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你,可我已放棄 第117章:壽宴(3)

    黎靜靜稍稍頓了一下,只猶豫了幾秒,握緊了手拿包,這才走了進去,轉身面向電梯門。一樓的按鍵已經按下,看來他們要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四方的電梯內,兩人一前一後的站著,黎靜靜腰杆挺得筆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淡定自若。

    邢司翰依舊靠在電梯壁上,沒有任何動作,握著手掌的手,指尖泛白。

    不知怎麼,今天這電梯的速度好像特別的慢,黎靜靜一直盯著電梯上方跳動的數字,也跟著在心裡默默的倒數著。

    這一路下去,每一層都要進來幾個人,黎靜靜便不得不往後退幾步,再退幾步,最後還是成功的被擠到了邢司翰的身側。

    他們就這樣緊靠在一起,站在黎靜靜左手邊的人像是故意似得,不停的往她這邊擠,對方擠過來,她就不得不往邢司翰這邊靠。

    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在一塊,黎靜靜便迅速的縮回了手,也沒有側頭去看他。

    她不免在心裡腹誹,都是個瘸子了,怎麼還要去舞會,又不能跳舞,而且他現在的智商只停留在十八歲,大概連怎麼應酬人都不會,他現在這樣是準備去搗亂嗎?

    從她進電梯到現在,他一直都很安靜,倒是與之前見她時不太一樣,也不知這些日子他在邢家,都經歷了些什麼。她不自覺的暗暗側目看了他一眼,恰好就對上了他的視線,黎靜靜略微一驚,卻也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倒是大大方方的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

    邢司翰神色不變,那雙黑深的眸子,叫人摸不清,也猜不透。

    這人好像又恢復了清明似的,黎靜靜同他對視良久,電梯叮的一聲,在一樓停住,也叫黎靜靜回過了心神,跟著電梯裡的人一塊走了出去。

    邢司翰腿腳不太方便,動作就慢了一些,黎靜靜的腳步稍稍緩了一些,側了一下頭,但很快又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酒店門口。

    舞會辦在山莊內的一處露天草坪上,距離這裡有好一段路,要做酒店專門的電瓶車過去。

    黎靜靜出來的晚,可還是沒輪上電瓶車被人搶了先,只能等下一趟。

    她站在門口,耳尖的聽到有腳步聲從身後傳來,那腳步聲很特別,她不必轉頭,也知道身後過來的人是誰。

    沒一會,這人就站在了她的身邊。

    兩人中間隔著大概有兩步的距離,他大概也是在等電瓶車。

    微風拂過,黎靜靜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她穿的少,出來的匆忙就忘記拿披肩了,身上起了一陣陣的寒毛。

    這時,耳邊突的傳來低低的很哼笑聲,帶著嘲諷。

    黎靜靜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這裡除了他邢司翰會發出這種聲音,旁人應該不敢輕易在她面前發出這種帶著滿滿諷刺的哼笑。

    畢竟不久之前,唐天擎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臉,承認了他是她的女兒,她現在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誰感這般嘲弄她?

    黎靜靜裝作沒聽到,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她往遠處看了一眼,連電瓶車的影子都沒有。

    她想了想,所幸就提起了裙子,準備步行過去。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不想跟邢司翰再這樣獨處下去。

    她向酒店工作人員詢問了幾句,就按照他們說的方向走了過去,所幸這一路上都有路牌,周邊夜景也出奇的美,她便悠閒的散起步來。

    走了一陣,她突然察覺到身後有人,猛的一轉身,就被人抱了個滿懷,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傅一舟!

    她驚了一下,想也不想,直接抬腳,往他的命根子上去。傅一舟似乎是料到她會來這麼一出,迅速的避開,不過也因此而鬆開了手。

    「你真是越來越野蠻了,不過我還真是喜歡你這性子,時不時的給我點驚喜,特別有新鮮感。」他笑呵呵的說,雙手插在口袋裡,故作瀟灑的樣子。

    黎靜靜卻是極厭惡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瞪視了他一眼,冷然一笑,就轉身繼續往前走。

