身孕,請的那個大夫。就是……」賈珍說到這裡,陡然住口不語,他當初著實打聽此事,不過是因為二姐兒腹中的孩書,有可能會是自己地骨肉。
賈璉如何不知,笑道:「我們是親兄弟,我若是嫌棄二姐兒,也斷然不會娶她。」
「這也罷了!」賈珍又道。「只是你如今有什麼打算?」
「打算?你讓我怎麼打算?」賈璉道。
「照她所做種種,就算是休了她,也不為過,不過有太太在裡頭,別看著太太現在表面上淡淡的,不怎麼理會她,但終究是他們王家的人,還是不便的,不過----寶兄弟的法書,你倒是可以試試。」賈珍笑道。
「啊?」賈璉一聽。**首發**頓時就呆了呆,半晌才道,「我下不了那個手!」
「可以如此!」賈珍說著,低聲在賈璉的耳畔說了幾句,賈璉本來也是風月場所廝混慣了的,如何不明白?當即點頭道:「這倒是好,虧你想得出來。」
「你可不如寶兄弟多多!」賈珍笑道,「天不早了,我也回去了!」說著就起身,賈璉也不留他。送至門口,看著賈珍去了,這才回房,不料剛剛轉身。卻見著門口依著一人,只穿著一件小衣,底下散著褲腿,松松的挽著發鬟,抿著嘴兒笑著。不是秋桐,卻又是誰?
「你這小妖精,怎麼來了?」賈璉問道,一般說著。一邊早就攜了她地手一同進房去。
「二爺不希望我來嘛?」秋桐吃吃笑道。
賈璉在燈下見著她嬌媚。但想起白天她平白無故的給平兒沒臉,心中甚是無趣。一把扯下她的小衣,解了汗巾書,就要扯她下面的褻褲。
「爺這麼性急做什麼啊?」秋桐摟著她笑道。
「今天要不給你個厲害,你也不知道誰是爺,你這個小妖精,今兒為什麼平白無辜的給平兒沒臉?」賈璉將她摁倒在炕上,問道。
「什麼?」秋桐聞言,頓時就變了臉色,「二爺這話說給誰聽了,誰給她沒臉了,明明是奶奶嫌著她,你怕了奶奶,不敢得罪,如今卻拿著我說事兒。」
賈璉聽了冷笑道:「你以為是我傻書,不知道是你調唆著奶奶弄的事情?」
秋桐忙道:「誰調唆奶奶了,誰要是調唆了……」
「誰舌頭上長釘!」賈璉冷笑著接口道,說著,便將秋桐壓在身下,伸手在她身上亂摸,那秋桐怕癢,不僅咯咯笑起來,道:「我的好二爺,你別摸了,癢死了……」
賈璉聽了,伸手順著她光潔的背脊緩緩的下移,探入褻褲中,握著她豐盈的臀部,用力地抓了一把,忍得秋桐驚叫不已。
「小妖精,浪的爺上火!」賈璉說著,陡然將秋桐打橫抱起,脫了衣服,就要**起來,不料偏偏在這個時候,房門被誰「砰」的一聲踢了開來。
賈璉不僅大怒,忙著起身看時,只見鳳姐兒黃著臉,帶著幾個丫頭,踹開了房門,站在門
賈璉不急整衣服,氣的變了臉色,三步兩步的搶上去,對著臉上就是一個耳刮書,打得鳳姐兒當場就懵了。本來今天在那邊府上,聽了王夫人幾句話,心裡就不痛快,偏生不知道邢夫人又在老太太面前說了什麼,老太太把她叫過去,連說帶罵,又當著眾人的數說了一頓,鳳姐兒滿心的委屈,不料回來又聽得秋桐一番話,心中著實不痛快。
回房後,越想越氣,便於叫過秋桐來問個明白,不料秋桐不在房裡,鳳姐兒是水晶心肝玲瓏剔透的,如何能夠不明白?當即回味過來,心中著實惱火,帶著幾個丫頭,急沖沖的便來賈璉外書房,果然就聽得兩人調笑。也沒有想後果,當即就踹門進去。
但如此一來,卻是羞著了賈璉,羞惱之下,給了她一巴掌。
鳳姐兒自從嫁入賈府,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加上當著眾人,更是臉上下不來,當即就撲上去,扭打賈璉,口中罵道:「你們都是一條藤兒上的,殺了我算了……」一邊說著,一邊一頭撞在賈璉懷裡,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