    傅一舟緊跟上去,問:「你真是唐天擎的女兒?」

    黎靜靜往邊上走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可是我的老婆。」

    黎靜靜聞言,不由冷然一笑,「傅一舟,想不到你不要臉起來,還真是跟大街上的死皮無賴一樣。怎麼?你現在這是準備死纏爛打?想要攀我這座高枝兒?」

    「你也別這麼說,我這不叫攀高枝兒,咱們若是在一起,那是門當戶對,互幫互助。」他嘿嘿的笑,伸手攬住了她的腰,低聲說:「不管怎麼說,你以前還懷過我的孩子呢。當初是我聽了你侄女的話,是我的錯,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咱們重新開始。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真挺喜歡你的,我對你的感情可是真心的。」

    「若不是真的愛你,我怎麼會因為黎凡茜的一句話而那麼生氣,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黎靜靜停下了腳步,倒是沒有立刻掙脫開他的手,她緩緩轉頭,對上他的目光,「我真是沒想到,你的臉皮能厚成這樣。」

    「靜靜,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總該有些情分,更何況我們曾經還有過孩子。」

    他整個人靠了過來,黎靜靜抬手一下堵住了他的嘴,身後微微往後仰,「情分?傅一舟我以為你早就已經清楚,我跟你在一起,只不過是想要嫁進傅家,攀高枝兒而已,而且你這人又沒什麼腦子,很好把控,事事都聽我的,我這才選擇跟你在一起。」

    「至於那個孩子,你不是說是野種麼?說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那短命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不過能利用孩子,讓你母親同意我過門,我為什麼不用?」

    傅一舟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住。

    黎靜靜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所以,傅一舟其實我對你一點兒情分都沒有,我根本從來也沒喜歡過你。」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傅一舟臉上的笑容終是落下,轉而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連著往前走了數步,兩人一下竄進了旁邊的樹叢里。

    黎靜靜眉頭一緊,她身上的裙子是露背裝,枝葉划過背脊,刺刺的疼。

    片刻的功夫,她的背脊便貼在了樹身上,他的手一下扣住了她的腰,將她定在樹上,動彈不得。

    黎靜靜冷冷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太多的掙扎,是勾了一下唇角,說:「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你說我們這樣子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他們會怎麼想?唐家重視名聲,你現在又是唐家的女兒,怕是……」

    「你覺得唐家會因此而默許了你我之間的婚事?」

    傅一舟笑了笑,「不然呢?」

    「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

    黎靜靜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耳朵,低低一笑,說:「強姦,性騷擾,猥褻,你想要哪一種?傅一舟我真的不怕被人看到,我就怕被人看到之後,你自己收不了場。你難得在傅家有了點地位,想要一無所有嗎?如果想,你可以繼續下去,我不介意,我玩得起。」

    傅一舟臉上的表情一僵,還不等他說話,黎靜靜看到一根手杖從後悔揮了過來,重重打在了傅一舟的後腦勺上。

    只見他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看清來人,人就倒了下去。

    黎靜靜眯了眼睛,樹葉沙沙響,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一瘸一拐,拿著手杖,除了邢司翰還能是誰?

    黎靜靜挑了一下眉,正想說點什麼時。他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快速的往樹叢的深處走去。

    黎靜靜掙扎,低聲說:「你放手!你馬上放手!」

    不知走到了哪裡,邢司翰才停了下來,他這瘸子走路倒是挺利索,

    他鬆了手,黎靜靜揉了揉手腕,看了他一眼,冷聲說:「你想幹什麼?」

    「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成為唐家的女兒,我就會放過你。」他側著身,樹叢里那麼光線昏暗,黎靜靜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這莫名其妙來上一句,是什麼意思。

    黎靜靜冷笑,「你強姦了我,你還得了便宜賣乖,可真有意思。」

    「有本事就離開顧景善!」

    「你在說什麼?」她皺眉。

    他突的轉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有本事你離開顧景善!我會要讓你知道陷害我的下場!」

    他的目光深沉,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她。

    黎靜靜沒有掙扎,只同他對視了片刻,一時竟忘記了說話。

    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警告著什麼。

    半晌,他才鬆開了手,冷哼一聲,「不過是個野種,有什麼可得意的。」

    黎靜靜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等回神的時候,邢司翰已經罵了她好一會了,跟個不知好歹的毛頭小子。

    她咬了咬牙,用手拿包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再罵我!」

    她下手挺重,邢司翰悶哼了一聲!一隻手捂住了後腦勺,狠狠瞪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也沒動手。

    兩人對視鋪撲片刻,黎靜靜揮動了一下拳頭,對著他說:「你要是再給我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打你,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因為你現在身體還沒康復,就手下留情。」

    她的樣子,像是在哄騙一個小孩。

    邢司翰抿著唇,忍著沒有笑出聲。

    這一路過來,她頭髮亂了,這身上的衣服也髒了。連腳上的鞋子抖掉了一隻,她低頭看了一眼,不由皺眉。

    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去舞會?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無意中便看到他側頭微笑的樣子,心中頓時一惱,連著往前走了幾步,卻不想腳下樹枝茂盛,不知被什麼纏了腳,她中心不穩,直直的往他身上撲了過去。

    隨著黎靜靜一聲低呼,兩個人便一同載到在了地上,她只聽到身下的人一陣悶哼,手臂被人牢牢的扣住。靜默良久,耳邊傳來輕微的心跳聲,那是邢司翰的。

    過了一會,他都聲音便悶悶的從他的胸腔發出來,「起來。」

    他的聲音沉沉的,帶著一絲不耐煩。

    黎靜靜微微頓了頓,迅速回神,猛的坐了起來,卻沒有立刻起身。

    她正準備叫囂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光突然照了過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便再一次給他給拽了下去。然而,這一次卻不小心碰到了嘴。


    她不由瞪大眼睛,迅速側過頭,用手不停的擦著嘴唇,像是碰到了什麼特別骯髒的東西,反反覆覆不停的擦,把嘴唇上的口紅都擦的乾乾淨淨。

    「誰在哪裡?」

    燈光再次掃過,伴隨著一個男人的聲音,應該是酒店的人巡視。

    今個酒店裡來了那麼多貴重的客人,對於酒店內的安全就更加警惕,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酒店裡多了很多安保人員,一趟又一趟的在莊園內巡視,確保不發生任何事兒。

    黎靜靜眼珠子轉了一圈,動了一下,然而只是這麼輕微的一下,邢司翰伸手將她牢牢扣在身上。

    她剛一張嘴,他就直接拿嘴堵了過來。

    黎靜靜掙扎,推拒,可他卻沒有半點鬆手的打算,牢牢將她扣在身上,迅速桎梏住她的雙手,不讓她隨意動彈。

    「這裡有個人。」巡視的保安大概是找到了傅一舟。

    「這不是傅一舟先生嗎?怎麼會倒在這裡?」其中一個人問。

    「先別管那麼多,把人抬回去再說。」

    一陣稀疏聲過頭,黎靜靜就聽到電瓶車遠去的時候。

    她等了一會,可邢司翰似乎還沒有挪開嘴巴的打算,她忍不住抬起眼帘,恰好對上他的視線。

    他黑深的眸子,似乎有萬般的情緒深藏在裡頭,他微微張了一下唇,輕輕咬住了她的唇瓣。

    黎靜靜怔了怔,一時沒動,就這樣看著他。

    約莫只兩秒的功夫,當他要深入這個吻的時候,黎靜靜像是突然醒悟,猛的推開了他,然後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用力的擦了擦嘴巴,說:「第一次讓你折磨我是我還小無能為力,第二次是我失策,第三次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她說完,利索的站了起來,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後,迅速轉身走出了樹叢。

    她一步走到正道上的時候,不由大口喘氣,胸口微微起伏著,差一點,就差一點又被他騙了。

    她稍稍側頭,身後倒是沒什麼動靜,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樣肯定是不能去舞會了,她得回去換一身衣服再說。

    她想了想,就原路返回,低著頭急匆匆進了酒店。

    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發現裡頭竄出來不小的動靜,像是打鬥聲。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房門虛掩著,走到近處動靜更大。

    她伸手推開門,頓時,一個黑影便往她這邊撲了過來,她嚇了一跳,立刻往後退了幾步,躲在了外面。

    這時,房門猛的被拉開,出來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看到她的瞬間,就伸出手想要抓她。

    然而,房內的另一隻手比他更快,一下扣住了他都手腕,大抵是捏住了要害,那男人幾乎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低呼一聲,人便倒在了地上。

    黎靜靜聳起肩膀,瞪大眼睛,倒是沒叫。

    顧景善從裡面出來,衣服略有些凌亂,但總體來說,還是整整齊齊的。

    他看了她一眼,說:「你怎麼又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他才察覺到她此時身上髒兮兮的,頭髮也亂七八糟,頭上還掛著樹葉。

    乍一看,還以為她被人拉去小樹林,被人強暴了。

    他眉頭微的蹙了一下,「怎麼了?」

    「哦,沒什麼,剛才傅一舟找我麻煩,把我拉樹叢里去了。這個樣子不能去舞會,我得換件衣服,整理一下再過去。」

    她用手拿包指了指地上躺著的人,問:「這個,是怎麼回事?」

    「唐家派來的人,說是要拿日記本,我沒給,就動手了。」他整了整衣服。

    黎靜靜往裡頭一瞧,才發現有五六個人,均橫七豎八的躺著。

    黎靜靜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一個人搞定的?」

    「小事,就不需要大動干戈了,免得打草驚蛇。」他說,顯得不以為意。

    「驚蛇?蛇是誰?」她問。

    顧景善抬起眼帘,嘴角微的一揚,沒說話。

    黎靜靜靠在請前邊,看著房內一片狼藉,說:「那我怎麼辦?我得換衣服。」

    「稍等一會。」

    隨後,他們在房間門口等了大概五分鐘,顧景善的人就過來,把這幾個人迅速的抬了出去。

    黎靜靜拿了自己的東西,顧景善記憶帶著她去了十二層,另外一間套房。

    她的背脊上全是細小的傷口,她這會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只坐在梳妝檯前,整理自己的妝發。

    顧景善的視線在她的背脊上淡淡掃了一眼,走到後面的沙發上,彎身坐了下來,透過鏡子看了她一眼,問:「那個傅一舟沒對你做什麼吧?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

    「沒有。」她抬起眼帘,同樣透過鏡子,瞧了他一眼,笑顏盈盈的問:「你要怎麼處理?」

    「你想怎麼處理?」他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反問。

    黎靜靜裝作認真的想了想,說:「這種人,要讓他一無所有才好。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初還是因為我呢,還不是我,他能從邢司翰手裡拿到工程來做?現在還厚臉皮的想攀高枝,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噁心的男人?當初結婚的時候,他可是恨不得砸死我,現在又跟我講情分,還想在小樹林對我做那種事!逼我就範!」

    「你說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那麼的不要臉?」她一邊說,一邊抹著口紅。

    顧景善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看她,等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才淡淡開口,「我想你還是換一件衣服比較好,別穿露背」

    「怎麼?」

    「你的背脊會引人遐想。」

    黎靜靜聞言,這才背過身子,對著鏡子照了一下,這才發現背上有不少小傷口。

    她皺了一眉,這會倒是覺得疼了。

    可她手頭上的禮服全是露背的,這要怎麼辦?

    她有些懊惱,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變戲法似得從包里拿出了一條絲製的披肩,正好顏色同她身上的裙子相配。

    她又照了照鏡子,「那我走了。」

    「去吧。」他揚了揚下巴,手裡多了一杯開水,淺淺的抿了一口。

    很快,黎靜靜就出了房門,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

    顧景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杯子裡的水,眉頭時不時的蹙一下。等杯子裡的水喝完,他才將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轉而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他說:「好好盤問,他們究竟是誰的人。」

    「是。」

    「讓人拿藥箱過來。」

    「是。」

    他又沉吟了片刻,再次開口,「二十分鐘之前,為什麼沒有黎靜靜的消息?她被人拉進樹叢,沒人看見嗎?」

    電話那頭的人聞聲頓了好一會,才開口,說:「剛才出了點小事故。」

    「怎麼?」

    「有幾輛車子進來,把我們的人阻住了,還平白失聯了十幾分鐘。」

    顧景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邢司翰呢?」

    「他現在在舞會現場。」

    他不由眯起了眼睛,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叩著。

    半晌,他才掛斷了電話。

    看樣子,這事兒不單單是唐家人出手,有人渾水摸魚了。

    黎靜靜消失的二十幾分鐘裡,除了見到傅一舟之外,還會有誰?

    黎靜靜這次下去,已經有一輛電瓶車停在那裡,是專門等她的。

    服務生做了個請的手勢,她便上了車。

    這一次,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舞會現場。

    人很多,也很熱鬧。

    黎靜靜提著裙子下了電瓶車,緩步進了舞會場。

    她進去直奔著唐天擎而去,還沒走幾步,莫晉源便站在了她的面前,「靜靜。」

    他原本不想過來的,可看到她出現,走近,他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

    黎靜靜抬起頭,見到他,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溫和,目光溫柔。

    她愣了愣,同樣揚起溫和的笑容,說:「很久不見。」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唐家的女兒。恭喜你,終於回家了。」

    「謝謝。」這還是第一個恭喜她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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